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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雷家那件事情的呂老太太有些擔憂的看向顧海瓊,
「不能坐下來好好說說嗎?」
「咱們哪怕寧願多給她們點錢呢……」
在呂老太太心裏頭,不差這點兒。
別鬧騰的告狀走官司的。
多折騰人啊?
「我下午還和你爸說呢,你手裏要是現金不夠的話,我們……」
「媽。」
顧海瓊放下心裏的水杯,一臉的笑意,
「媽,不是沒有這個錢,再多個幾百萬我也能拿的出來。」
再不濟她還能賣套房子什麼的呢。
現在和幾年前的房價兒……
就她之前買的那幾套四合院,別說一倍兩倍,差不多要十倍的漲了!
不過,顧海瓊卻是從不曾想過賣掉。
一來是真的不差這個錢。
二來,這幾套院子可都是她親自挑的,合心意的很。
那都是家裏頭幾個女孩子以後的嫁妝!
再來,她真的不缺這個錢啊。
這會兒聽了呂老太太的話,特別是聽她說老兩口商量過後。
顧海瓊心裏頭滿滿的都是暖意。
她看着呂老太太,滿腔的感激,「媽,我謝謝您和爸,不過這事兒真的不在錢上。」
想了想,她給呂老太太解釋,
「你想啊,咱們是正規工廠,是操着安全操作規定,有着各項規定和紀律的,可那個員工擅自更改操作流程,所以才害得他自己受了傷,鬧出了這麼一場亂子,他自己也遭了大罪……當然,我說這些並不是說要和他算賬什麼的,不管如何他受傷,手出了意外是事實,現在就等他的傷好……」
「餘下的該賠償的賠償,咱們可以等他傷好了走正規程序,去驗傷,去做個工傷鑑定。」
到時侯完全可以按着這個鑑定結果來補賠償金。
可是現在,他家人這麼的鬧騰……
「媽,我不介意多給他們一些錢,但他們雷家要的太多。而且……」
顧海瓊停了下,揚揚眉,「有人在雷家人後面出主意,把我當成傻子,一心想着多讓我出點血呢。」
「如果這次我退讓了,那下次廠子裏頭別的人有樣學樣?」
到時侯她是不是還得再退?
「所以,這事兒呀,您看,根本就不是錢的事兒吧?」
呂老太太看她一眼,搖搖頭,「行了,媽也不和你說啥了,你就記得有事兒有什麼困難別一個人扛着,咱們一家人,說出來哪怕幫不了你大忙呢,總能幫你想到些有的沒的。而且,你大哥腦子其實挺好的……」
她這話說的顧海瓊笑了起來。
點點頭,「媽,你不說我也知道大哥很聰明。」
不聰明不能幹。
能在十幾年前就年紀輕輕位居高位嗎?
要說起來,呂老太太生的這兩個兒子,一個呂錚是養在身邊,一個沈南川打小就和家人失散。
可不管是家裏頭的還是在流落在外面的。
腦袋瓜卻都是個頂個的聰明,好使!
顧海瓊沒把雷家的人當一回事兒,直接就交給了韋昌魏無風幾個人,她自己則趁着暑假的尾巴,帶着幾個孩子在附近轉了兩圈,等到八月二十幾才回家,幾個孩子在外面曬的黑黑的,看的呂老太太心疼的不得了,「瞧瞧你們三個,還是女孩子呢,怎麼曬成了這樣兒?」
又回頭看四四,「四四,你怎麼倒是白了?」
「奶奶,他就是小白臉!」
三三本來就對四四竟然越曬越白這事兒心頭憤憤啊。
這會兒聽了呂老太太的話,不禁蹭到呂老太太身邊,和個貓兒似的哼唧着,
「奶奶你看,我們幾個都曬黑了,可他倒是好,越曬越白……」
「哪裏有這樣的道理嘛。」
又回頭瞪四四,「四四你老實說,是不是你用了什麼防曬霜啥的沒告訴我們?」
四四慢騰騰的掃她一眼,「三姐,你這話都問了一百遍了。」
他也挺無語的好不好?
二二幾個都因為在外面玩,被曬的黑黑的。
偏他卻……
三三又瞪他一眼,「你現在別和我說話,我看到你就生氣。」
四四默默的轉身,坐到了另一側的椅子上。
顧海瓊在一側瞧着有些好笑,伸手點點三三的額頭,「行了啊,你們幾個天天在外面跑,怪得了誰啊?」
帶着她們幾個在海邊玩了幾天。
這幾個丫頭差點沒玩瘋!
恨不得一天二十五個小時泡在大海裏頭。
那日頭曬着,只是讓她們黑了些,沒脫層皮那都是好的好不好?
至於四四……
人家四四不是坐在遮陽棚下,就是戴着個帽子出去。
自然是要好些的。
「好了好了,快過來喝點牛奶,美白的。」
呂老太太讓許愛把牛奶拿過來一人給了一罐兒,看着她們喝下去,這才笑咪咪的開口道,
「沒事兒,這樣黑了些也好看。」
就是連三三都瞧着倒是比之前顯的健康活潑了幾分。
「我才不要呢,我這幾天要在家裏頭不曬太陽,我要變回原來的顏色。」
三三坐在呂老太太身側撒嬌。
自己這麼黑,回頭去了學校,那些同學肯定會笑話她的!
二二則是不以為意,「這樣不挺好嘛?」這叫健康!
由此可見,哪怕是三胞胎,但性格和性子卻是有着明顯的區別!
九月一號開學過後。
幾個孩子的生活學習再次回到了正式的軌道上。
顧海瓊則完全進入了工作狀態。
十月初。
集團公司的十周年慶拉開了帷幕。
顧海瓊沈小玲韋昌等人忙的不可開交,包括盧媛,每個人都恨不得一個人當成兩個或者是更多的人來用。
而這中間,錢玉和呂方兩個人又發生了一次大爭執。
甚至還鬧到了警察局去。
無他,呂方竟然在一次酒後對着錢玉動了手!
也幸好是和盧媛幾家離的近。
不然,怕是傷成什麼樣兒都沒人知道!
呂方打了人就跑了。
等到第二天他一身沖天酒氣回家時,直接被找上門的警察給帶走。
問他的時侯,他還一臉懵呢,
「我怎麼可能會打人?」
「還是我媳婦。」
「不可能的,你們是不是找錯人了?」
呂方一臉的不相信,可是最後在事實面前,他抱着頭又是哭又是認錯的。
最後辯解自己是喝醉了酒,什麼都不知道更不記得了。
到最後呂方也是被教育了一頓便一了了之。
回到家,看着空蕩蕩的房子,呂方臉色鐵青,
不就是一點夫妻矛盾嗎?
誰家兩口子沒鬧過彆扭,動過手什麼的啊。
她竟然還報了警?!
坐在椅子上,呂方是越想越生氣!
恨不得把人拽過來好好的問問她,自己這些年對她還不夠好嗎?
她怎麼能這樣?
他那是喝醉了!
醉酒的人啊,知道什麼?
可是……
到最後,呂方只能是硬生生的憋住那口氣。
站在院子裏頭,他抬腳踹了下門,被他這一腳踹的,門發出咣當一聲響。
他自己腳疼的哎喲了好幾聲。
氣的他又罵了幾聲,這才恨恨的朝着外頭走。
什麼,你問去哪?
自然是去接人啊。
總不能就這樣不管不問吧?
至於人在哪……
呂方還真的不知道!
只能一家家的找唄。
他心裏頭覺得錢玉去顧海瓊家的機會最大。
可想想韋昌家和自己最近……
走了幾步,他轉了個方向朝着韋昌家走過去。
這會兒是中午。
韋家平時白天向來是家裏頭沒人的。
可今天……
盧媛還真的在。
不過她也就是回家來拿點東西,正好鎖門朝着外頭走呢。
聽到身後的聲音,盧媛扭頭一看,好嘛,眼裏頭的怒意噌的竄了上來。
她指着呂方,「你還敢出現啊你?你來做什麼?」
呂方苦笑,「盧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昨天晚上也是喝醉了,真的……」
要不是真的喝斷了片兒。
他怎麼可能會跑出去在外面公園椅子上面睡了大半夜?
「盧姐,小玲呢,她在你們這裏嗎?」
呂方看着盧媛好像噴火般的眼神兒,有些心虛,聲音漸漸低下來,「我真的不知道,我要出去,她拉着我,我是不小心的推了她一下,我真沒想到她會摔倒,更會撞到桌子上……」要是知道這樣,他怎麼也不可能把人推了就一走了之啊,他看着盧媛,語氣認真而誠摯,「盧姐,你相信我,她是我媳婦,是我孩子的媽。」
「我旦凡是清醒着,絕不會看着她受傷或是讓她受傷的。」
所以,說來說去的,都是他喝醉的緣故!
和他本人是沒有半點關係和原因滴。
盧媛想通這麼一出,似笑非笑的看向面前的人,「別拿什麼酒醉來給自己推脫理由啊,你們男人是不是都這樣?可是呂方,你是不是忘了一句話?」
「啊,什麼話?」
「酒後吐真言!」
盧媛對着他翻個白眼,轉身想走,卻又突然回身看向他,
「錢玉在醫院呢,腦震盪,你要是有心就趕緊的過去看看她吧。」
身後,呂方聽了這話想也不想的點頭,「好好好,我這就過去,馬上就去。」
他就想朝前跑。
不過走了兩步又轉身對着盧媛鞠了一躬,「謝謝你啊盧姐,你放心吧,我馬上就過去看小玉。」
「趕緊走趕緊走。」
別站在她跟前礙她眼!
看着就煩好不?
等到呂方遠遠的跑走,她眉頭緊緊的擰了下,恨恨的跺了下腳。
就這麼個男人,換成她的話早就踹一邊去了。
還留着他做什麼,過年啊。
想想他竟然敢動手打女人!
就這麼個東西,她……
算了算了,這不是自己家的事兒,雖然她是為了錢玉好。
但這種家務事情……
更何況她們兩個人中間還隔了一個孩子呢。
她心裏頭嘆了口氣,想了想,還是給顧海瓊打了個電話,
「小顧你說,我是不是不該把錢玉在醫院的消息和他說啊?」
可是她就是覺得生氣啊。
憑什麼人是他打的,錢玉在醫院裏頭躺着。
他卻在外頭擺出副我着急我錯了我內疚我自責我是真的喜歡你我不是故意動手的隔應人表情?
「沒事兒,讓他去醫院看看也好。」
顧海瓊想到錢玉昨晚在醫院到現在,一句話沒說的樣子。
也是擔心不已。
她這會兒聽了盧媛的話,倒是覺得這個呂方過去的還挺是時侯,
「讓他過去給錢玉罵一頓,哪怕是打他一頓呢也是好的。」
總比現在這一聲不吭,沉默的讓人心驚來的好!
「對對,我也是這樣想的。」
盧媛猛點頭,「就是呀,憑什麼咱們家錢玉在醫院裏頭受苦,這個王八蛋在外面活蹦亂跳的啊,先讓他去醫院和錢玉好好的陪個不是,讓錢玉出出心頭氣再說別的。」頓了下,她語氣有些遲疑,「小顧,你說這事兒都這樣了,她們這日子,還能過下去嗎?」
顧海瓊在電話對面翻了個白眼,
有心想說你問我我問誰去啊。
她又不是錢玉。
哪知道她是怎麼想的?
可想想,把這話咽了下去,「先等錢玉好了再說吧。」
這事兒,急不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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