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利院的孩子直到五月底才回到鳥市,上了春晚之後,他們便被邀請到了各個省市進行表演,各地殘聯全程協助。
孩子們儼然成了大明星,還有國外的節目邀請他們參加,頗有點當年千手觀音爆紅時的盛況。
六月初,公司派去新加坡的員工傳回了消息,當地有一個音樂節項目,因為投資方沒有後續資金跟上,項目擱淺了。
投資方是當地一個大型物流公司,實力雄厚,跟政府關係很好,所以才能在聖淘沙島申請到位置最好的一片沙灘。
想要舉辦音樂節的是投資方大股東的兒子,叫張沖。他是個搖滾樂迷,一直夢想辦一個自己的音樂節,但恰逢今年公司應收賬款爆雷,資金鍊斷裂,導致音樂節搞到一半便擱淺了。
但這位張公子又不甘心好不容易跑下來的項目黃掉,便想尋找合伙人一起做,恰好在馬來西亞碰到了前去考察的公司員工。
瞌睡遇上了枕頭,牛莉得知消息後,便第一時間通知了曹吾。
場地是現成的,舞台也臨近收尾,張公子表示可以將舞台搭建完畢,星海這邊要負責的是設備和音樂人。
牛莉第一時間便飛去了新加坡談,那位張公子原本還不怎麼願意把音樂節改成電子音樂節,但在得知了星海文化就是黑洞樂隊的老東家時,他便一口答應了下來。
他是黑洞樂隊的粉絲,家中就有《新人生路上的搖滾》實體典藏版專輯。
在得知黑洞樂隊不會到場,他多少有些失望,但能把黃了的買賣拯救起來,他就已經很滿意了。
相對於那些大牌dj的出場費而言,場地和舞台根本算不上什麼大投資。
張沖當初在籌備的時候,選購的都是國際一線的頂尖品牌音響,音質方面絕對強悍。電子音樂設備價格不菲,但和那些大牌dj的出場費相比,就顯得九牛一毛了。
牛莉抓緊時間讓人聯繫國內外的大牌dj,儘量請兩到三位來撐場面。人情之外,生意就是生意,既然要搞,就不能賠錢賺吆喝不是?
但他們搞得確實倉促了些,很多頂尖的dj的檔期都需要提前半年以上進行預訂,他們卻需要能夠儘快參加登台的,這就有點難受了。
不過,曹吾給她吃了個定心丸,表示只要能把那個楊山弄來就行,其他的交給他。
他並沒有吹牛,電子音樂他也不是沒做過,水平暫且不說,起碼techno,house,trance等等風格的經典聽了不少,隨便拿點出來就能撐起一台音樂節了。
有他的保證,牛莉就放心多了,曹吾從來不說瞎話,既然他說得出,那就做得到。
眼下牛莉要做的,是怎樣保證這次音樂節不虧本。
音樂節的收入從哪來?門票,贊助。
星海自己就是贊助商,但並不代表他們不能找其他贊助商。
和張沖和當地政府簽了協議後,牛莉便拿着協議回國找到了魔都市政府。
在魔都的這幾年,星海算不上什麼納稅大戶,但好歹也算個明星企業,可什麼政策都沒享受到,就連申請個音樂節都審核半年審不下來。
這下星海把業務拓展到了國外,作為魔都的企業,給政府長了臉,政府當然要給點面子。
由政府牽頭,星海文化和魔都百威啤酒銷售分公司搭上了線。
百威啤酒是世界五百強,贊助個音樂節跟玩似的。
得知星海文化有這麼個項目,百威啤酒魔都分公司願意出資100萬,獲得冠名權,並且場地內只允許有百威啤酒一家飲品,雙方一拍即合。
有百威的100萬,音樂節的宣傳費用就出來了,當地媒體張沖都熟,花不了什麼錢,這100萬牛莉主要打算花在國內。
牛莉有個野心,她並不打算只辦一屆,如果這次成功的話,她打算將電子音樂節打造成星海文化的另一塊招牌,樹立公司在華人音樂圈中的地位。
因此,對於音樂節的事,她格外上心。
文化、消防之類的批文張沖已經搞定了,星海剩下工作的就是找音樂人。
給全球百大dj排行榜上的後八十人統統發了邀請,前二十的價實在太高,實在划不來。
不過就算能請來後八十人其中的一兩位,這次音樂節就算是能回本了,他們每個人的號召力起碼能帶來上百萬人的關注,上萬的真實觀眾。
國內許多dj對這次音樂節都很感興趣,不過也並不是誰來了都要。曹吾這些日子就在抓緊時間聽這些人的作品,從中挑選出創新能力出眾,對電子音樂理解更深的dj,作為牛莉重點關注對象的參考。
期末考試結束了,曹吾出了考場,便接了方綠筱一起回到了出租屋收拾東西。
方綠筱很興奮,嘰嘰喳喳說個不停:「那邊天應該很熱吧?你說我是在國內買泳衣還是到那再買?我專門買了一組防曬霜,能帶上飛機嗎?樂樂和巴圖也會去嗎?」
這次音樂節,曹吾已經確定要上台了,但他不會以真面目示人,也不會一個人上,那樣太明顯。
於是乎,他選擇了自己的副手,方綠筱。
電子音樂的困難主要在於前期的合成音色,和弦編排等工作,真正上台後就是將製作好的音色和弦播放出來,再用一些諸如打碟之類的技巧,達到更好的現場效果。但其實大部分工作前期就已經完成了,如果dj懶的話,他甚至可以將音樂編排好,趴在台上睡大覺。
曹吾製作的幾首電子舞曲需要提取女聲音色,他便提取了方綠筱的聲音,進行合成,效果還不錯。
方綠筱這個學期的課業繁重,平日裏和他見面的機會都少了許多,剛好借這個機會,他也想帶她出去放鬆放鬆。
已經定名為zoukout的新加坡電子音樂節的宣傳工作早已開始,在飛往新加坡的航班上,曹吾就碰到了一對華僑情侶在討論這件事。
在樟宜國際機場落地之後,張嶸已經在機場接他們了,他帶來了一個消息,那頭黑山羊已經上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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