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很長的三節油罐車行駛在6號公路上。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唐老大,探清楚了,車上只有一個司機,不過他可能有槍的。」傑西把望遠鏡遞給唐老大說道。
唐老大接過傑西的望遠鏡往道路上看了一眼。
「出發!」
「唐,這輛車的車速太快,車身又重,我們鬥不過他的。」萊蒂滿臉擔心地說道,確實,定位不同,無論多麼犀利的跑車,在重量級的油罐車的面前都是渣渣。
唐老大敲了敲自己光可鑑人的腦袋,自信地說道:「不用擔心,我們這一次用腦袋劫車。」
「用腦袋劫車?」傑西與萊蒂完全不懂,米婭倒是猜到自己老哥的意思是智取,卻也想不通怎麼智取,畢竟對方油罐車的重量就擺在那裏,擋是擋不住,拽又拽不停。
「今天就讓你見識一下我的手段。」唐老大說這話的時候是榮光滿面的。
唐老大的改裝奧迪被警方沒收了,現在駕駛的是一輛破爛的皮卡車,這車的動力雖然很差,但是超車一輛運載作業的油罐車還是可以的,唐老大掛到最高檔,油門踩到地板,終於成功地超了油罐車。
跟在唐老大車後方的傑西與萊蒂、米婭一陣冷汗,就這輛破車也想截停油罐車,傑西駕駛的是一輛老土的本田車,萊蒂與米婭坐同一輛車,性能稍微好點,是一輛拼裝的轎跑,他們的車動力都比唐老大拉貨的皮卡強。
唐老大的綠色皮卡超車油罐車之後,並沒有任何動作,而是繼續往前面開,逐漸拉開與油罐車的距離,一點劫車的跡象都沒有。
傑西傻眼了。
萊蒂與米婭也是面面相覷。
唐老大這是怎麼了?
「你們立刻減速退後,不要跟車油罐車太近,隨時準備剎停。」唐老大的聲音突然從對講機裏面響起。
傑西、萊蒂馬上減速。
「嘭——!」油罐車顛了一下,繼續前進,反倒是跟車在後面的傑西本田車突然爆胎,剎停在道路一旁,萊蒂看到突然出現在大路上的一堆三角釘,趕緊踩死剎車,總算逃過一劫。
「唐,怎麼回事?道路上好多無恥的三角釘。」萊蒂趕忙叫道:「傑西的車子被扎爆胎了。」
唐老大懵逼了,三角釘當然是他放的,他自以為聰明地複製何必的拋釘手法,卻沒考慮到大貨車的輪胎厚度跟轎車不一樣,直接把唐老大拋灑的三角釘碾平,倒也有幾顆三角釘扎入了輪胎,但是人家的胎厚,硬是沒有漏氣,繼續前進着。
「fuck——!」
唐老大不斷地往車窗外撒三角釘。
「嘭——!哧——!」
油罐車的左前胎終於被扎破,駕車司機慢慢減速,靠邊停車檢查。
「yes,油罐車爆胎了,我過去解決他,你們準備好拆卸油罐運走。」唐老大欣喜地大叫道。
「唐老大,一路都是三角釘,我們怎麼過得去?」
傑西的話讓唐老大再次懵逼,這下沙雕了,自己撒的釘子要自己踩,別說傑西與萊蒂過不去,唐老大自己也無法掉頭,除非清理掉道路上的三角釘。
唐老大脫下自己的外套。
「掃——!」一聲苦逼的哀嚎聲從6號公路上響起。
另外一邊,尊尼已經踢了唐人街的第十二家武館。
「你們的z國功夫都是垃圾,我不僅要橫掃整個邁阿密的武館,還要打到z國去,讓你們這些z國佬見識見識,什麼叫正在的格鬥。」尊尼比了一個向下的大拇指。
精英武館沒有一個人敢出聲。
「走——!」
尊尼一行人把對方武館的招牌砸爛之後,揚長而去。
「尊尼,這不是那個老傢伙的武館嗎?怎麼又開門了?」尊尼的一名手下指着車窗外的寶芝林說道。
尊尼轉頭望去,還真是,寶芝林的破爛木門非但已經修好了,而且好像還仔細裝裱了一層紅色的油漆,看起來非常地顯眼喜慶。
尊尼冷笑道:「停車!」
寶芝林。
「師父,這三個傢伙真不是我收的徒弟,我都還沒有出師,怎麼有資格收徒弟,是這三個白痴非要叫我師父的。」李傑苦着臉辯解道。
陳厚德心裏已經原來李傑,卻還是臭着一付老臉罵道:「你除了會闖禍,還會做些什麼。」
李傑摸着腦袋傻笑。
「去把地掃了,如果沒有客人就到後堂練功,別以為到了花旗國就可以偷懶。」陳厚德雙手板在身後,還真有一付宗師的派頭。
「是是是是!」李傑趕忙應道。
「等等!」陳厚德想起一件事,招手問道:「何必借了多少錢給我們?」
「啊?」李傑呆了一下:「我沒仔細數,大概有一萬美元吧!」
「這麼多?」陳厚德皺了下眉頭,然後厲聲叫道:「那你這麼只交給我三千美元?」
「交鋪租了,還有買這些零零散散的東西!」李傑指了指重新裝修一新的寶芝林說道。
陳厚德嘆了一口氣,這個笨蛋徒弟肯定被人坑了,裝修也花不了這麼多錢,陳厚德原本想儘快把何必的錢還回去,現在看來只能多拖一段時間了,幸好,何必看起來也不像是缺錢急用的人。
「師父,好像有大單生意上門了?」李傑開心地笑了起來,這傢伙眼尖,一下子就看到了門外走過來的尊尼一伙人。
陳厚德有點老花眼,等尊尼走進了寶芝林才看清楚對方,臉色凝重地說道:「這單生意我們還是不做為妙!」
李傑:「為什麼?」
陳厚德:「」
「嘿,尊尼,您是尊尼嗎?哈哈!我真是太幸運了,我看了報紙,你一定是我們南部最厲害的搏擊高手之一尊尼,我是你的粉絲,能幫我簽個名嗎?」正在拖地的三名墨西哥小子看到尊尼,突然激動地大叫道。
「師父,這些鬼佬吱吱喳喳地在說什麼?」李傑撇嘴道。
陳厚德斜了李傑一眼,他自己同樣聽不懂這些鳥語。
「聽着,我是最厲害的,不是之一!」尊尼一把按住矮個子墨西哥小子腦袋,把他推到在地上。
「喂!你們怎麼動手打人?」李傑大聲地喝叫道。
陳厚德悄然掏出自己的諾基亞,給何必撥了過去。
陳厚德自然是關心武術界的事情,尊尼一連挑戰z國各大武館的事陳厚德早就知道了,可惜他受傷了不是尊尼的對手,再加上他了解這些洋鬼子是不會一對一跟自己公平決鬥的,只能選擇隱忍,想不到對方今天又找上門了。
何必最近的生活簡直不要太舒坦,左擁右抱的夢想來得太突然,搞得何必都有些昏呼呼了,鬼知道吉澤爾是怎麼辦到的,或者是林萊辦到的。
心情大好的何必,胡亂編造了幾個名字很唬人的賽車技給弗蘭克練習,搞得弗蘭克每天天蒙蒙亮就出門,天黑才回來,每天都刻苦練習着根本就子虛烏有的賽車技,可憐的弗蘭克卻不知道他奉為聖典的賽車技只是何必瞎編的,何必純粹是為了支開弗蘭克這個宅男燈泡而已。
何必慵懶地躺在沙發上,腦袋枕着林萊的美腿,吉澤爾坐在地毯上,腦袋後仰壓在何必的腳,好像已經睡着了。
「鈴鈴鈴」
何必的手機鈴聲響起,陳厚德打來電話打斷了這溫馨的氣氛。
「」何必臉色極黑地掛掉了電話。
陳厚德:「」
難道自己打錯了電話號碼?
重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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