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是嬌花,不種田! 第171章:郎心如鐵

    呆呆是寧曄之子,愈傳愈盛。看書否 www.kanshufou.com

    而侯府對此卻一直保持着沉默!或也因為侯府的態度,才讓流言愈演愈烈。

    寧曄更似完全不懼流言,只要有空就會去學堂接呆呆一起回家。

    對此無論是蘇言,還是老夫人都沒說什麼,沒有制止,都隨寧曄。

    只有呆呆,從學堂出來的越來越晚,回到府里吃過飯,倒頭就睡。

    是夜

    蘇言坐在床邊,看着已陷入沉睡的呆呆,看着他破了皮已生出繭的手心,眸色幽幽暗暗又柔和綿長。

    這世上,有一個人在為成為她的依靠,而竭盡全力的努力着。

    這感覺溫暖,卻也有些淡淡的酸澀。

    為何會感到酸澀呢?或是因為心疼。

    而相比呆呆的努力和隱忍,寧脩這個做老子的可就分外沉得住氣了,連寫封信回來訓斥她都不屑做。

    如果他能寫封信回來,她還可以拿這封信做點文章。可現在,因寧大侯爺淡漠的反應,她盤算也是落空了。

    男人太精明,實非好事兒。

    幾不可聞的嘆一口氣,蘇言低頭,在呆呆額頭輕輕親了一下,而後起身輕步離開。

    落塵居

    燭光下,尤嬤嬤輕輕為宗氏擦拭着頭髮,輕聲道,「奶奶,您說現在流言已是滿城風雨了,為何老夫人和大少爺都不制止一下呢?」

    「覺得呢?」

    尤嬤嬤搖頭,「老奴猜不透。不過,總感老夫人不應該這麼平靜。」

    老夫人可不是一個好脾氣的人,按照老夫人那火爆的性子,早就應該火冒三丈才對,為何現在卻不做反應呢?

    宗氏聽了淡淡道,「老夫人在想什麼,我們暫且不說。我比較好奇的是,這些流言蠻語是最先從哪個嘴裏說出來的。」

    尤嬤嬤聽言,給宗氏擦頭髮的手頓了一下。

    尤嬤嬤這細微的反應宗氏感知到,轉頭看向她,清清涼涼道,「是不是也懷疑是府中某個人所為?」

    聞言,尤嬤嬤心頭一緊,神色忐忑,嘴巴動了動不知道該怎麼說。

    宗氏收回視線,不緊不慢道,「在寧旭對呆呆動手之後,接着就生出這些流言,不免讓人多想呀。」

    尤嬤嬤聽了,忙道,「奶奶,這樣的傻事兒旭哥兒應該不會做。也許,只是純粹的巧合。或……或是有人藉機生事兒。」

    「我也希望不是寧旭所為。不然……」

    餘下的話宗氏沒說完。因為若真是寧旭所為,他將會受到怎樣的懲治,因寧脩是何種態度難預料,所以宗氏也難斷言。

    「奶奶,奶奶,不好了!」

    丫頭一聲急呼打斷了宗氏思緒。

    尤嬤嬤皺眉,看着徑直跑進來的丫頭,正欲開口訓斥,就聽她急聲說道……

    「奶奶,旭哥受傷了!」

    聞言,尤嬤嬤心頭一跳,宗氏擰眉,起身,「怎麼傷着的?傷的重嗎?」

    「回奶奶,好像是從馬上墜下傷着的,傷勢如何奴婢暫還不清楚,三少爺已讓人去請大夫了。」

    宗氏聽了,眉頭皺的更緊了,憑着寧旭的身手,怎麼會從馬上墜下?

    心下感覺奇怪,轉頭看向尤嬤嬤,「給我更衣。」

    「是。」

    寧旭受傷的消息,很快也傳到了老夫人耳朵里。

    「老夫人切莫擔心,大夫已經看過了,旭哥兒只是受了一些皮外傷,並無大礙。」

    「寧旭不是功夫很好嗎?怎麼會從馬上摔下來?」老夫人與宗氏有着同樣的疑惑。

    「據旭哥兒身邊的小廝說,旭哥兒是不小心踩空了才不慎摔下來的。」

    「是嗎?」

    兩個字,王嬤嬤從中聽出了老夫人的懷疑。

    另一邊,當寧曄知道寧旭受傷的消息後,臉上揚起一抹淡淡笑意,輕輕緩緩道,「旭哥兒好像從前幾日開始就不時的感到手腳發沉,身手不利索了,是嗎?」

    「回大少爺,好像是這樣。為此旭哥兒還特意去尋太醫給探了脈,太醫說,旭哥兒是傷勢未好,其餘並無大礙。」

    「所以,身手不利索只是因為挨了杖責的緣故嗎?」

    「應該是這樣沒錯。」

    寧曄聽了,微微一笑,輕輕撫着下巴道,「可是不知為何,從旭哥兒身體不適開始,我就總是想到在他挨杖責時,江公子特意跑去攔的那一下。」

    聽言,時安心裏咯噔一下,抬眸看向寧曄,大少爺這是何意?難道……是懷疑江大在那時對旭哥兒做了什麼手腳嗎?

    時安心裏想着,不由壓低聲音道,「大少爺,如果是江大做了什麼的話,太醫應該能探出來才對。」

    寧曄點點頭,看着時安,慢悠悠道,「說的不錯!所以,應該是我想多了。畢竟,江大也不是那麼詭計多端,愛記仇又護犢子的人。」

    這話……

    時安聽完,忽然就覺得寧旭受傷,跟蘇言有脫不了關係了。

    因為,蘇言與寧曄剛所說的正好相反,她就是一個詭計多端的。

    想當初,在侯爺要埋了她時,她竟能想到利用北荀三皇子使自己化險為夷,就足以說明她的心機。

    這麼一個心有城府的人,一個一出手就斬斷三皇子一指的人,在呆呆被欺時,怎麼可能只會看着,什麼都不做呢。

    「時安,說,在流言正盛的時候,我對呆呆不合時宜的親近,會不會讓蘇言對我很不滿呢?」寧曄不疾不徐問道。

    直白的說,寧曄對呆呆的親近,在某種程度上是在助長流言。

    時安看看寧曄,大少爺這不是明知故問嗎?而且,時安總感覺大少爺是故意的。

    他明知道這麼做,會更引人誤會,卻仍繼續為之,這絕對有故意招事之嫌。只是,他不懂大少爺為何這麼做?

    難道是為了上次侯爺將他強硬帶到北荀,帶到清月小姐那邊心裏不愉。所以,才借着流言讓舊事重提,讓侯爺心裏也發堵嗎?

    時安心裏猜疑着,對着寧曄道,「大少爺,炎夏已經過去了,不若我們趁着這秋天的涼爽出門走走吧!」

    寧曄聽言,看着時安笑了。

    勸他離開,不要故惹麻煩,時安講的還真是含蓄。只是……

    「清月已經到大宗了,現在就是我想離京,皇上怕是也不會准許。」

    時安垂眸,這也是他最為擔心的。聽說,這次清月小姐是帶了一座城池來的。

    一座城池為嫁妝,這是誠意,也是威逼。

    為了那一座城池,不管寧曄是否願意,皇上應該都願意下這賜婚聖旨。

    「少爺,您若不願娶清月小姐,屬下以為您還是應該早做打算為好?」

    寧曄聽了,看時安一眼,淡淡一笑,緩緩靠在軟塌上,眸色悠悠,沉默不言。

    時安心裏嘆一口氣,大少爺在想什麼,他實在是想不透。

    「說,寧二聽到京城這些流言,會是什麼心情呢?」

    聽寧曄這麼問,時安帶着一絲盼望道,「侯爺事務繁忙,一時應該無暇關注京城的事吧!」

    時安是希望寧侯不要知道。不然,自己的女人同自己大哥被傳有夫妻之實,是人心裏都會不痛快,侯爺自然也是一樣。

    寧曄呵呵一笑道,「就算是寧脩無暇顧及,別忘了還有三皇子。」

    聽言,時安眼帘微動,隨着苦笑。是呀,他怎麼就把三皇子給忘記了呢!

    要知道,滿京城的人都知道,三皇子生來有兩大喜好,一是沉醉雕刻,二是沉迷家長里短。

    聽人嚼舌根子,自己偶爾也跟着道個東家長李家短,也是三皇子一大喜好。

    三皇子曾說聽人嚼舌根子,就像是聽說書,人生百態盡在其中,別有趣味。有種不出門,既知世間百態之感,也很長見識。

    京城的事,三皇子若知,他一定不吝告訴侯爺。

    邊境

    事實不出寧曄所料,此時三皇子宗治手裏拿着木雕,正坐在寧侯跟前事無巨細,津津有味的跟他說道着京城的流言是非。

    宗治說完,看着寧侯那張面無表情的臉,正色道,「寧脩,確定當年被強的是沒錯吧?」

    寧侯聽言,面無表情道,「殿下以為呢?」

    「我以為一定是沒錯!因為當年的臉色我至今記憶猶新。」宗治看着寧侯,擲地有聲,毫不懷疑道,「那就是一張男人遭受蹂躪後才有的臉。所以,我確信呆呆跟寧曄毫無關係,就是兒子沒錯。」

    莫塵……

    三皇子這話是寬慰,還是擠兌,讓人一時還真有些分不清。

    三皇子沒看到因他一席話,寧侯手指已在蠢蠢欲動,繼續說道,「當時醉酒又中了藥,被壓倒是身不由己,無法控制,我倒是能理解。但我比較意外的是,就憑這身板,那麼短的時間,怎麼就被弄得子孫外泄了呢?」

    三皇子這話出,莫塵臉色都變了。

    三皇子這話是什麼意思?是在質疑主子不行嗎?

    三皇子這好奇心,完全是火上澆油呀。

    寧侯看着宗治,臉上卻不見絲毫火氣,甚至還隱隱露出一抹淺笑,「殿下太過高看微臣了。其實,微臣只是看看起來強悍,實則是個外強中乾的,不止在床上如此,在其他地方也是一樣。」

    寧侯說完,看宗治一眼,起身離開。

    看着寧侯離開的背影,三皇子心裏忽然有些不踏實!

    不踏實就對了。

    是夜


    「侯爺,侯爺不好了,三殿下被擄走了。」

    營帳內,寧侯聽着外面將士驚慌的稟報聲,臉上表情一片涼淡,不驚不疑。

    為何要驚疑,因為人就是他擄走的,把三皇子丟到暴徒窩這事兒,也是他幹的。所以,驚疑個屁。

    莫塵低着頭,站在一旁,不敢看寧侯。

    三皇子不是懷疑侯爺不行嗎?那麼,侯爺就徹底不行給他看。

    讓三皇子暴徒窩裏走一遭,向三皇子證明,他是真的『不行』真的無能。

    如果可以,寧侯倒是想把了另外兩個人也丟到暴徒窩裏去。只是鞭長莫及,一時只能忍耐。

    「蘇言,不是很有能耐嗎?本侯倒是要看看,這次要如何力挽狂瀾,粉碎流言,保全自己,保全呆子。」

    聽寧侯那沉沉的語調,莫塵要蘇言以一己之力擊退流言,怕是根本不可能。

    寧侯坐在軟榻上,拿起酒壺到一杯酒,一飲而盡。

    自從找到蘇言,寧侯發現自己酒量都見長了。

    而自從帶他們娘倆回京,時不時的就招一肚子氣,這也讓寧侯十分惱火。

    「莫塵!」

    「在。」

    「派人回京,本侯倒是要看看是哪個將舊事當了樂子在傳。」

    無論謠傳的人目的是作踐呆呆,還是噁心侯府,都犯了寧侯的忌諱。

    莫塵領命走出,走着心裏暗腹憑着蘇言的性子,也不會一直無動於衷,也定然會做點什麼吧。

    京城侯府

    早飯後不久,寧老夫人坐在搖椅上,總感缺了點什麼。

    「老夫人,早起的時候大少爺派人過來說,他今日要外出,就不過來請安了。」

    聞言,老夫人恍然,「怪不得我總覺得今天缺了點什麼。」

    往日這個時辰寧曄早就過來請安了,裝的跟孝順人似的,一副對她這個祖母恭順有加的樣子,實則沒少氣她。

    「他去哪兒了?」老夫人隨意問道。

    「好像是去寺院了。」王嬤嬤說完,停頓一下,又補充一句,「江大也跟在後面一起去了。」

    聞言,老夫人眼皮跳了跳。想起前幾日江大過來說的那番話,神色不定,輕喃,「江大不會來真的吧!」

    老夫人幾不可聞的呢喃,王嬤嬤隱隱聽在耳中,心裏暗想就算是江大要來真的,大少爺也不會那麼容易就讓她給得逞才是。

    寧曄從主持屋裏出來,在看到站在門口的那道纖細的身影后,腳步頓了頓,隨着緩步走上前,「江大。」

    「大少爺。」

    「怎麼在這兒?特意來接我回府的嗎?」

    不知道是不是蘇言多心多想了,她總覺得寧曄現在對她的一言一行都透着一股撩的味道。

    蘇言搖頭,「我來寺院有事。」

    「何事?」

    「同大少爺一樣。」

    聽言,寧曄挑眉,「同我一樣?也是來……」話說一半,在看到那一抹淡紫色的身影后,要說的話停下,嘴角淺笑消散。

    寧曄反應落入眼中,蘇言轉頭,順着他視線看去,當看到來人,眼神微閃。

    蕭瑾,還有……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走在蕭瑾前面的這位俏佳人,就是在北荀時,竹林的女主子清月小姐吧!

    「在下見過清月公主。」

    清月公主?!

    聽到寧曄對她的稱呼,蘇言眼帘垂下,原來老夫人口中的北荀公主就是她。

    她就是那個寧曄痴心一片,為情郎而來的人。

    看着對自己彬彬見禮的寧曄,清月扯了扯嘴角,「寧少爺對我一定要這麼見外嗎?」

    「禮不可廢。」寧曄說着,對着清月溫和卻也疏離道,「今日倒是挺巧,沒想到公主也會到寺院來。」

    「是呀,真是挺巧的。」

    其實,到底是巧合,還是清月特意尾隨而來,兩人心裏均清楚。

    清月率先在一邊的石凳上坐下,對着寧曄開口道,「寧少爺,請坐。」

    客氣中透着強留之意。

    「謝公主。」寧曄也未推拒,躲避,坦然在清月對面坐下。

    兩人相對而坐,一時靜默。

    清月望着寧曄,千言萬語一時不知從何說。而寧曄,似無話可說。

    蕭瑾站在清月身後,看過四周,最後視線不聲不響的落到了蘇言的身上。

    接收到蕭瑾的視線,蘇言抬頭朝他看去。

    視線碰觸,蕭瑾心頭一緊,而蘇言一片涼淡,眼裏全是陌生,一副不認識他的模樣。

    看此,蕭瑾心裏嗤笑一聲。

    如果不是確定她就是蘇言,只憑眼神,蕭瑾還真懷疑他們之間是第一次見。

    「不知寧公子今日來寺院作何?」清月開口,是詢問,也是找話。

    寧曄「來看姻緣。」

    聽言,清月心頭一緊,直直望着寧曄,開口,「可有結果了嗎?」

    「嗯!」寧曄對着清月坦誠道,「看過八字與簽,主持說與我有緣的那人還未到,可能還要再等等才行。」

    聞言,清月眼底漫過一抹灰暗。

    與他有緣的那個人還未到?那她算什麼?

    她萬里迢迢來到大宗,放棄了自己的矜持與臉面,這就是寧曄最終給自己的答案嗎?

    站在清月身邊的丫頭綠竹,看着寧曄,臉上表情很是有些難看,也很不能理解。

    她家公主到底哪裏不夠好?是模樣,才華,秉性,還是身份?

    在青竹眼裏,清月處處無可挑剔。所以,她不明白,寧曄為何會看不上。

    「寧少爺有沒有想過,也許是主持看錯了呢?」

    寧曄聽了,對着清月淡淡一笑,「也許吧!不過,在下眼前確實還未有娶妻之意。」

    這拒絕,已然很直白了。

    蘇言瞅瞅清月,又看寧曄一眼,妾身情意滿,奈何郎心卻如鐵。

    不過,乾脆的拒絕,或比無心卻還玩兒曖昧,糾糾纏纏更為君子一些。

    然,這只是蘇言的想法而已。

    別拒絕的人卻只感傷心又傷自尊。望着寧曄,紅着眼眶,開口既道,「現在大宗滿京城的人都言寧大少爺對侯府小公子疼愛有加,護侄心切。對此,本公主很好奇,寧大少爺如此,只是單純的偏疼這個侄兒呢?還是因愛屋及烏。所以,在所有晚輩中,偏對他格外上心,格外不同呢?」

    清月這帶着難掩的嫉妒和激動之言一出,所有人神色各異。

    蕭瑾看着蘇言,眼裏是探究。

    蘇言神色一片寡淡,未見一點波動,好似一切都與她無關一樣。

    站在寧曄身後的時安臉色有些難看,清月公主這話是什麼意思?是說大少爺對蘇言心存愛慕嗎?

    這簡直是混扯。

    蘇言可是寧侯的人,大少爺怎麼可能對她有什麼別的心思。雖然大少爺偏護呆呆確實是有些奇怪。但,時安可以確定,這絕對與蘇言無關。

    寧曄臉上笑意完全消散,靜靜望着清月。看清月在他的注視下,神色逐漸緊繃,眼裏染上不安,才不咸不淡開口道,「愛屋及烏嗎?這一點在之前我倒是從未想過。不過,經清月公主這麼一提點,我倒是覺得應該好好想想才是。」

    說完,寧曄起身離開。

    江大抬腳跟在後,看着寧曄那清雅的背影,眸色幽幽,他要好好想想是嗎?她一定會讓他儘快想明白的。

    也省的下次再冒出這種模擬兩可,含糊不清,令人浮想聯翩的答案了。

    清月坐着,看着寧曄離去的身影,眼裏染上一抹懊惱,她失言了。

    她不應該只是聽到京中一些流言蠻語,就去懷疑寧曄對蘇言有什麼。

    畢竟,寧曄與蘇言若真有什麼不清不楚之事,寧脩也絕不會認下呆呆。所以,她剛才那話問的實在是太蠢了。

    但不管清月此時怎麼想,說出的話都已收不回來了。

    馬車內,寧曄與蘇言相對而坐,看看我,我看看。

    愛屋及烏?!

    在這話,與寧曄那模擬兩可的回答之後。兩人之間再次這麼面對面,或該有點什麼才對。然,此時別說曖昧或不自在了,他們之間連尷尬都沒有。

    「我剛才好像說錯話了。」寧曄看着蘇言,語調平平道。

    「嗯!剛才那樣說,十有會再給我招一個禍水的名頭。不過還好我不是那自作多情的人,也不是那麼深情多情的人。所以,就算是對清月公主說愛我愛的要死,我也不會認為那是真的。」蘇言語氣更是涼淡道。

    寧曄聽了,不由失笑,開口,剛欲說話,忽而……

    「少爺小心!」

    只聽一聲驚呼,隋感一股沉香入鼻,寧曄心頭一緊,暗道一聲不好。然,在他感到不妙時已然晚了。

    在失去意識前,寧曄最後的記憶是蘇言那一排白深深的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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