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橫行天下 第二章 初露鋒芒

    深秋夜晚，細雨綿綿，冷風習習，涿縣張飛莊上。

    酒宴已經備好，張飛舉杯說道：「俺老張平生唯獨兩大愛好，一是結交天下豪傑，二則是酒，武藝倒是領教過，不知酒量如何？」

    「常言道。酒逢知己千杯少，奉陪到底！」曹越回道。

    張飛大笑：「真丈夫也！甚對俺老張胃口。」隨後又吩咐人：「再來十壇酒來！」

    曹越心中苦澀，人言張翼德嗜酒如命，今日已得驗證。二人談笑風生，不覺已經深夜。酒已不多，皆有七八分醉意。張飛贊道：「好個曹越，是條漢子，能打能喝，大丈夫當如此！」

    「丈夫既已言出，必當奉陪到底。」曹越提起酒罈就往嘴裏倒，古代的酒，非常的純，全部是糧食釀造，度數也不算太高，曹越雖然喝的不少，但也還算清醒，只是跑了好幾趟茅廁。

    「你他娘的倒是給俺留點。」張飛過來搶酒，曹越一腳將他踢開：「滾開！那邊還有一壇！」

    張飛找了半天，硬是沒找到，曹越笑道：「你醉了!"

    」俺沒醉，俺還能喝十壇。「張飛否認道。又過來搶酒，提起就喝。曹越也不相讓，兩人爭奪起來，只聽得砰的一聲，酒罈子摔在了地上。

    兩人對視一眼，而後大笑起來，張飛問道：「你有何志向？」

    「今黃巾猖獗，名為為民起義，實則亂國篡政，現朝廷無力，命四方洲郡募兵自守，想我曹某，空有一身本領，卻落得靠狩獵為生，每思至此，慚愧萬分，我欲投軍，一刀一槍效命疆場，為國效力。即便馬革裹屍也不枉男兒七尺之軀。」曹越答道。

    張飛肯定道：「大丈夫正當如此，我與你一道投軍，俺老張殺了一輩子豬，是該換換口味。」

    曹越沉思片刻：「目下黃巾造反，天下響應，朝廷之所以命各洲郡自募鄉勇，皆是將缺兵乏，如此一來，則會造成地方豪強割據之勢，以我猜測，日後黃巾平定之日，就是群雄並起之時，那時域中竟為誰人之天下，尚未可知也！」

    張飛有些迷惑：「俺老張是個粗人，你別繞來繞去，直截了當的說。」

    曹越道：「眼下正值亂世，亂世必出英雄，像你這樣的英雄正是用武之時，何必非得要屈身受制與人？豈不聞時勢造英雄英雄亦適時也。」

    張飛道：「你這人真不痛快，俺都說了俺是個大老粗，你說怎麼辦吧？」

    曹越道：「與其受制於人，不如自募兵勇，一旦天下有變，退可靜觀其變，進可提劍一爭。」

    張飛贊道：「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

    曹越長嘆一聲：「招募兵勇，耗資巨大！」

    張飛笑道：「俺老張世居涿縣，頗有資產，願散盡家產，與公共舉大事，如何？」

    曹越舉起酒罈：「如此甚好，如蒙不棄，我願相隨！」

    張飛大喜：「你我義氣相投，俺老張提議，你我結為異性兄弟，如何？」

    「此曹越之幸！」隨即下拜：「大哥在上，請受小弟一拜！」

    張飛扶起曹越：「二弟，快快請起！」

    曹越心中好笑，劉關張桃園結義，流傳千古，今沒想到自己和張飛結拜，劉備啊劉備，你損一員大將也！

    次日，在張飛莊後桃園，焚香起誓：今曹越張飛，雖異性既結為兄弟，他朝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上報國家，下安黎民，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願同年同月同日死！天地見證，有違誓言，人神共誅！

    誓畢，張飛散盡家財，豎起大旗，上書忠義二字。盡招四方壯士。半月之內，得兵二百餘人。來日置備軍器，只恨沒有馬匹可乘，四方馬匹多被官府募盡，正憂愁間，有人來報：有一客商趕一群馬出城，曹越大喜道：「天佑我等！」速派人請客商來府，置辦酒宴，告之討賊安民之意，那趕馬客商聽後，義送駿馬五十匹，又贈金銀一百兩、鑌鐵二百斤，以資軍用。

    原來客商正是涿縣大商蘇瑞，與其兄蘇雙每年往北販馬，今正要趕馬往北，正巧被軍士碰見。送別蘇瑞後，張飛找來良匠打造丈八蛇矛，長兵器曹越很少接觸，思來想去決定造隋末大將宇文成都所用鳳翅鎦金钂，各置全身鎧甲。連日操練兵勇。

    曹越本是軍人出生，對於訓練士兵並不陌生，他親自教授搏擊、擒拿等基本技能，在接近一個月時間，硬是把這支貧民組成的部隊練得極其有素。曹越不由感嘆，古人身體素質不凡。

    看好時機，張曹二人便引軍來見鄒靖，鄒靖又引二人來見太守劉焉，劉焉大喜，命其留與賬下聽命。不數日，人報黃巾將程遠志統兵五萬，來犯涿郡。劉焉召集眾人前來，命鄒靖領兵兩千禦敵，又命張飛曹越引本部人馬前往破敵。

    張曹二人欣然前往，兵至大興山，與黃巾賊相見。賊眾皆披頭散髮，頭纏黃巾，兩軍對圓，張飛揚鞭大罵道：「反國之賊，還不快下馬受縛。」

    程遠志聞聽大怒，遣副將鄧茂出戰，曹越一馬當先衝出，舞動鳳翅鎦金钂，手起處，一鏜削掉鄧茂頭顱，程遠志見折了鄧茂，親自舞刀出馬，側邊一將飛出，只見那將，身長九尺，髯長二尺，面如重棗，唇若塗脂，丹鳳眼，臥蠶眉：相貌堂堂，威風凜凜。好似天神下凡，曹越暗自心驚，此必是武聖關二哥！

    只見關羽倒提偃月刀，直奔程遠志，程遠志見了，大吃一驚，措手不及，被關羽一刀斬為兩段。關羽身後一將，見關羽得勝，揮動軍馬向前。曹越猜測這必定是劉備，這頭張飛也沒閒着，早已領軍殺奔過來，兩下合兵，大殺一陣，黃巾賊失了主將，盡皆往後逃竄，踐踏致死不計其數，余者大多投降。

    戰後收拾戰場，幾人相見，各通姓名，桃園兄弟全數到齊，真是風雲齊聚，曹越心生感嘆，如果有一部相機，他肯定會和這幾位歷史上鼎鼎大名的人物合影一張。

    此番大勝而歸，劉焉親自出城迎接，犒勞軍士。

    次日，接到青州太守龔景求救碟文，言黃巾賊圍城多日，城池將陷，劉焉急召人前來，劉備主動請命前往救援。劉焉欣然允命，命鄒靖引軍五千隨同劉備關羽往青州救援。

    曹張二人本也請命前往，劉焉以幽州缺兵少將為由拒絕，命二人堅守涿郡，鄒靖劉備剛走，就有軍情急報，黃巾將領杜遠引軍三萬距離涿郡已不到三十里。劉焉大驚，急派曹張二人統兵出戰。

    張飛道：」他娘的，幽州之兵才走，黃巾賊就撲了過來，而且百倍於我，如何能戰？「

    曹越道：「我觀黃巾賊，一群烏合之眾，不足道也！」

    曹越大喝一聲：「打開城門。」

    張飛不解問道：「賊軍將到，為何打開城門？」

    曹越沒有理會張飛，接道：「弓箭手聽命，埋伏在城池兩側，看我舉鏜為號，一齊射出。」

    「尊令！」

    曹越又對張飛道：「大哥，且隨我一同出城迎敵。」

    張飛道：「就我兩人？」

    曹越點頭，笑言道：「大哥可是害怕？」

    張飛大笑：「俺老張這輩子就沒怕過！」張飛並不知道曹越葫蘆里賣的什麼，但他相信曹越。

    黃巾賊眾來到涿郡，見城門就曹越、張飛兩人，城門大開，一下也蒙了。不知如何是好，急回報杜遠。杜遠也是不信，急忙前來查看。也被這場景蒙住了，曹越揚鞭大罵：「反國之賊，膽敢引兵犯界，還不快下馬受縛！」隨後手中鳳翅鎦金钂往空中一舉，埋伏兩旁的弓箭手亂箭齊發，鋪天蓋地而來。杜遠大叫：「不好中計矣，全軍撤退。」

    張飛大吼一聲：「賊將休走，燕人張飛來也！」躍馬提矛直奔向杜遠，手起初，正中杜遠後背，杜遠翻身落馬，軍士搶過屍體，削去頭顱，曹越見張飛挑了杜遠，揮軍追趕，一路追殺五十里，投降者不計其數，繳獲大量軍器輜重，得勝而歸。

    曹張二人在降者之中盡挑精壯之士，編入自己隊伍。其餘全部放歸。不想此事竟被人告之劉焉，劉焉聞聽大怒：「朝廷明文規定，凡造反者，盡誅九族，張飛曹越無視朝廷律法，私自放走反黨，罪不容誅。」

    好心軍士偷偷跑來告訴曹張二人：「劉焉有意加害。」

    二人大驚，急引軍星夜離了涿郡。聞聽中郎將盧植與黃巾賊首張角會戰於廣宗，遂往廣宗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