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樓內並沒有什麼血腥味了,但是樓內還是有些靜,太安靜了,靜的讓人心底都有些發麻。
好在如今身邊有南嘉騰,南嘉騰自始至終都是握着她的手,並沒有鬆開。
他們直接就在一樓,然后裏面有一個大的臥室,茶傾蘿和南嘉騰走了進去。
那位管家將兩個人引到這裏後,就走出了臥室,順便將門給關上了。
門吧嗒一聲關上了。
茶傾蘿的心都跟着猛然一跳。
南嘉騰用力的握着她的手,對她溫柔的一笑。
這一笑,讓茶傾蘿的心一下子放鬆了下來。
這時候臥室裏面似乎傳來什麼聲音,然後中間的帘子打開了,露出裏面的大床,而此時楊曼琴就坐在上面。
她朝着南嘉騰和茶傾蘿看過來,視線落在茶傾蘿身上。
楊曼琴看茶傾蘿的時候,眼中帶着如幽霧般複雜的光芒。
她的目光很深很深。
茶傾蘿仿佛定住了一樣,腳步仿佛灌了鉛一樣,她明明一直想來看楊曼琴的,可是此時看到了,仿佛忘記了反應。
她本來都準備了很多話要說,此時卻不知道說什麼。
她看着楊曼琴,她似乎瘦了很多,皮膚更加蒼白了起來。
這種白,仿佛不健康的一種白,帶着透明的白,仿佛長久不見陽光一樣。
茶傾蘿看着這樣的楊曼琴,不知為何,也有些不是滋味。
這是她的師父,曾經對她很好的師父,教導她武功,還幫她的師父。
雖然她脾氣怪怪的,但是卻一直很維護她的。
給她買吃的,買護膚品。
茶傾蘿就這樣怔怔的看着,然後不知不覺眼淚都流出來了。
等她視線模糊了,她才意識到她哭了。
楊曼琴看到茶傾蘿的眼淚,瞳孔縮了縮,「傻瓜,來看師父,怎麼還哭了。」
南嘉騰在旁邊看着楊曼琴和茶傾蘿,終究將茶傾蘿的手暫時放下來。
茶傾蘿手背狠狠的擦了下眼睛,將眼淚擦了擦,這樣視線能好一些。
楊曼琴嘆了口氣道:「過來!」
楊曼琴此時說話的時候,聲音都有些虛弱,仿佛沒有什麼力氣一樣。
茶傾蘿不由自主的朝着楊曼琴走過去。
楊曼琴抽出紙巾給茶傾蘿擦眼淚。
茶傾蘿全身都瑟縮了下,楊曼琴的手很冷很涼,涼的仿佛如冰一樣,一點溫度都沒有。
楊曼琴感覺到茶傾蘿的躲閃,她看了看自己的手,眼底閃過一道幽光,嘴角勾起苦澀的弧度。
茶傾蘿看到楊曼琴這樣的神色,敢忙解釋道:「師父,不是,你不要誤會,是……你的手怎麼這麼涼?」
「手很涼嗎?」
楊曼琴說這句話的時候,仿佛是自言自語一樣。
她看了看她的手,手指修長,指節蒼白,消瘦的不行。
她都不想看到她這個樣子,卻讓茶傾蘿看到了。
她本以為不會見茶傾蘿的,沒想到還是說見見她,終究還是她的私心,想看看她罷了。
楊曼琴看着茶傾蘿擔憂的神色,道:「沒事,師父就是病了,所以手有些涼,等好了後,手就有溫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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