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碧雪有些頭疼的道:「但是關於玉姓在我們國家一點線索都沒有。」
想了想,她繼續道:「而且我小時候,母親找到了自己身世的一些線索,準備和父親去國外,在出海的時候出了事情,所以我想,我們國家內可能真沒有。」
王千瑾看着有些頹然的雲碧雪,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別擔心,有了這點線索也是線索,事在人為,有希望就是好的。」
「恩。」
雲碧雪翻看古籍,雖然也有字符,不過有的是古字,她還能看懂一點。
可是看着看着,雲碧雪腦海里波光閃動,骨子裏浸透着一股熟悉感親切感。
雲碧雪心裏有些發驚,她怎麼會有這種感覺,太不可思議了!
看懂一點古字,她一邊猜一邊看,「表哥,這本古籍上記載的都是幾百年前的奇珍異聞?」
「恩,不錯,所以看似是家傳之寶,但實際上也就隨意放在那,沒人去管。」
一上午的時間,兩人都是在祖屋裏待着的。
一直研究商討着怎麼找到兩人母親的家族。
快到中午吃飯的時候,兩人才出來。
往回走的時候,卻恰巧碰到兩個人,一男一女。
那男子看到王千瑾和雲碧雪時,眼底閃過一道光芒,走上前道:「這不是二弟嗎?這還是第一次帶美人來這裏,怎麼着,不做你的花花公子了?」
雲碧雪愣了下,然後看到這位長相還算周正的男子,他叫王千瑾弟弟,難道是他叔叔伯伯家的兒子?堂兄弟?
但是不知為何,她對眼前的男子生出一股特別不喜的感覺,而且他的語氣看起來就像是挑釁。
王千瑾毫不留情的道:「王立山,我的事情跟你無關。」
說着,王千瑾便帶着雲碧雪往前走。
「二弟以為自己是繼承人,就不把所有人放在眼裏,哪怕是你母親娘家的陶家,也如此嗎?」
王千瑾壓根不願意搭理這個人。
雲碧雪可是看出苗頭來了,無非就是王千瑾有能力坐上繼承人的位置,這個叫什麼王立山的妒忌罷了。
男人妒忌起來,也挺難看的。
雲碧雪是王千瑾往前走,她跟着往前走,壓根不說話,也不搭理任何人。
只是那女子卻不長眼,上前故作溫柔的道:「千瑾,那是你哥哥!」
王千瑾腳步一頓,頭也不回的冰冷道:「請盧小姐自重,我和你並不熟,還有南方的規矩,盧小姐也別忘了!」
雲碧雪聽着王千瑾冰冷的話語,看他不耐的神色,再回頭看了看這位盧小姐,好像很受打擊的樣子。
盧文姿咬了咬下唇瓣,透着一絲脆弱的道:「千瑾,當初我,是我不對,你別恨你哥哥,他是你哥哥。」
雲碧雪能看出自己表哥不耐煩已經眼底的厭惡之色,她嘴角輕輕勾了勾。
然後上前主動挽起王千瑾的胳膊道:「這是誰呀?真是沒眼力見,我們走的好好的,非要上來搭腔,沒眼力見。」
王千瑾看着雲碧雪的動作,一愣,知道她是要給自己解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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