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文廣喝着酒,眼睛看着窗外,偶爾拿出手機跟人聊天。
酒喝了一半,手機響了。
他看了一眼,接起。
那頭是個女人的聲音。
潘文廣輕描淡寫,臉上沒有什麼表情:「你派人過來就是,事成後給我兩千萬。」
「嗯,我在紐約。」
「好了,不多說了,我做事你放心。」
潘文廣陸陸續續說着話,臉色淡漠。
放下手機,伸了個懶腰,他開車出去玩。
像他這種人,晚上是不大可能規規矩矩睡覺的,得找個酒吧喝喝酒,或者唱唱歌去。
冬天很冷,臨走時,他去看了一眼韓雨柔。
「潘少,這女人沒怎麼吃東西,死活不肯吃。」
「她現在是有骨氣,不肯吃就算,餓她幾天,反正也餓不死。」潘文廣淡淡道。
「好,潘少。」
「看好她,我出去一趟。」
「是。」
韓雨柔閉着眼睛,她聽到了潘文廣的聲音,她慘白的臉上沒有痕跡,手腳都被綁着,動彈不了。
很冷,屋子裏雖然有暖氣,但也緩解不了散發出來的冷意,從心口到四肢都是冰涼。
這個潘文廣,他要幹什麼?
很快,外面響起了跑車的聲音。
再然後,一切化歸安靜。
韓雨柔什麼都看不見,但她知道,現在是深夜,冬天的夜晚有一種讓人心口寂寂的冷。
她給小天天的禮物還沒有買。
……
在潘文廣的別墅里不吃不喝躺了三天,韓雨柔幾乎是昏厥的狀態。
潘文廣見她還真是不要命,命令人強迫給她掛了營養液。
掛上營養液,韓雨柔才醒過來,但腦子一片空白,暈沉沉的。
昏迷中,她似乎聽到外面有說話的聲音,人很多,沒多久,潘文廣來了。
「你們幾個去後院,你們去西門,還有你……去南門。」
「我告訴你們,給我守好,我要一隻蒼蠅都飛不出去!」
吩咐完,潘文廣的手機響了。
他站在太陽底下眯起眼睛,不慌不忙點了一支煙,這才接起:「容哥……」
「畜生,柔柔呢?」
「容哥,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我好聲好氣叫你一聲哥,你平白無故罵人,太沒教養了吧?果然這兩年,容哥跟一幫混混在一塊,也變得沒有規矩了,嘖。」
「我再問你一遍,韓雨柔呢?!」
「我不是告訴過你,在我這,怎麼了?想要人?」潘文廣氣定神閒,好像沒有做什麼十惡不赦的事一樣,「想要人可以啊,容哥親自過來,我們敘敘舊。反正你打過我一次,我打過你一次,都住過院,這一次……不如公平聊聊,怎麼樣?」
「我怎麼相信她在你手上?而且,我怎麼知道你沒有傷害她?」
「這還不簡單。」潘文廣對一個傭人招手,說了幾句話。
傭人點點頭,跑進房間。
「容哥,你稍等,我會讓你看到親愛的小柔柔。」潘文廣皮笑肉不笑,嗓音里充滿低劣的語氣。
「你少他媽放p!你要是敢對她怎麼樣,潘文廣,我說過,我饒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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