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墨塵一行人很快就來到了那條小巷當中一塊較為隱蔽的空地,此時居然還有人為他們運來了『工具』。包括棒球棍,冰球曲棍,還有鋼管之類,由八個黑人少年各自手持着,將李墨塵團團圍住。
李墨塵則凝神看着四周,發現這些人還是很會選地方的。這裏的四面都是高牆,可以隔絕幾乎所有角度的窺視,地方也足夠隱蔽。
而此時隨着他的一個意念,那四面牆壁上就悄然覆蓋上了一層薄冰。
按照他了解到的知識,這可以隔絕紅外熱成像儀的偵測。
可在李墨塵的周圍,那幾個神色兇悍的傢伙一點都沒注意到周圍的這些許異變。
「你知道嗎?boy,你得感激你那個很講義氣的威廉兄弟。星期四的時候,那傢伙居然直接衝到了我們的嘻哈俱樂部,威脅我們的頭。說是如果我們拿你怎麼樣的話,他一定不會放過我們。他很講man對嗎?居然敢挑釁漢考克,自己找死所。」
「那傢伙才是真正的好運氣,有露易絲小姐護着他。我們現在不能找他,所以就只能拿你出氣了,小子,這是你的不幸。」
「原本我們只打算敲斷你一隻手,不過這次漢考克可是說了,不把你的手腳打斷,今晚上我們誰都別想從他那裏拿貨。」
李墨塵聽到這裏,不由微覺意外。他沒想到上周星期五當天,威廉·雅克臉上的傷居然還定有隱情。
這些人說話不清不楚,他暫時還搞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不過沒關係,稍後他就明白了。
「你們難道就只會用狗嘴廢話?」
這一句,明顯把在場的幾人激怒了。可這正落李墨塵的下懷,無論有沒有人目擊,他都不准先動手。
「嘿!我說幾位同學,無論你們想要做什麼,拜託速度快一點ok?我現在趕時間,沒空跟你們閒聊。」
「法克,法克魷!」
其中一人的呼吸,已經粗重到清晰可聞的地步:「看來奧萊克他說的沒錯,你這狗屎的腦袋,確實需要塞到馬桶裏面刷一刷!」
有人卻更喜歡動手多過動嘴,已經有兩根棍棒,一前一後的向李墨塵砸了過去。不過他們卻並沒有看到李墨塵痛苦哀嚎的畫面,只聽到『篷』的一聲響。兩道人影就橫飛出去,直接成大字型的撞在牆上,然後緩緩滑落。二人的腦後,也都在牆上拖出了兩條血痕,雙眼禁閉,面色青紫,赫然都暈迷了過去。
「why?」
「法克」
這裏剩餘的六人都是一臉錯愕懵懂的狀態,他們看了看李墨塵,又看了看地面上兩個暈迷的同伴,眼中全是茫然之意,
李墨塵則拿着他搶來的一根棒球棍,輕巧的甩了一個棍花。
「各位,我現在幸不幸運不知道,可我想你們一定是不幸的。恐怕我也得跟你們說抱歉,本人現在的脾氣很不好。」
『嘭''!
又是一聲悶響,這次是位於左側的一人,直接就趴跪在了地上。他的右腿已經呈現出不正常的曲折,可這位雖然張開口,卻發不出任何慘叫。巨大的痛苦,讓他一時失聲。
「你這個婊子養的!法克魷!」
那個穿鼻環的少年被徹底激怒,竟毫無畏意的悍然往前,猛地一棍,朝李墨塵的頭頂砸擊。
可他手裏的冰球曲棍,還沒能夠落下,就驀然拋飛而起。他的整個人仿佛是被高速行駛的汽車撞擊,整個人掛在了身後的牆壁上。雙腿不正常的扭曲,尤其是隨着他身體滑落,雙腳觸及地面的時候,這位當即發出殺豬一般的尖叫。
而這慘況,也讓剩餘的四人都面色蒼白,眼現驚恐之意。幾乎都沒有任何猶豫,他們都開始發瘋了似的往外跑。
可惜都快不過李墨塵,十秒之後,這四人都無一例外的被一一擊倒。
李墨塵對這些傢伙毫無同情之意,他已經了解過了,這都是一群在學生當中販毒,誘騙女同學去賣春的人渣。
雖然在阿美利加的法律中,這些傢伙還是在未成年保護法保護範圍內的未成年人,也是可以被拯救,被原諒的對象。可以他在原穹之界的觀念,這些傢伙卻都死不足惜。
等到將這些人一一擊打,李墨塵又都揪住了其中一人的衣領。
「可以告訴我嗎?星期四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指的是我那位好朋友威廉·雅克。」
這位看到面孔扭曲的黑人少年只稍稍猶豫,就在李墨塵那凌厲如刀的目光注視下馴服了:「那天威廉闖進嘻哈俱樂部找漢考克,他以為你失蹤了。結果」
「結果被揍了是麼?」
李墨塵不怒反笑,只因他的胸中,正有一股暖意盤踞。
「那麼我想他當時的傷勢應該很嚴重?」
這位染了紅色頭髮的黑人少年,一時不知該怎麼回答才好。可隨後他腿部傳來的劇痛,讓少年再次慘叫出聲,李墨塵居然似笑非笑的捏住了他的傷口。
「我想聽實話,夥計你會跟我說的是嗎?」
「是的,是的!」
這少年幾乎要哭出來了:「他被抬出去的時候,兩條腿與右手已經斷了。不過第二天他到學校的時候,就已經沒事了。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我想是露易絲」
李墨塵已經沒興趣聽下去,直接鬆開了手:「那就請轉告你的頭,也就是那位漢考克,他對威廉做過的事情,我會在他的身上重現的。」
說完這句之後,李墨塵又在原地收拾了一番手尾。儘量將所以可能對他不利的證據抹去,才緩緩離開現場。而等他走出小巷的時候,邁克·羅斯已經在巷口等着他。
「你沒對他們做什麼吧?」
邁克有些擔心的看着巷子裏面:「如果太過分的話,可能會惹上麻煩。防衛過當與傷害罪,這都是觸犯法律的行為,他們還會向你索要一批可觀的金錢。如果他們的律師足夠強力的話,安德烈你會倒霉的。」
他當然不擔心李墨塵,也早知道自己身邊的這傢伙,其實是一隻可怕的凶獸。
李墨塵則是全不在意的走到了旁邊的公用電話亭,給附近的警察局打了個電話。之所以不是醫院,或者是911,是因他還打算讓這些傢伙再疼上一陣。
之後他才回答邁克的問題,「幾乎都打斷了腿,不過我沒留下任何證據,作案工具是用對方的,沒有任何目擊者,也沒有指紋遺留,甚至連腳印我都清除過了。還有,從現在你可以叫我阿默,我更喜歡別人這麼叫我。」
「好吧!阿默,可很多人看見你與他們走進去了,也是你報的警。」
邁克·羅斯為此哭笑不得:「這不是指紋與證據的問題,你是沒法擺脫關係的。說實話,我真的很不理解你的思維邏輯。上次明明是自衛反擊,你卻偏偏要毀屍滅跡,可這一次又主動陷入到麻煩。」
「問題是我不希望我的敵人,能夠通過那傢伙的屍體判斷出我的真實實力。而且上次是殺人,這次是傷人,性質不同,麻煩的大小也不同。如果背上殺人嫌疑,不管是不是自衛反擊,我都可能沒法參加接下來的mos個人賽吧?說實話,那個時候的我,甚至連保釋金都出不起,這對我很重要boy。」
李墨塵笑了起來:「我知道自己沒法完全擺脫關係,可難道就不能是別人做的?比如鐵血獅牙,比如黑鐵騎士?」
「哈?那是什麼?」邁克一陣懵懂。
「最新的漫畫英雄,你沒看過嗎?我指的是那些見義勇為的英雄。要不然的話,黑獄骷髏也可以,他們正在開戰不是嗎?」
李墨塵對邁克·羅斯側目以視:「你覺得陪審團,會站在我這個父母雙亡,品學兼優的學生這邊,還是去同情一群販毒的垃圾?是他們主動找到我的不是嗎?」
「我大概知道你的意思了。」
邁克已經明白了過來:「如果你真被起訴的話,我會選用這個辯護策略的。還有,如果有警察找上門,你一定要保持沉默,等待我的保釋知道嗎?」
李墨塵本來是打算拒絕的,可隨後他就想起了自己口袋裏兜着的那一萬多金盾。
所以他現在還是承擔得起身邊這位的收費的,而皮爾遜-達比-斯佩克特律師事務所的專業能力,也無需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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