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瑤瑤的感慨不比雲碧雪少,當初她很多時候對人世間都有一種生無可戀的想法,那時候整個人都像浮萍一樣,不知道哪裏是家,難受了孤獨了,也是一個人悄悄躲起來,獨自舔着傷口。
那時候,她總感覺自己沒人疼,沒人愛。
看着別人一對對的在一起,尤其過節的時候最明顯,他們情侶間都甜甜蜜蜜的逛街吃飯。
她連走在大街上,都有一種孤零零的感覺。
哪怕外面再熱鬧,她的心也是孤寂蒼涼的。
那時候看到別人一家人甜甜蜜蜜的樣子,她是羨慕的。
如今好了,她有了段炎昊,有了一個家,再也不用孤單寂寞,不用羨慕別人了。
還好,那時候她沒傻的真去自殺,人呀,堅持堅持,努力生活,總會度過那段悲傷孤寂時光的,總會遇到那個對的人。
對白瑤瑤來說,段炎昊就是那個對的人。
兩閨蜜說起以前的事情,也是回憶滿滿,如今,雲碧雪也替白瑤瑤高興。
跟白瑤瑤掛斷電話後,雲碧雪長長舒了一口氣,感覺心情也美美的,坐在沙發上還哼着歌。
謝黎墨從外面走進來的時候,就看到雲碧雪柔和歡快的神色,問道:「今天怎麼這麼開心?」
雲碧雪聽到謝黎墨的聲音,都沒注意,趕快放下手中的資料,站起來,主動幫他把外套脫下,掛在那。
「今天給瑤瑤打電話了,看她過的好,也替她開心。」
「嗯。」
「對了,我最近在找當年南玄國的史料記載,但是關於南玄國的史書很少很少,幾乎都沒有,更別說資料了。」
說到後來,雲碧雪都有些鬱悶。
謝黎墨安撫的摸了摸她的頭髮,原來她最近在忙這些事情,「別急,慢慢來,畢竟南玄國是國外歷史上的國家,國外動盪比較多,或許史料在動盪中都沒了。」
雲碧雪清麗的眼眸閃過一道光芒,「黎墨,你說,會不會有心人故意將這些資料都收集起來,就是不想讓人知道?我在網上搜索,關於南玄國的記載,就是簡單的幾句話,沒什麼參考價值。」
謝黎墨其實並不想雲碧雪跟着操心這麼多,但是看她一副糾結的樣子,提點道:「你怎麼不看雲家先祖的手札,那裏面應該有當年的很多記載。」
最近他在着手對付耳老,也沒來得及去看那手札,他覺的倒是不急,只要將消息封鎖,沒人知道的話,雲家地下城的事情,他們可以慢慢探索。
說起手札,雲碧雪也輕輕嘆了口氣,「手札的所有字我都能認的,但是看不懂上面寫的什麼,感覺牛頭不對馬嘴的感覺,否則我也用不着翻找資料了。」
謝黎墨眉心一挑,「是嗎?拿過來我看看。」
雲碧雪點了點頭,然後去臥室保險櫃裏將東西拿出來給謝黎墨看。
謝黎墨翻看了下,看起來像是雲素霄的手札,但是看來看去,並沒什麼特殊的,從裏面看不出任何有價值的東西。
之前在地下的時候,他沒怎麼注意,光看後面的名字是雲素霄,以為是手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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