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小子你老實交代?是不是基佬!不然的話,為什麼捨不得爺的美貌,一直把爺抱在懷裏不放!」
這死胖貓!
剛一沒人了,就開始得瑟、嘴賤。
「我看你是皮癢了!飛走吧!皮卡丘·熊!」
傅洋直接飛起一腳,踢在這胖貨屁股上。它立刻跟個炮彈似的飛出去老遠,朝不遠處的草叢裏面摔落下去……
「傅小子我和你沒完!」
熊爺怒氣沖沖的聲音,還在半空中回檔。
然後……
砰!
喵嗚!
哎喲!
貓和人的慘叫聲同時響起……
傅洋一驚:「我靠!真砸到人了啊?死胖貓這體重,飛出去砸到人身上可不得了。如果是普通人估計要傷筋動骨了。」
他趕緊跑了過去,扒開眼前的草叢一看。
只見一個穿着道袍的少年道士,和熊爺這死胖貓分別倒在草叢裏面,都同時用雙手捂着腦袋,哭天喊地大聲叫痛。
他約莫十五六歲左右,容貌清秀,甚至有點女生氣。穿着黑白二色道袍羽衣,腳踩黑色布鞋,長發盤成道士髮髻,用一支髮簪固定。背後則是背着一把法劍。
很明顯,是嶗山派的弟子無疑。
「好痛啊!太痛了!什麼鬼東西啊。都快把我的腦袋給砸壞了啊。」
這個少年道士淚汪汪的,眼淚鼻涕一大把。
呃……廢話啊!能不痛嗎?
幾十斤重的大胖貓從天而降,撞在腦袋上。不痛就怪了。
傅洋看到這一人一貓額頭上,都有一個紅色的大包——顯然是剛才兩個傢伙的腦袋和腦袋狠狠地來了一下親密接觸啊!
「完了完了!傅小子你丫闖大禍了,大禍臨頭了知道麼?居然把爺扔出來腦袋撞在這麼硬的石頭上了。哎喲喂……還起了這麼大一個包啊。這玩意要是腦震盪了。爺這史上唯一妖仙無法再恢復到巔峰,這個鍋你背得起麼?」
死胖貓閉着眼睛、抱着腦袋,在草叢裏滾來滾去的大聲撒潑。哪裏有一丁點兒妖王的風範?
本來那個年輕的小道士捂着腦袋上的大包,也有點兒委屈,眼淚汪汪的——這絕對可以說是無妄之災了啊!
但是看到熊爺這「罪魁禍首」居然如此哭天喊地的模樣,也呆呆愣住,忘了掉眼淚。
尼瑪明明只是腦袋上面被撞了個大包,痛歸痛,但也不至於好像被人給捅了幾刀一樣叫得這麼悽慘吧?!
傅洋和那嶗山小道士看着在草地上跟個球一樣滾來滾去叫痛的熊爺,都看得目瞪口呆。
好半天,這小道士才猛然醒悟一般:「這這這……這是一隻會說話的貓妖?天啊!這世界上,真有能口吐人言的妖怪麼?可是門派的典籍上說,妖怪強大也只能用神識傳音。怎麼它……」
「啊!?你,你是誰?什麼時候站在我旁邊的?」
小道士發現了傅洋,才如夢初醒一樣,捂着腦袋上面的大包往後退了幾步。警惕地注視着傅洋。
呃……
傅洋一陣無語。
「這該不會是個傻子吧?反應這麼慢、這麼遲鈍,反射弧太長了麼?」
他看着小道士,臉上露出微笑:「這位小道友,不要害怕。我乃是茅山派弟子,在你們嶗山派有一位好友。最近雲遊路過此地,所以想來拜訪一番。剛才是我的妖寵不聽話,在頑皮的時候不小心砸到你了。我向你賠禮道歉。」
說着,傅洋攤開手,一團青色的光暈在其上旋轉。
小道士感覺到這股靈力氣息,他臉上的表情稍微放鬆了一些,點點頭:「確實是茅山派同道的氣息。小道明玄,見過這位前輩。」
傅洋自然也微笑回禮。
既然偶遇了一位嶗山派弟子,那麼進入嶗山派的山門應該更容易了吧?
這時候,旁邊一個聲音打斷了兩人之間和諧的氣氛……
「前輩個蛋!小道士啊,爺跟你說,別被他給騙了。剛才就是他把爺一腳踢飛,才砸到……嗚嗚嗚!你捂爺嘴巴干毛線啊?」
熊爺氣鼓鼓的。
剛才傅洋使勁兒地捂住了它的嘴巴,不讓這貨說出來。不然自己的前輩形象,在這個嶗山派小道士面前就要崩塌了吧……
無論如何,一番交談之後,傅洋和這個叫明玄的嶗山小道士也算是暫時熟絡了。
不過他僅僅只是一個普通的嶗山派弟子,向他打聽武劍的消息,並沒有什麼收穫。
熊爺一邊挖鼻孔一邊大大咧咧地問:「我說小傢伙,你從宗派里跑到外面旅遊風景區的區域來,不怕被發現麼?」
「那也沒什麼啊。反正景區裏面也有道觀的。都是我嶗山派一些外門弟子。這是可以公開給世俗界的。如果被看到,我就假裝一個沒有法力的普通小道士唄。這有啥的?胖貓妖你是不是傻啊。」
明玄估計是不了解熊爺的兇殘,居然還敢吐槽它!
果然,熊爺這死胖貓怒了。
四下張望了幾眼,直接抓起一塊拳頭大的石頭就往明玄屁股上使勁兒一砸……
哎喲!
小道士雙手捂着屁股,疼得齜牙咧嘴。扭頭不可思議的盯着熊爺:「你你你……你好歹也是開啟了靈智的修煉生靈。怎麼,怎麼會如此猥瑣下作?居然用石頭,打我的,打我的……」
他一張清秀的小臉兒憋得通紅,似乎始終說不出那個詞語來。
傅洋只能無奈地拍拍明玄的肩膀:「好了好了,小明啊。你就別再和我這隻妖寵鬧了。不然肯定你吃虧的。連我平時都不太和它一般見識的。」
「哼!一隻妖寵而已,怎麼敢如此囂張啊?傅前輩,你是不是不會管教寵物啊?要麼我……啊啊……我不敢了,貓妖大哥我錯了。」
他話沒說完,看到熊爺做勢又要打他。這小道士才趕緊用手緊緊捂住了嘴巴,不敢再多嘴了。
惹得傅洋哈哈大笑。
兩人一貓這麼慢悠悠地走着,很快就到了嶗頂的半山腰處。
這個地方,有一座看起來頗為破舊的小道觀。孤零零的一個山門,牆上的紅漆都有些斑駁風化了。屋頂上的琉璃瓦也已經有了絲絲縷縷的裂縫。(今日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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