涅磐杖說惡寐石需要幾天後才能在九龍灣出現,所以張青白他們決定留在九龍灣多住幾天。這些天他們就在繁華的九龍灣到處閒逛,並沒發現他們身後一直有都綠春派來的人跟蹤監視着,但是他們中有一個人似乎已經有所察覺,她知道現在還不是告訴張青白和凌雪兒的時候。
張青白看柳媚兒雖然和他們一起出來逛街,但是卻總是神色黯然的,似乎有着心事,走過去好奇的問道:「姐姐怎麼了,我們一起尋找七情六慾石,大家都很開心,姐姐卻為何要這樣愁眉不展似乎藏着心事一樣的,有什麼事情能和我說一說嗎?!」
柳媚兒不想對張青白透露都綠春和馮遠征正在暗中做着的事情,害怕說出來會連帶着讓凌雪兒知道自己的父親凌霄鵬已經死亡的消息。
柳媚兒很憂愁地看了張青白一眼,卻隨後輕輕的搖了搖頭,示意自己沒事。
「楊畫兒你跟我過去那邊一下,我有件事想要請你幫忙!」
柳媚兒走到楊畫兒身邊低聲的說道。
在一個偏僻角落,楊畫兒面容慘澹的站在那裏聽着柳媚兒講述的都綠春和馮遠征聯手,正準備對張青白和凌雪兒實施報復計劃。兩個美女神色嚴肅的開始低聲討論如何避免張青白和凌雪兒被都綠春還有馮遠征暗算。
「張青白,涅磐杖是不是說後天就是惡寐石出現的時間啊?」
楊畫兒看着張青白,仿佛並沒有因為柳媚兒的講述改變什麼,而此時隨後走過來的柳媚兒的心情好像也稍微好了一些。
巴秋蝶在旁邊察言觀色似乎從柳媚兒和楊畫兒身上看出了什麼,楊畫兒的年紀大約二十四五歲,臉長得相當漂亮,特別是那雙水靈靈的一雙眼睛,特別迷人。但是此時巴秋蝶卻覺得楊畫兒的眼睛裏面似乎藏着什麼秘密?似乎她總是刻意的迴避和張青白的眼神接觸。
柳媚兒微笑着對張青白說道:「只有兩天了啊!我們只要在等待兩天就能得到那塊惡寐石了,只希望這段時間不要發生什麼意外才好!」
心中充滿狐疑的巴秋蝶也不禁因為柳媚兒的話而笑了一下,其實巴秋蝶嘴角的微笑,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她似乎懂了柳媚兒和楊畫兒為什麼忽然變得這麼神秘兮兮的。
「楊畫兒,我們可以單獨談談嗎?」
看來,巴秋蝶似乎想從楊畫兒嘴裏套出點什麼。楊畫兒和巴秋蝶手拉着手一起走了出去。
聽完了楊畫兒的講述後,兩女面容立刻變得嚴肅起來。巴秋蝶說道:「想不到都綠春居然能因為張青白不接受她的示好。而和同樣被凌雪兒拒絕的馮遠征勾結在一起,希望我們能夠暗中幫助張青白和凌雪兒解決掉都綠春和馮遠征。我想我們應該和在香港的家族組織聯繫一下了!」
柳媚兒,巴秋蝶和楊畫兒家族組織派人過來聯繫的時候,張青白和凌雪兒都吃了一驚,卻也沒聽出柳媚兒給出的解釋有什麼破綻,柳媚兒說是家族組織看到他們幾個在九龍灣出現,所以就主動派來使者和他們取得聯繫。
柳媚兒繼續道:「我們在這裏等待惡寐石出現的事情,香港黑白兩道都已經得到了消息,雖然他們並不知道七情六慾石是什麼,但是還是派來人調查這件事了。因為張青白和楊畫兒還有巴秋蝶姐姐都和家族組織失聯了很久,家族首領害怕自己人在香港遇到危險,才過來聯繫的。」
張青白嘆息一下道:「我過去真的很傻,都不知道你們居然都是隱修修仙家族的人,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黑白兩道會知道我們在這裏等待惡寐石出現的消息!」
巴秋蝶嬌笑道:「是啊,這個的確很奇怪,不過應該是香港警察先知道的這個消息吧?那些黑道上的人好像應該是後來才知道的?」
張青白立刻聯想到和凌霄鵬一起住過的那個大酒店,一定是因為凌霄鵬被殺,香港警察注意到了他們的存在,經過調查也就知道了他們來到香港九龍灣是為了尋找傳說中的七情六慾石。
巴秋蝶伶牙利齒又道:「張青白,放心好了,如今有我們背後的家族出面,很快就能擺平香港的黑白兩道,他們應該不會再來騷擾我們了!」
張青白感激的衝着巴秋蝶點了點頭。
柳媚兒接着道:「我們還有兩天就能得到惡寐石,到時我們就會離開香港。不過,我們也無法確定這兩天裏面不會發生什麼意外,畢竟人的心總是貪婪的,雖然他們也許並不知道七情六慾石是做什麼用的,但是我們遠隔千里來這裏尋找,他們必然也會有很濃厚的興趣!」
張青白似乎覺得柳媚兒說這些話時,臉上神情似乎很擔心,心裏不由得也有些懷疑柳媚兒,巴秋蝶和楊畫兒家族派使者來的目的,半天他們都沒有再說一句話。張青白心中暗想自己行蹤全被香港警方掌握,自己的擋案也已經全被香港警方摸清,不知這會不會影響自己繼續尋找七情六慾石的計劃,當然,張青白也知道,現在這些已經無暇顧及,只希望能順利的在兩天後得到惡寐石!然後就帶着身邊的人迅速離開九龍灣!
「我父親帶來消息說,都綠春和馮遠征準備今晚派人對付張青白和凌雪兒,柳媚兒姐姐我們現在怎麼辦?」
柳媚兒看楊畫兒臉上的表情不像裝出來的,也感到有些詫異道:「怎麼?都綠春和馮遠征真的已經準備動手了嗎?想不到他們居然這樣迫不及待,幸好我們已經和家族組織取得聯繫,可以隨時找他們出面解決問題,之所以需要藉助家族組織的力量,也是不想因為這些事情導致香港的居民知道張青白和我們都是修仙者,這樣會引起預料不到的騷亂的!」
直到深夜柳媚兒楊畫兒二女找個藉口離去了,楊畫兒柳媚兒走出剛才賀張青白還有凌雪兒一起聊天的屋子,就徑直朝着和家族使者約定的地點行去。
楊畫兒說道:「這次家族組織派來的梁風雪是和我從小就拜在同一個師父門下的,她和我師傅修煉的時間比我還長,三年前,更是被師傅賜予金色自由星的頭銜進入江湖闖蕩,我們家族好多人都羨慕梁風雪能夠成為第一個被家族承認的金色自由星,這次家族派來的使者正是我的這位師兄。」說着臉上的神情似乎很是驕傲和自豪。
柳媚兒摟住楊畫兒道:「梁風雪的名字我早有耳聞,雖然他一直刻意隱藏自己的修仙者身份,但是我們組織經過討論後,都覺得他只能是一個修仙者,否則在保護那些大人物做貼身保鏢時,很多根本不可能出現的奇蹟,最後都神奇的出現了。」看到楊畫兒的神情似乎忽然一暗,柳媚兒一愣卻不敢繼續說下去了。
楊畫兒是想起了過去梁風雪一直苦苦追求自己的往事,現在她的頭腦高速地運轉起來。梁風雪師兄現在是否已經有了自己的妻子呢?如果他依舊單身是否會再次對自己示好?雖然張青白已經明確的告訴自己一生只愛凌雪兒一個人?但是自己真的能夠徹底的忘記張青白嗎?
楊畫兒用力的搖了搖頭,不願在為這件事費神,整理完雜亂無章的思緒。然後看着站在她身邊的柳媚兒道:「你們家族派來的使者又是誰?也和梁風雪師兄一樣達到了弒神境界嗎?還有巴秋蝶姐姐家族派來又是誰?不知能否對付都綠春和馮遠征請來的據說很厲害的人物呢?!」
楊畫兒的講述中,柳媚兒卻一直在仔細的觀察着周圍,似乎總有種很不好的預感,但是暗中卜了好幾次卦,卦象都很模糊,不知道今夜究竟是吉是凶。
現在已經是傍晚時分,柳媚兒和楊畫兒不久就看見巴秋蝶的身影走了過來,卻見巴秋蝶的臉上似乎很是凝重,好像有什麼事讓她很是糾結。
最後楊畫兒,巴秋蝶和柳媚兒都等來了各自家族的使者,楊畫兒家族的使者就是金色自由星梁風雪,柳媚兒家族使者卻是魔姑元皎月的另外一個弟子司徒小紅,巴秋蝶家族派來的使者大家都沒有聽說過,卻是一個只有十七八歲的少年,自稱叫做阿飛。
此時都綠春和馮遠征那邊都還沒有動靜,柳媚兒提議大家就在這裏養精蓄銳,只等都綠春和馮遠征派來的人出現,就立刻撲上去將他就地解決。大家裝扮成普通人到一個不起眼的小飯店,要了些飯菜吃了一頓夜宵,然後就在小飯店裏,等待着附近隱藏的使者發出都綠春和馮遠征派來的人,已經出現的信號。
都綠春和馮遠征派來的人也真是心大,明知道今天有很重要的任務,卻還是獨自一個人逛起了九龍灣的夜市,為了方便夜裏行動還買了一身黑色夜行服,一雙軟底布鞋,然後漫無目的的在九龍灣這片區域兜了幾個圈子,才轉到了都綠春事先和他說過的張青白居住的那個大酒店。此時已是深夜三更,這片區域黑咕隆咚地伸手不見五指,長長的街道上慢慢的走過來一個人,好像幽靈一樣令人毛骨悚然,不敢靠近。
圖紙上畫的大酒店的詳細圖翼應該就是眼前的這間房子了,遠眺過去張青白住的房間沒有一絲光亮,那個黑衣人知道自己只要順利的殺死了張青白,就能得到一百萬美金的酬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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