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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家別墅不斷傳出的聲音,最終還是引起了普通人的注意。
他們只見到小山半山腰處,一會紅光浮現,一會兒又白芒閃過,過了沒多久,整個何家別墅就燃起了大火。
秦飛站在山頂,看着山腰火光將整座別墅小山照得如同白晝,眼神睥睨。
他清除了何家別墅中的打鬥痕跡,殺了何遠華為首的何家高層,最後一把火燒了何家別墅,才負手離開。
他獨自走在別墅小區大道上,容貌變成了一個普通人,根本沒人注意到他,以為他不過是從哪個別墅當中走出來看熱鬧的而已。
別墅小區中到處都是穿着睡衣睡褲的男男女女,本來着火他們還沒覺得多驚奇,但當他們知道是半山腰的何家起火之後,頓時就驚了,紛紛起床查看。
「怎麼會是何家?他們的別墅是咱這兒最高級的,防火系統幾十萬,怎麼說着火就着火了?」
「不知道啊,我也是剛剛才起來,聽說何家那邊發生了不少怪事啊。」
「我知道,半山腰又是紅光又是白光的,嚇人得很,不會是何家在搞什麼祭祀活動,點燃了自己家吧?」
「那不是說山上別墅還有人?我記得那上面住的不是何董事長他們嗎?天吶」
眾人聞言,目光齊齊望向半山腰的火光處,消防車隊已經抵達了別墅外,阻止火勢繼續蔓延。
所有人的臉色都帶着一股駭然之色,如果何家的何遠華何遠山等人住在上面,那豈不是說.
「應該不會吧,何董事長他們說不定早就已經逃出來了,或者根本沒在上面。」有人僥倖地說道。
旁邊有人道:「不過,晚上似乎有人看到何副董事長他們坐車去了別墅,現在也沒看到他們的車」
後面的話已經不用再說了,眾人只能是不斷唏噓搖頭,明天蓉城的各大媒體頭條,都會爆炸了。
秦飛走出別墅,直接打了個車絕塵而去,他放的火已經設了禁制,過不了多久就會自行熄滅,更不會蔓延到山下其他別墅中去。
出租車消失在街道拐角,半山腰處的別墅大火,突然就像是失去了氧氣,逐漸平息,讓原本焦頭爛額的消防員們面面相覷,滿臉懵逼。
況家一號別墅,一群況家和蔡家的高層在這裏集聚。
況天君蔡韓宇等大少坐在沙發上,還有些況家蔡家的高層站在一旁等候着什麼。
但每個人的臉上都帶着一樣的驚恐、茫然、不知所措地神情,大廳中甚至不敢高聲說話,宛如死寂。
他們坐在這裏,一是為了等待況家家主,西南首富況清河的歸來,二是因為一件足以驚動整個西南的大事情。
「天君,你爸到哪裏了?」蔡家現任家主蔡冬青坐在況天君對面,終於耐不住性子,沉聲問道。
況天君道:「剛才他說已經到了蓉城機場,現在應該在回來的路上了,最多十幾分鐘。」
果然,再過了十幾分鐘後,別墅莊園前的鐵門打開,一輛勞斯萊斯幻影緩緩駛入,門口的保衛甚至九十度躬身鞠了一躬,車中仿佛坐着一個驚天大人物。
車在別墅主棟前停了下來,立刻有人下車開門,一個約摸五十歲左右,面容威嚴的中年男人從車上走了下來,手中抱着自己的外套,神情帶着上位者的傲然。
「老爺!」
門口的一眾況家僕人紛紛彎腰,齊聲恭敬喊道。
坐在沙發上的眾人,除了蔡冬青和況天君,其餘人都是站了起來,微微點頭喊了一聲:「況總!」
況天君朝中年男人一抬頭,沉聲道:「爸,你終於回來了,再不回來,這蓉城,恐怕就要翻天了。」
這個面容威嚴的中年人,就是白手起家,短短三十年坐穩西南首富的超級人物,況清河!
商界征戰十年時間,拿着第一桶金進軍房地產市場,僅僅是二十年時間,就爬到了西南第一首富的位置。
硬生生地將況家一個小家族給發展成了蓉城最大家族,分支早已經遍佈蓉城附近市縣,凡是提起蓉城況家,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況清河坐在沙發上,旁邊的僕人立刻過來接過手中的外套,並且上了一杯清茶。
「到底怎麼了?我不過是去國外一個月,這蓉城能出些什麼事兒?」
他綴飲一口熱茶,看了一眼周圍的況家蔡家眾人,好笑道:「怎麼今天大家都跑到天君這兒來了?難不成真的出了什麼事?」
旁邊的蔡冬青臉色難看,看着這位幾十年的老友,低聲道:「老況,何遠華何遠山死了。」
「你說什麼?」
況清河手猛地一抖,杯子中的茶水灑落出來,僕人趕緊上來為他清理。
而況清河卻毫不在意,臉色嚴峻,道:「冬青,這事兒可不能亂說啊,什麼時候得到的消息?」
「就是剛剛十點鐘的時候,何家失火,何遠華何遠山、何天龍何天陶還有其他幾個何家高層,全都沒有逃出來。」
況天君拿出一個平板電腦,調出幾張照片,上面正是何家別墅被大火吞噬的景象。
因為死的人身份太敏感,所以警方暫時封鎖了消息,預計明天早上才會公佈,而況天君他們卻通過關係,第一時間得到了消息。
況清河靠在沙發上,揉着腦門太陽穴,低聲道:「怎麼會這樣?」
何家死了何遠華何遠山,只怕以後將會覆滅了,憑着那幾個留下來的遺孀和十六七歲的年輕人,什麼都幹不了。
「爸,這一個月發生的事,讓蔡伯父跟你講清楚吧。」況天君似乎一時間也難以接受這樣的事實,微微搖頭道。
蔡冬青讓況清河回了回神,將這一個月來,所有的離奇事情都完整地說了一遍。
兩人是幾十年老友,蔡冬青說一句,況清河立刻能猜到下一句,許多東西不說都能明白。
七八分鐘過去,況清河眉頭皺在一起,皺眉道:「你們懷疑,一切都是這個府南王做的?」
「只有這個可能!」
況天君又說出了自己那一天在龍泉山的所見所聞,如果不是他賭咒發誓,旁邊的人都以為他在講玄學神說。
「我明白了。」
況清河微微頷首,只覺得腦袋中一時間塞了太多東西,需要慢慢理一下:「看來這個府南王,還真是一個大危機,必須得做出防範啊。」話雖然這樣說,況清河畢竟是西南第一首富,想要那麼容易的扳倒他,只怕是在痴人說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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