「好,立即送八萬前往信都,優先補充前線兵員!」李忠笑道。讀爸爸 m.dubaba.cc
田豐點點頭道:「是!」
「伯善,仲惡,還有國讓,你三人要加緊訓練新兵,且不可懈怠!」張振道。
「是!」三人應諾道。
「另外,你立即八百里傳書并州,讓文和、張郃、郝昭,全力以赴抵擋鮮卑入侵,畢竟防守異族入侵才是重中之重!讓雲長派軍協防并州。」張振道。
「是,主公!」
「另外任命賈詡為并州刺史,留下幾萬大軍防守并州太守府足以!」張振道。
「是!」
「好了,今天要說的就是這些了,這些日子大家也都疲倦了,都先下去休息去吧!」張振笑道。
「是!」
眾人應諾道,隨即退出了大堂。
張振軍這一次大勝的消息很快便被傳了出去,天下人人震動,要知道加上袁紹、并州黃巾等人的叛軍,張振軍這次共擊敗了超過四十十萬敵軍,而自身損失也就在幾萬左右,這讓天下諸侯都感到了一絲寒意。
而大軍敗北的消息也被袁譚第一時間傳到了冀城袁紹哪裏,袁紹得到消息只是瞥了一眼,便是繼續花天酒地,仿佛是失去了往日的雄姿,這讓袁紹軍其他將領和官員都感到失望的同時,更是感到一絲兔死狐悲的感覺。
而曹操也在強大武力的支持下,奪取了豫州全境,再加上他的根據地陳留郡,一共坐擁六郡之地,然而他也並未對此感到滿足,他知道現在的他跟張振比起來太過弱小,而他唯一能做的便是不斷擴充自己的力量,而擴張一途,便是最為有效和快速的方法。
現在最為憂心的不是別人,正是兗州牧劉岱,眼見着曹操一天天的壯大,而他有沒有絲毫的辦法,軍紀潰散,將無戰心,如何能不讓他憂心。
曹操也沒有當即動手,他至少也等豫州穩定了下來,才能動手,而另一方面他現在也不想過多的刺激張振軍,刺激張振,因此他在埋頭發展的同時,心裏暗自發誓有一天必將戰勝張振,為枉死的愛侄報仇,當然也為了他雄心壯志。
益州治所成都,此刻這裏儼然成了大漢的都城了。
劉焉在李傕、郭汜二人作亂之計,趁機派大將張任、嚴顏協同劉備的二弟潘鳳、三弟張飛迎獻帝回成都。
在張振返回并州時,劉備派手下陳到佔領了西城,後並一舉拿下了了漢中張魯反抗無果,被劉備軍師荀攸設計慘死,隨即一月劉焉和劉備結成同盟。
二月兩劉聯軍,出大散關,歷經半年,終於是迎回了獻帝。
成都的皇宮內,一身龍袍的劉協在大殿內來回踱着步,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殿內益州牧劉焉,大將嚴顏,張任,冷苞,鄧賢,文臣張松,黃權,費禕等都垂手而立。
還有從長安逃出來的楊彪、伏完等人。
「陛下,如今張振已然做大,如果不聯合天下諸侯共同討伐,則我大漢局勢堪憂啊!」劉焉皺了皺眉頭,面帶憂色的說道,誰也不知道這個老狐狸在想什麼。
「皇叔,益州現在有多少軍隊!」劉協思索片刻,看着劉焉道。
劉焉一欠身,道:「益州共有大軍二十萬,其中還有五萬南蠻軍隊」。
「不夠,還遠遠不夠啊!」劉協搖着頭,像是撥浪鼓一般,直接說道。
「這...,雖然益州連年豐收,但是境內少數民族太多,經常爆發戰爭,消耗物質太多,所以益州現在也沒有多少存糧啊!」劉焉叫苦道,他知道劉協想要擴軍,但是他這話卻是給劉協潑了盆冷水。
「哼,如今叛軍猖獗,尤以張振為最甚,其次曹操,孫堅等人皆是不服陛下調遣,而宗親之中,劉表,劉繇等也人也是數典忘祖之輩,將來必遭後人唾棄!」原太尉楊彪,義正言辭的高聲道。
劉協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道:「不知太尉有何計策?」。
「陛下,依老臣愚見,擴軍乃刻不容緩之事!」楊彪道。
「這,但是益州的糧草輜重卻是不夠啊,難道要讓士兵們都餓着肚子去同敵人打仗不成?」劉焉皺了皺眉頭道,看着楊彪,他感覺楊彪在無視他剛才說的話一般。
「司空大人不必擔憂,益州之民超過百萬,只要每戶再加兩成賦稅,那麼不就有錢糧了嗎?」楊彪淡淡一笑道。
劉協聞言,朝楊彪投去一個讚賞的眼神。
只有劉焉愣了愣,隨即朝劉協道:「陛下,如今益州百姓賦稅已經超過了他們收成的六成了,如果再加重賦稅的話,微臣恐怕他們……。」
「皇叔不必擔憂,眼下正值國家危難之際,作為大漢子民,他們需要為朕,為大漢出一些力,否則如何能夠剿滅叛賊,一統我漢室江山,大不了到時候減免益州三年,不,五年賦稅不就行了。」劉協雲淡風輕的說道。
「這,是!」劉焉無奈,只得點頭應諾。
「好,此事就交由皇叔去辦,冷苞將軍,要儘快募集精兵二十萬不得有誤!」
「是,陛下!」
冷苞就是個牆頭草,不過這也讓他得到了劉協的看重,因為現在劉協正好缺少可用之人。冷苞如今儼然成了劉協的心腹之將,劉協明白,在這亂世之中,軍隊乃是重中之重,所以他必須要將軍權掌握在自己手中。
「好了,今日便到此處吧,朕希望諸卿能用心輔助朕,一統我漢室江山,再造輝煌,勿負朕之期望!」劉協看着殿中眾人,表情嚴肅的說道。
「臣等必定為陛下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眾人齊聲道。
「哈哈,好,有諸卿助我,何愁叛賊不滅,江山不能一統,哈哈哈哈!」。
眾人散去,劉焉也回到了刺史府。
現在劉焉被封為司空,但卻是有名無實,自從劉協到了益州,逐漸將劉焉的權力削弱,現在他除了一個司空的名號,便是一無所有,與以前的日子比起來,可謂是天壤之別,雖然他的心裏有一點失落,但是他明白劉協的意思,而他作為漢室宗親,不可能讓其他人謀奪了漢室江山,所以,他也只能用心的輔助劉協,完成統一大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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