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以為我腹中有了小娃娃,只有君澤是這般小心翼翼,各種擔憂的,沒要到塵無憂他們現下倒是也變得和君澤別無二致了。筆神閣 www.bishenge。com不過與君澤不同的是,君澤是盯緊着我,塵無憂他們則是盯緊着君澤,讓君澤好好盯緊我,說是我行事向來瞻前不顧後,是以不可取,所以讓君澤多防着我一點。
在塵無憂他們的叨叨聲中於花澗月用了午膳,君澤被戈墨的人請去了皇宮之中,他本來不大願意留我一人在花澗月,想讓我同他一道去皇宮的,不過我不願意去宮城,君澤也未勉強,在再三叮囑之後這才離開。
我自然是不會同君澤去皇宮的,因為我還要找定左去問一些事情,這事情君澤若是在,自然是不好問的。現下機會來了,我自然是要順着這機會走的。
君澤前腳剛走,後腳我便拖着定左到了花澗月的一側,我拖定左走的時候,還被塵無憂他們調侃了一番,還說要去同君澤說我要廣納後宮,被我冷眼掃了一圈這才消停,他們當真是徹徹底底的一群損友。
拖着定左在花澗月的一處後院之中,兩人對面而坐,畢竟是『酒足飯飽』,現在也沒那多講究,所以便什麼也沒有備,老實說確實總感覺少了點什麼。
「傾城姑娘,特意找老頭子,可是為了天縫之中所見之事?」剛坐了下來,定左便開口問道,他倒是個心思明白了,我一找他,他便知道是為了什麼。
「確實是為那事而找你,之前我並不在意天縫所見之事,只是現下,我總是有些不安。」往昔,我總是覺得很多事情都是人定勝天,可近段時間,我卻有覺得有些事情冥冥註定,難以更改。
「我記得那時傾城姑娘曾同我說,世間之事,人定勝天。老頭子可是一直記着的,而且在某些方面四姑娘和君澤仙君也確實是做到了,老頭子對於二位還是頗為欣慰的。」定左道,現在的他就像是朔回一般,似乎能透析這世間之事。
「你這般一說,我便又不知道要如何開口問你了。」我略有無奈道,當初說的話太滿了些,現下倒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那感覺還真是不大好受的。
「無妨,傾城姑娘要問什麼,問了便是,若能解答,老頭子自然不會隱瞞。」定左笑道,倒很是真誠,約莫是這些時日和塵無憂他們在一起久了,所以對於我和君澤的印象便不再是天縫中的匆匆一見,也多了幾分偏袒。
「我在天縫的朔回之鏡之中見到君澤消散了,我不曾同任何人說過此次,因為我覺得不會有那麼一日,可現下君澤很是不安,我亦如是。」我道,想起那日在朔回之鏡中所見的畫面,心裏突然一痛,甚不寬慰。
「朔回之鏡讓有緣人看到的,是一件事情的結果,可最後會不會造成這種結果,自然還是要看個人的選擇的,有些事情是可能,而非是必然。」定左回道,意味深長。
「那前輩可知,君澤在朔回之鏡之中見到了什麼?」我又問道,只知道我腹中有了小娃娃之後,他的情緒動盪太大,似乎就覺得像是要失去我一般,恨不得日日守在我身側,護我周全。
並非是我敏感,君澤這般的作為顯然並非只有與我置了氣,鬧了別捏的後遺症那般簡單。
「朔回之鏡是有緣人方能看到鏡中所現之未來,老頭子雖然是做為朔回之鏡的守鏡人,但老頭子和那朔回之鏡其實也就只有表面上的那幾分緣分,實則是無緣的。」定左回道,很是坦誠,並不做隱瞞,「其實看到了什麼並不是那麼重要,只有你看到了,會如何做才是最重要的。」
「和你聊了這麼些許,說有所得,卻也沒有。說無所得,似乎又有那麼點明白了什麼,也不知你真是高人,還是個忽悠人的。」我道,帶個半分的吐槽之意。
關於君澤之事,其實定左大可以敷衍我一番的,反正未來之事,誰又能知道的這般清晰明白,但是定左這人,還真是半分水分也不摻雜的。
從定左口中,我雖然沒有聽到我想要的東西,但是我似乎也在次找到了一條出路。
「關於是高人還是忽悠人,仁者見智罷了,傾城姑娘如此聰慧,只有看法,老頭子就不多加說明了。」定左笑道,那幾份仙人之氣,顯露的淋漓盡致。
皇甫啟和皇甫佑的時間倒是掐的不錯,我和定左剛剛談完話,他們二人便來了,約莫是塵無憂同他們二人說了我和定左在此處,所以便來了此處尋我和定左。
「皇甫啟,見過王嬸和師父。」
「皇甫佑,見過王嬸和師父。」
皇甫啟和皇甫佑見我了和定左,一同躬身行禮道,與初見他們之時還真是有些差別的,到底是跟了定左和坎岳修行,若是與初見是沒有差別,這師便也白拜了。
「倒是兩個勤快的。」我道,免了他們的禮,又看向定左道,「勞煩前輩費心了。」這話倒是所言非虛,我確實這般想的,並非是表面上的客套之言。
「並不費心,他們二人與我和坎岳也甚為投緣,加之又是兩個勤奮的,老頭子還要多謝傾城姑娘引薦了。」定左道,對於皇甫啟和皇甫佑確實也是真心認可。
「我們兄弟二人定人不復王嬸的引薦,也定不會負了二位師父的教導。」皇甫啟和皇甫佑在行一禮回道。
我已無他事,便不在擾他們修行,也打算就此回王府了,不過皇甫啟和皇甫佑見了我似乎還有他事要說,欲言又止的,讓人看着頗覺無奈。
「你們可是還有話要同我說?」我看向皇甫啟和皇甫佑,淺聲問道,只有詢問之意。
「回王嬸,是獻王府的三王嬸,她今日前來康王府,說是王叔娶了王嬸時日已是不短,卻還未給王叔誕下子嗣,王叔又未娶側妃,是以不妥,所以三王嬸說要去瑞王府找王嬸交談此事。我們父親和母親並不認同三王嬸要做之事,認為王叔和王嬸之間只有打算,便加以規勸,只是三王嬸並不受父親和母親的規勸,反而將我父親和母親數落了一頓,現下三王嬸應該去了瑞王府了。」皇甫啟猶豫了片刻,還是將話說出了口。
「三王嬸其實並無什麼惡意,就是事情會管的多了些,介時多事三王嬸有不當之處,還請王嬸能夠開一面。」皇甫佑也開口道。
他們二人對於獻王妃的做飯雖然是不認同的,但是獻王妃是他們的長輩,所以即便在不認同,也沒有說什麼對獻王妃不大妥當的言論。
定左聞言,神色有幾分古怪,大約是覺得獻王妃此行確實是太無腦了些,又或者是覺得居然還有人敢插手我的事,所以頗覺好笑,但他想笑又不大敢明目張胆的表露出來,所以一整張臉看起來便有些滑稽。
「無妨,我正要回瑞王府,恰好看看她要如何與我談。」我淡笑道,心中固然不大舒坦,不過並沒有表露出來。
皇甫啟和皇甫佑見我面色無異,便也不在多加開口,大約是覺得我應該不會和獻王妃多做計較了。
雖說君澤現下的身份是九瓏的瑞王爺,但我似乎潛意識裏就沒有將他這個身份當成他在九瓏的標籤,所以對他這個身份便不會投去太多心思,那些與這個身份有關係的親人或是其他,我自然也就也就不會去在意了。
平日裏,九瓏皇甫家這些人都頗有默契的不插手瑞王府的事情,這獻王妃倒還真是個例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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