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都感受不到的話,就不能從這裏出去了。」安圖拉眼睛閉的更緊了,依然什麼都沒有感受到,天漸漸的昏暗下來,這個迷陣晚上是不會有運動的,暫時休息一下想想辦法也好,菲格妮的體力消耗的很快,很早就入睡了,可是安圖拉卻怎麼也無法入眠,她徹夜看着這些藤蔓的長勢,希望看的出什麼,還是失敗了。
「不休息嗎?」赫修揉搓着睡眼看到安圖拉還坐在結界口想着什麼。
「恩,我們本來就不用休息的。」安圖拉望了一眼赫修又收回了目光,她抬頭看了看天上那輪不完整的鐮月,若有所思,赫修呆滯了一會兒,坐到了安圖拉的身旁。
「不介意的話跟我說說吧,你心事總是很重的樣子,這樣不好啊。」赫修看似有些擔心,而安圖拉只是嘆了一口氣。
「我只是想起了小時候學魔法的事情了,祭司大人總是懲罰我,因為每次我都學不好,跟其他天使的進步也跟不上,從小就是很笨很笨的一個孩子。」安圖拉的手指在地上摩挲着什麼。
「果然,現在還是一樣沒用,連簡單的迷陣都破解不了...」
「記得曾經在學院裏我有學習過破解九宮迷陣的方法,明明按照方法做了,可是為什麼破解不了...難道是我的法力受到了暗術的限制嗎...」安圖拉用手撐起腦袋,這時東方吹起了涼風,樹葉發出沙沙的聲音,將安圖拉凌亂的長髮吹的整齊。
「赫修,你還是稍微去休息一會兒吧,你是人類,跟我不同,我自己一個人想安靜些。」安圖拉站起身,坐到了九宮迷陣中央,又閉起了眼睛,看來她是無論如何都想破解這個迷陣。
夜深了,雖然在結界當中,還是聽的到周圍小鬼的呢喃聲,靈魂遊蕩的聲音就像螞蟻搬遷時一樣有規律,涼風越吹越大,烏雲也越來越厚,這個場景,是那邊出了什麼事情嗎。
[魔堡]
洽爾似乎在聚集什麼力量,將黑曜石放在庭院的圓盤上,叫來幾個下人盤坐在圓盤周圍,而洽爾用法力將這幾個人的思維連在一起同黑曜石一起發動禁術——碎感·午式,能夠感知每個魔侍的思想並且改變思維,這個禁術極其難破解,如果不是魔侍用儘自身的所有力量是根本無法擺脫的,更何況是個荀延殘喘的「魔侍」呢?
[九宮迷陣]
夜晚已經持續了快10個小時,可是依舊沒有天亮的蹤跡,今天是怎麼了。
赫修與菲格妮早已醒來,可是天空還是一片昏黑,連一絲光線都沒有,烏雲將月亮完全遮起來了,就像是末日到來一樣的場景。
「這絕對不尋常。」菲格妮察覺到了什麼,拽起一根藤蔓朝正前方扔的過去,只見藤蔓過去後就完全被前方的黑暗吞噬了,黑暗中隱約看的見一個男人站在那,清晰可見的披風擺動的樣子,敵人嗎……還是……
「你的思維依舊是這麼敏感啊。」男人的聲音很有磁性,也很溫柔,不帶任何嘈雜的聲音,可是身影依舊不動,站在黑暗中隨着風吹着,頭髮看似很長,扎在腦後。
「絡維珈,不要在那裝鬼。」菲格妮叫他「絡維珈」。
「哦~那個宮廷畫師嗎,怎麼會來到魔界呢。」赫修似乎也認出了他,安圖拉卻是一頭霧水。
「我該高興你們還認的出我嗎。」他上前走了幾步,露出了面容,銀白色的長髮,紅色的眼眸,仔細看,除了瞳孔之外跟安圖拉極其相似,就像是,孿生兄妹一般。
「你...到底是..」
這時候,天開始昏黃,不是早晨一般的景象,而是...黃昏的時候,可是天空格外的紅,就像是火灼一般,難道,這是代表着他們在這個九宮迷陣的時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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