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羽嘴角一咧:「既然這個真王這麼想要見見我,我豈能掃了他的興致,我去會會他啊!:」
「絕不可以!」這四個字,這含雨簡直是咬牙切齒說出來的,她看着這個俊羽不禁直搖頭,這個小子是不是腦子有問題,竟然在這麼危險的時候有這樣不要命的想法。筆神閣 bishenge.com
俊羽眉頭微微一蹙,看着含雨。
含雨不由吐了口氣,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緒說道:「真王讓裘雲冥來四處找你,說明這件事情他不願出面。如果真的為了你刺殺太后這個原因,真王一定親自出面,有什麼,比這個更好能夠修復他如今和太后之間關係的法子呢?」
含雨的話讓俊羽愣了一下。
是他剛剛太過自大了,想都沒有想,就打算去和這金鈺鑲好好算算賬了,這含雨的話說的極有道理。
這其中必然有什麼原因,若真的只是為了他刺殺太后這樣的事情,這金鈺鑲必然會親自出面的。
可是,有什麼是他不能出面,卻要讓裘雲冥來做的呢?
俊羽皺着眉頭,不禁有些詫異。
看到俊羽已經冷靜下來,一旁的含雨也舒了口氣,看着俊羽,含雨輕聲說道:「我不能出來太久,我先走了,這裏是我曾經的一個避難所,生活物資都有所儲備,這些日子你可以在這裏過渡。」
說完,含雨就轉身離開了。
看着含雨的背影,俊羽的心中不禁微微一震,這個女子今天竟然救了自己?為何呢?
是啊,這是為何呢?
走在回真王府的路上,含雨的心中也有些不確定了。方才看到一群人追着一個男子一閃而過,含雨只覺得這人略有些眼熟,瞬間俊羽的那張臉孔就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她也不知道為何,想也沒想跟了出來。
明明知道,自己不該救。
明明知道,自己也很危險。
為何,她還是管了這樁閒事了呢?
「娘。」突然一個孩童的聲音,打斷了含雨的沉思,含雨一抬頭就對上了自己兒子那雙明眸。
含雨立刻整理了一下思緒,笑着說道:「暖兒不是一早,就和你父王去宮中給太后請安了嗎?這麼快就回來了?」
太后很喜歡暖兒,也許是因為暖兒是太后的第一個孫子,故而,只要金暖一入宮就是要一整天的,也正是如此,這些日子,連帶着真王如今和太后之間的關係也緩和了許多。
也正是看到金暖一早就和真王出門了,她才敢出來轉轉,不然也沒有剛剛救下俊羽這麼一回事兒。
可是這金暖人小鬼大,沒有去回答含雨的話,而是盯着含雨的一雙繡花鞋,冷聲說道:「娘,去了郊外?」
含雨不有微微一震,但是很快就恢復了鎮定,看着金暖淡淡一笑:「是,今天天氣好,我許久沒有出過府,所以不知不覺沿着護城河就走了出去。」
含雨的話倒也找不出什麼毛病來,可是,金暖的一雙眼睛還是盯着這含雨,不知道為何,覺得很是奇怪。
含雨笑着走到了金暖身邊,倒也讓人察覺不出來什麼,金暖眯着眼睛,和含雨朝前走去。
「娘,父親如今正在關鍵時期,你幫不上忙也就算了,可別在這個時候給父親找出什麼事兒來!到時候,就算是我,也保不住你。」
「知道了!」含雨摟了摟自己的兒子。
說句實在話,自己這個兒子她也說不清楚,是生得好,還是不好,這小子小小年紀,有些時候說出來的話,真的讓含雨都有些震驚。
雖然自己從小也是在刀子上舔血長大的,可是若是比起自己這個兒子來,心智真的是比不上。
都說皇家的人早熟,這早熟的也太厲害了。
母子倆朝前走去,這金暖好不容易打發了不再問什麼,不遠處就看到金鈺鑲一雙銳利的目光盯着這對母子。
含雨明白,在金鈺鑲的心中從來都不信任自己。
一看到自己的父王,金暖抓着含雨的手就不由地微微緊了緊,含雨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兒子。
這孩子雖然平日裏和自己說話很是兇狠,可是含雨也明白,這孩子其實也是在保護她。他是在害怕自己做錯了什麼事兒,會被真王責罰。
「父親。」金暖走上前去。
金鈺鑲對着金暖點了點頭,看是一雙眼睛還是緊緊盯着含雨。
「娘一早出去說是給我看看有沒有合適的布料做身新衣服,可是許久沒出去,娘自己竟然沿着護城河走去了城門外,父親,你說我貪玩也就算了,娘還這麼貪玩。」
金暖捂着嘴巴笑,倒也化解了含雨的危機。
含雨沒有吱聲,可是心裏也有些心疼自己的兒子,生在皇室,這孩子活的很辛苦,就和自己一樣辛苦。
就在這個時候一聲冷哼:「沒有規矩。」
真王妃從一旁走了過來。
金暖看了一眼,便拱手喊道:「母妃。」
真王妃冷眼白了一眼含雨,可是也不敢說些什麼,畢竟這金暖是這女人生下來的。她就是後悔,當年,她都已經將這金暖安排在了自己院子邊上,竟也沒有防住這個女人。
本來以為這女人是太后派來的奸細,卻沒有想到,搶了自己的夫君,更可惡的是,竟然一生就生下來一個兒子。
真王妃雙手指尖嵌在掌心。
金暖立刻護在了含雨的面前,一旁的金鈺鑲看到這一幕不由皺眉頭:「都在幹什麼!閒的嗎?如今,我好不容易和母后關係之間關係和緩,我可不想讓母后覺得我連一個內院都安穩不住!」
真王妃看了一眼真王,壓下了心中的不滿。
「娘,我們走吧,我餓了。」說着,金暖就拉着含雨的手離開了。
真王妃剛要說什麼,真王就冷聲說道:「我不想聽的話,就不要說。」
轉身,真王就大步離開了。
一旁的真王妃眼睛微微眯了一下,一旁的婢女就走了上來:「王妃,如今這個含雨也沒有什麼做錯的地方,咱們不能老是這麼將不滿放在臉上,不然的話,總是這般和真王鬧得不開心,可如何是好。」
真王妃吐了口氣,冷眼看着前方:「我就不信這個賤蹄子沒有把柄,你去,喊來一個暗衛,盯着這丫頭!一有功夫,她就往外跑,我倒要看看她這都在幹什麼!若是讓我抓到把柄,哼,」真王妃冷冷一笑,「我就讓她死無葬身之地!」
「是,奴婢這就去。」
瞬間花園中又是一片死寂,仿佛剛剛什麼事兒都沒有發生。
*
俊羽此刻,在京郊之中的屋子裏,四處打量着,不打不說,這裏隱蔽性極好。這個含雨曾經是太后的女官,必然是有些本事兒的。
避難所?
這樣的女官需要什麼避難所呢?
俊羽四處看看,就爬上了一旁的床上去休息去了,這幾天,可是累屁他了,這一出真是飛來橫禍,怎麼也沒有想到,這真王竟然會聯和玄機宮的人來抓他,就說,不然的話,他的畫像怎麼可能到處都是!
可是到底為了什麼呢?
邊想着,這俊羽不知不覺之中,睡着了,真的是累了。
*
「你們幾個終於回來了。」
龍天絕他們幾個正在自己的宅子,準備收拾一下,就趕緊離開,這個地方待了太久本也不合適了。就在這個時候,門口一個老頭的聲音響了起來。
龍天絕和衛青嵐抬眼看去。
「風前輩!」
龍天絕笑着看着老爺子,老爺子笑着對着龍天絕他們點了點頭。
「俊羽那個小子,我一個不留神就跑掉了!」風老爺子也是氣的牙痒痒的,「我找了半天,沒有找到這小子,就想着回到我的空間,去用靈氣和他互通,可是怎麼都找不到這小子,倒是肖亦君和我聯繫上了,我趕緊就來找你們了!」
風老爺子風風火火走了進來。
「我看城門口全是這小子的畫像!」
衛青嵐和龍天絕都點了點頭。
龍天絕開口說道:「這小子去了皇宮刺殺太后未遂,現在玄機宮出了畫像在抓他。」
風老爺子一皺眉,這事兒有些蹊蹺啊。
可是龍天絕卻走到了老爺子身邊說道:「咱們先走,這裏我們待了兩天了,不合適,如今,玄機宮的人在真修界中上下竄着,咱們最好先繞着他們點。」
風老爺子點頭:「行!」說完,一個大沿帽就蓋在了老爺子的頭上。
四大一小,就出了鎮子,這幾個人倒像是一家人,走在路上也沒有那麼打眼。
就在這時候,靳斯感受到自己體內鳳眼妖族的能量在翻騰,立刻說道:「月老再聯繫我們!」
龍天絕看向了靳斯:「你帶路。」
靳斯立刻跟着感應就坐了去,繞着山路七轉八轉的,這才來到了一片幽谷之中。
靳斯突然一下沒有了方向。
「奇怪,我的感覺就是在這裏啊,難不成,我感應錯了。」
「沒錯!」龍天絕在一旁笑着說道。
靳斯抬頭看着龍天絕,難道天絕哥也和月老有了感應。
龍天絕手一指:「你們看看這裏像什麼地方?」
靳斯順着龍天絕手指的方向看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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