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把她關了三天!
她又見不到溫錄,爸媽也不知道去哪裏了,好像故意不回家一樣。
她幹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要被他們這麼對待?
溫雪難過極了。
外面一颳風,她就更難過。
蔣驍最近很忙,在處理之前遺留下的工作,溫雪也不能經常打擾他,偶爾會在微信上找他聊幾句。
紐約,夜晚。
蔣驍今晚上有個應酬。
跟合作方的人喝酒談生意,蔣驍喝了不少,季南也喝醉了。
過了凌晨,對方的人還不過癮,堅持要去ktv坐坐。
蔣驍只好陪他們一起。
他一喝醉頭就疼,今天也不例外,頭疼得厲害。
合作方的人來自國內,他們又叫了幾個漂亮的小公主過來。
蔣驍沒太大興趣,只是陪他們坐着。
季南擋不住對方的熱情,被拉着唱歌、喝酒。
一個女人坐到蔣驍身邊,嬌滴滴的聲音叫了一聲「蔣總」。
蔣驍揉了揉眉心,本不打算理睬,朦朧的醉眼微微睜開,這個女人跟溫雪長得好像。
眉眼、鼻子、嘴唇都很像很像。
蔣驍知道自己喝醉了。
溫雪怎麼會在這裏,她在安城。
「蔣總,你要是累的話,我替你按按肩膀呀。」女人低眉順眼,哄着蔣驍。
耳邊是震耳欲聾的音樂聲,還有男人們喝酒、說話的聲音。
蔣驍搖搖頭:「沒事。」
這個女人和溫雪長得太像,以至於蔣驍沒有吼她,甚至沒有用力推她。
夜深了,他又想起他的小姑娘,要是她在,他不會如此寂寞。
眾人在鬧,只有蔣驍比較安靜。
他現在不大適應這樣的場合,要不是談合作,他不會過來。
時不時有人給他敬酒,蔣驍推脫不了,只好喝。
又喝了不少,蔣驍的意識模模糊糊。
女人扶着他:「蔣總,要是累了的話,我送你去房間休息。」
蔣驍已經沒什麼意識,他也想休息。
對方的老總乾脆道:「要不今天就散了,大家都累了,各自休息,房間已經給各位訂好,大家請便。」
季南也被人扶着。
蔣驍頭很痛,他只想早點回房間睡一覺,連澡都不願意洗。
這種應酬太折磨人,距離上次胃出血還沒有多久。
可他不能放棄,如果連他自己都放棄了,他還拿什麼給溫雪承諾。
他說過……將來公司上市的時候,他要帶溫雪一起去敲鐘。
眾人在包廂里散了,只留下一片狼藉。
最後一個走的是合作方老總,看着眾人離開,他這才悠悠拿出手機給國內打了一個電話。
他沒喝醉,今晚上他就是個看客,當然也照着國內某人的意思設了個圈套。
辦公室的溫錄接起電話,嗓音平淡:「什麼事。」
「溫少爺,ok了。」
「哦?姓蔣的就這麼把持不住,這就背叛我妹妹了?有拍到照片和視頻嗎?我交代你的。」溫錄的唇角露出腹黑的弧度。
「暫時還沒有,我說ok的意思是,我安排好的女人已經送他去房間,接下來的事……就順理成章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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