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歷 第四章，第五章，第六章：昊的變強，隱患與戰爭決策

    （ps：事情解決了，感謝我的編輯，從今天開始又可以歡快的每天兩更或者三更了，大家也不必擔心突然一下子老爺爺講故事啦。）

    昊並不知道艾伊的怨念，以及艾伊家族對他未來的各種奢望與安排，此刻的他，正在做着練習題。

    沒錯，上面寫着五億年高考練習冊的練習題，當然了，上面的字純粹就是大領主的惡意罷了，當時昊拿到這練習冊時，大領主的原話就充滿了惡意。

    「期望所有的高考生都擁有一個五億年的高考生涯……」這樣惡魔的話語。

    當然了，除了這種惡興趣以外，吳明也對昊的未來進行了規劃。

    「天，你有着先天靈寶伴生，這本身就是大氣運的表現，你是人類中極為罕見的天命者，而且是永夜降臨之前就誕生的天命者，這本身就有着極大的隱藏信息在其中，之後我會幫你調查，這些你知道就行，暫且不必多提。」

    吳明坐在王座上，周圍一個人都沒，只有他和坐在他前方的昊，這是吳明特意安排的，他能夠離開低緯度全靠了昊，同時離開低緯度後也是用了昊的昊天鏡，之後昊更是任勞任怨的做着禁地的民事工作，可以說吳明欠了昊許多。

    吳明自認為自己算是一個公平的人，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一世之仇當萬世銘記，這就是吳明的處世三觀，他覺得自己有義務回報昊，那怕昊從今之後是他的部下也是如此。

    只是吳明想了想他目前的情況，只有九分之一的本質，主神的威能權柄大減，天地玄黃玲瓏寶塔並沒有帶出來，換言之，他目前的身家其實非常堪憂，便是想要給予昊獎賞都做不到，而不給予獎賞，就當對方是自己屬下就默然越過，這樣的事情吳明做不出來。

    所以想來想去，吳明唯一能夠想到的獎賞，同時又能夠匹配昊的功績的獎賞其實就只有一個了……

    「我要教導你正統修真知識。」這是吳明給予昊的原話。

    這是吳明身上唯一的足以匹敵主神，甚至匹敵天地玄黃玲瓏寶塔的東西，那就是他的正統修真知識了，這是徹底超越這個時代，甚至超越了一切超凡職業道路的知識，不說別的，光說各類玄黃艦，這些玄黃艦居然可以一定程度的抵抗永夜侵蝕，而且還可以在永夜之中進行空間穿梭，這是連聖位都做不到的事情，高階聖位勉強可以做到，但是卻需要承擔極大的負荷以及巨大的危險，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在永夜裏空間穿梭的，但是各類玄黃艦卻可以做到。

    這還只是正統修真的其中一方面應用罷了，作為名副其實的最強超凡職業道路，正統修真的強大是全方位的，從自身進化，知識的廣泛應用，到能力的全宇宙普適性，到幾乎沒有門檻的入門，到極高的，幾乎可以說是頂破了天花板，直達終極的道果，這一切都可以說明正統修真的價值，這是足以和主神，足以和天地玄黃玲瓏寶塔媲美的絕世之物。

    吳明唯一能夠給予昊的就是這個正統修真知識了，而且吳明也不單單只是為了酬功才選擇了這個獎勵，因為在吳明看來，昊與正統修真的契合度真的是太高了。

    首先昊是智者，並不是說智者就一定適合正統修真，畢竟智者的智並不屬於吳明所強化的智力的智，但是智者普遍智力都高是一個原因，智者的思考模式靈活是另一個原因，所以智者基本都適合正統修真，而昊也同樣適合正統修真。

    還有另一個極為重要的因素，昊有伴生先天靈寶，而且還是吳明已知的先天至寶之一的昊天鏡，別人或許會以為這就是一件正常的先天靈寶，最多是輔助功能極為強大，但是沒什麼攻伐之能的先天靈寶，但是只有吳明才知道，昊天鏡對於正統修真來說簡直就是無上至寶，無上神器，只要能夠確切的使用昊天鏡，便是一頭會正統修真的地精或者哥布林，都可以成就至少金仙位格，甚至是往着終極大踏步的前進。

    而昊若是學會了正統修真，吳明相信昊未來必然會有極大的潛質潛力，甚至成就皇級實力都不是妄想，這是由正統修真的高度，昊的智者身份，以及昊天鏡的本質所決定的，若昊未來真的達到了這樣的實力高度，那麼吳明覺得自己真的就可以輕鬆許多了。

    自低緯度回來的吳明，其實這幾年也一直在反思當初與東皇天皇的那一戰，先不管那一戰中是否有什麼內幕，其實就最後的結果來說是他慘敗了，外人只看到他和東皇天皇，甚至加上鯤鵬一起墜落低緯度，似乎是一換三的壯舉，但其實是東皇天皇加鯤鵬都是必然會落入低緯度，而他其實是在極短時間內被三人拖着一起墜落低緯度的。

    就結果而言，他的勢力幾乎灰飛煙滅，而萬族的損失根本不大，無傷根本，所以外人看他似乎行了壯舉，以一人之力匹敵雙皇加鯤鵬，是古今未見的傳奇神話，但是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當初到底敗得有多慘。

    其實究其根本，還是實力問題，吳明所立下的人類革命陣營實力太弱小了，除了他以外，最強的也就只是孔宣了，靠着他所給的後天靈寶也最多是與先天聖位匹敵，若是遇到兩個以上的先天聖位也是只能夠逃跑，再就是他所造出的各類玄黃艦，憑着萬族對玄黃艦的性能根本不熟，進行的一場信息不對等戰爭而已，光論實力，他的勢力是遠遠比不得萬族的。

    吳明也知道，現在他能夠從低緯度回歸，而雙皇與鯤鵬都被困在低緯度，這簡直就是天賜良機啊，他不但要取得人類革命的大勢，更要增強自身集團的戰力，這是一個長期的任務，不但要增強勢力的集體實力，更要增強勢力中頂尖強者的數量，而昊就是吳明所挑選出來的頂尖強者種子。

    這數年時間中，只要有所空閒，吳明一直都在教導着昊正統修真的入門知識，而且吳明也依然記得，他教導過昊一部分正統修真的知識，也就是正統修真三部分中的符文解析法，昊就用這符文解析法構築了目前他的最核心戰力，也就是昊天戰體。

    說句不客氣的實話，戰體這東西吳明知道，正統修真里就有，不過正統修真里名叫法天相地，只是名字霸氣罷了，對於正統修真而言並沒有什麼了不起，僅僅只能夠算是一個小技能罷了，就戰力而言，昊天戰體其實也不過剛剛摸到臨聖的邊罷了，而且就戰鬥方式而言非常單調，除了力量以外，並不具備別的戰鬥能力。

    倒不是說單純的力量不行，至少吳明就知道有個人把單純的力量用到了近乎極致，那是一種幾乎無敵的姿態，雖然同為臨聖，但是那人的戰力與昊天戰體比起來，簡直就仿佛普通凡人與聖位的戰力對比，昊天戰體最多在高階聖位手中堅持一兩分鐘，最多三分鐘時間，而那人卻可以把高階聖位打成小餅餅，這就是雙方巨大的實力對比差距。

    雙方看似都是力量，但其實其本質根本不同，那人的力量是一種強大到極致的本源之力，當時吳明與那人接觸時的實力還遠不如現在這麼強大，不過吳明好歹是正統修真，透過外相看透本質，他所看到的是一種最基礎規則層面的本源力量，便是那人教導吳明如何使用這力量，吳明覺得他也學不會。

    而昊天戰體其實不過只是對聖位的一種虛假模擬罷了，所發揮出來的戰力也最多就是普通聖位頂尖層次的戰力而已，除非有着本質的改變，不然這就是昊天戰體的極限了，最多也就是出力方面，堅韌度方面有所變化而已，面對高階聖位依然不具備可比性，斷然不可能做到那人那般的地步。

    所以吳明這些日子的教導，並沒有優化昊的昊天戰體，而是對其展開了正統修真前置知識的教導，同時，在吳明打算教導昊正統修真的符文計算法，以及正統修真的功法時，卻是直接接到了主神的極嚴重警告，倒不是抹殺什麼的，而是比那更嚴重的警告，那就是除非吳明所有本質離開低緯度，不然一旦教導昊符文計算法與正統修真功法，主神立刻就會徹底破碎。

    這就讓吳明不敢教導昊這兩者了，他甚至有些被嚇到了，到底是什麼原因導致了一旦教導昊正統修真的另外兩種知識，就會讓主神都破碎開呢？

    不過雖然無法教導昊關於符文計算法以及正統修真功法，吳明也不是無法可想，若是旁人那自然是無法了，光有解析法，沒有計算法與功法，那就相當於光知道數據，卻無法計算出結果，也沒有去計算的能量，但是昊不同，他有着昊天鏡這麼一個本命先天靈寶，這完全可以代替計算法，甚至比計算法所能顧提供的計算力還要高得多，所欠缺的不過是將其應用起來的能力，以及為其提供能量罷了。

    提供能量由吳明來解決就是，他在這些幾年中，已經為昊製造出了八千多顆外丹，每一顆外丹所能夠提供的能量相當於他原本給予昊的金丹的能量百分之七十左右，八千多顆的數量完全可以讓昊無所顧忌的隨便使用了。

    然後就是教導昊關於正統修真的作戰方式罷了，吳明也決定了，一旦他的全部本質都回歸之後，那就立刻教導昊成就真正的正統修真。

    「……哈哈哈，想要獲得真正的力量嗎？騷年，那就把這些練習題全部做完吧！」吳明哈哈笑着對昊說道。

    昊正在認真的做着練習題，他是一個別人家的好孩子，是那種認真學習，天天向上，絕對不會做錯事的別人家的孩子，這時候他聽到吳明的聲音，昊就苦笑着道：「大領主，雖然你這麼說我明白什麼意思，但是總覺得你這話裏帶着滿滿的惡意啊，而且這番話……我似乎也在什麼地方對某人說過一樣。」

    吳明就哈哈笑着說道：「力量其實一直都在我們身邊，常在且永在，只是我們肉體凡胎看不到罷了，比如你昊天戰體的力，便一直存在於我們身邊，從四大基礎力，到更廣闊的力，到更深層次的力，若是能夠參悟得透，別說什麼高階聖位了，便是這天地都是一拳而開，這也是萬族一直看不起我們人類的其中一點，許多萬族的身體結構，靈魂結構，導致他們那怕是普通凡物都可以一定程度的使用身邊的自然偉力，比如鳳凰一族，龍族等等都是如此，而我們人類甚至連四維空間都只能夠通過計算得出，而無法靠着我們的肉眼觀察到，這本質上確實是差距。」

    「但是！智慧生物與野獸的區別，不正是在於智慧嗎？若是無魔世界，我們人類沒有猛獸的爪牙，沒有大型動物強健的體魄，沒有魚的鰓，沒有鳥的翅膀，難道我們人類就會被野獸所欺壓，所趕盡殺絕嗎？別開玩笑了啊，靠着先天身體素質就說種族優劣？那萬族怎麼不去和魔獸之類的比？我們確實看不到宇宙的規則，我們確實肉體脆弱，但是我們人類可以靠着我們的智慧來變強，來打敗一切之族，這就是我們人類了！」

    昊聽得熱血沸騰，他當即就連連點頭，幾乎是狂熱的對吳明說道：「是的，大領主，我完全懂得您的意思了，確實就是如大領主所說的那樣，這個世界是文明戰勝野蠻，知識戰勝體魄的世界，自萬族大戰後，各文明種族的崛起，導致了萬族大戰中極為強悍的古獸一族的衰退，這毫無疑問就是明證！大領主果然是真知灼見，文明，知識，必然是未來的發展路途！待到大領主徹底從低緯度出來後，這些知識毫無疑問也可以讓族人們學習，待到各族與我人族血脈混一後，那時候就是傳播天下之時，大領主到了那時，必然是功德無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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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功德無量嗎？說不定這大德行還真可能是由我來獲得呢，天說得好，你會說話就多說一些。」吳明更是開心的說話道。

    在萬神殿大門口，伊露維塔這時候剛好走進來，她就聽到了二人的對話，當即就暗暗嘆了口氣。

    她是從很早以前就認識吳明的人，而且也與吳明一同經歷過好多事情，連時空亂流都去過，如何不知道吳明的性格如何？便是絕世英雄豪傑，但是一種莫名其妙的逗逼屬性確實深藏於吳明的性格之中，而昊是智者，同樣也是這禁地的實際執政者，但他同樣也是吳明的迷弟，而且是那種吳明說什麼就腦補什麼的超級迷弟。

    或許你當面罵昊，他只會思考自己是不是有什麼地方做得不對，但若是你當着他的面罵吳明，那很可能就是不死不休了，狂熱到這種地步。

    結果兩人一碰面，就變成了吳明拼命吹牛逼，而昊拼命腦補的情形，說實話，伊露維塔都覺得很是無語了。

    這時候伊露維塔走入到了萬神殿中，順勢化出高階真身，她知道吳明喜歡看她這個姿態，就坐到了吳明身旁的神座之上，她這才說道：「夫君，子牙已經回來了，這一次帶回來了超過一千萬的人族，還有五十多萬的萬族，現在已經在安頓中了。」

    吳明就揮了揮手道：「那就讓子牙去做好了，他做事我卻是放心。」

    伊露維塔就無奈的揉了揉太陽穴，正打算對吳明說些什麼，昊就說道：「大領主說的是，子牙丞相面面俱到，確實沒什麼不放心的，只是又來了一千多萬人族，土地方面的壓力更大了啊。」

    伊露維塔又無奈的嘆了口氣，她就對着昊說道：「具體數字我剛剛才從魔法塔看過了，土地的承載其實還沒到極限，但是配套人口所需要的乾淨水源，食物種植等等……其實已經快到極限了。」

    昊就放下了手中的筆，他默默思考了一下，也是嘆息了起來，良久後他才抬頭對着吳明道：「大領主，雖然聖位集團一直都在搜集銀色大地廢墟的碎片，但是隨着這近六年來的搜集，好找到的碎片已經搜集得差不多了，剩下的碎片要麼在至暗之刻痕跡的深處，要麼就是已經灰飛煙滅，上一個半年回來的聖位集團，他們一塊碎片都沒有找到，這其實就是明證，我覺得，接下來最多再找到兩三塊碎片就是極限，而這對于禁地來說，能夠增加的土地量實在有限，但是人口卻是遠遠超過了我們土地的承載量了啊。」

    自萬神殿創建之後，到如今已經又過去了接近一年時間，這期間聖位們依然分為了三個班次，還在銀色大地搜尋禁地碎片，而在萬神殿創造之後，子牙確認了除了高階聖位，別的聖位都將聖道寄托在了萬神殿之後，子牙這才放下了一直緊繃的心，開始帶領大軍搜索外界的廣闊土地來。

    僅僅一年時間，子牙便搜索到了超過五百萬的各類萬族，兩名苟延殘喘的聖位，以及超過三億數量的人族，直到這一刻，禁地中的人類數量才首次超過了萬族。

    最讓吳明，昊，子牙欣喜的是，這三億多人族大部分都有着神智，再非是懵懂的原始弱智，雖然還有差不多一億左右的原始弱智，但是隨着時間過去，恢復神智的人類越來越多，按照計算可知，最多十年之後，全部人類都可以恢復神智。

    但是如此一來，整個禁地就承載了超過五億的人口，而禁地的大小那怕吸收了銀色大地碎片，也僅僅只有六十二萬平方公里的土地而已，這是因為在此之前，這個禁地遭受過一次聖位的破壞，那時候昊還沒有與子牙合流，也沒有玄黃艦用以對抗，那一次對禁地的破壞其實相當巨大，除了核心本源勉強保存，土地空間損失巨大無比。

    直到現在，禁地也僅有六十二萬平方公里的土地，這點土地要承載五億多的人口其實根本就不足夠，當然了，光是居住的話還是沒問題，比如向下挖掘洞窟，向上建造高樓大廈，這些都是可以做到，但是水源怎麼辦，食物怎麼辦，還要處理這麼多人口的生活垃圾之類，而且總不可能讓人待在一個房間就吃喝拉撒吧？

    這是智慧生命，需要娛樂，需要追求，需要工作，需要收穫等等，光是這些就讓昊簡直是急白了頭髮，而最讓昊無奈的是，在他還沒來得及安排好之前的住民，子牙就帶着艦隊又去搜索回了更多的人類和萬族，簡直就像是在和他作對一樣……不，不是像，而是就是如此。

    昊苦笑起來，他知道子牙為什麼這麼做，因為子牙對他是有着怨念的，就因為當初伊露維塔升華一戰，他當時的決定明顯破壞了子牙的圖謀，甚至可以說是讓子牙不得不否決了一開始的決定，中途因此就發生了許多事情，雖然就結局來看是好的，不但大領主得以回歸，同時伊露維塔也活了下來，子牙也沒有死亡，但是毫無疑問，子牙從那時候開始就對昊有了怨念，雖不至於要讓昊死什麼的，畢竟昊也屬於純正人類的英豪，但是為難昊卻是會讓子牙開心的事情。

    昊這時候仔細想了想，就對吳明說道：「大領主，就如剛才我所說的那樣，隨着銀色大地的碎片枯竭，我們已經無法再繼續承載更多的人口了，但是就此停止下搜索也不行，還有許多的人類在這永夜中痛苦死去，所以不但不能夠停下搜索，我們還必須加快速度，加大力度才行。」

    吳明沉默了一下，他就問道：「願聞其詳，我們現在該如何做，才可以做到你所說的這樣呢？」

    昊就站起身恭敬的一禮，這才說道：「其實分為上中下三策，上策是開發新的禁地，這是一勞永逸的辦法，每一個禁地的開發其實都是危險重重，一方面是禁地的淨化難題，便是聖位都可能隕落其中，至少需要三名以上的高階聖位通力合作，這才可能淨化一個小型禁地，而我們這邊一共有七名高階聖位不說，更有大領主您作為殺手鐧，還有諸多玄黃艦隊，整個洪荒大陸上的禁地多如繁星，我們只需要做好偵察，準備，安排，中小型禁地對我們來說都沒什麼太大問題，而每一個禁地都可能誕生一到兩個禁地本源權柄，我們現在的這個禁地就是豐收權柄，所以才可以養活這麼多人，而淨化後的禁地可以將其完全融入到這個禁地來，這會大大的擴大我們禁地的底蘊，空間，以及得到新的本源，這樣做的收穫，可以讓我們這個禁地越來越強大，當然了，也有壞處，那就是大領主必須親自前往，同時還要防備我們的禁地被偷襲，以及淨化禁地中可能遭遇到的模因與永夜災難。」

    聽到這裏，吳明與伊露維塔都是微微點頭，事實上，關於開發與淨化新禁地的提議，在萬神殿開啟後的一年中，已經有許多人提出過了，因為隨着永夜的進度，禁地邊緣處，其實已經有被禁地侵蝕的徵兆，不過因為吳明在這禁地中，所以一時還不顯，但是未來永夜更加恐怖後，這侵蝕就不可不解決了，若是能夠加大禁地的底蘊，那麼抵抗永夜的侵蝕就更是容易。

    昊這時候就繼續說道：「中策則是奪取別的勢力的禁地，或者是去奪取某些下位面的位面本源，就這幾年裏腳男們的偵察來看，除了我們以外，在洪荒大陸上其實還有諸多勢力抵抗住了永夜，比如以龍族為首的龍族，鯤族，鵬族，以及近乎一半的古獸人族，他們佔據着一個中型禁地，還有古獸人的祖地，除此以外，鳳凰一族也有擁有禁地的跡象，還有原蟲族，以及下位面陣營，特別值得一提的是，下位面陣營通過打破與現實世界的壁障，他們將下位面的位面本源投射到了洪荒大陸，也形成了類似禁地一樣的隔離區域，中策就是奪取他們的禁地，降伏這些勢力一同加入我們，以戰養戰，如同滾雪球一樣的不停變強，但是壞處也有，那就是既然是以戰養戰，那麼一旦這攻勢被迫停止，或者讓敵方多個陣營聯合起來，那麼我們就可能形成持久戰，甚至是包圍與反包圍，在大領主只有九分之一本質的情況下，這確實有些得不償失。」

    「至於下策……」

    昊的話還未落下，萬神殿大門再次打開，子牙就從外走了進來，他在萬神殿外並沒有聽到，也無法聽到內部的話語，但是他聽到了下策，立刻就說道：「下策就是讓聖位們啟動各自的神國，而且不是啟動在萬神殿內，或者凝聚於本體上，而是啟動在禁地現實空間中，以神國區域來代替現實空間，使得其神國成為半永久性的空間延申，這本是最簡單，收效也最快的一個辦法，只需要大領主發佈命令就是，但是害處也有，這會讓聖位離心離德，因為他們變相的成為了禁地的祈並者，他們的神國幾乎相當於融入到了禁地里，他們的聖道也會與禁地產生深層次的聯繫，從來只有他們的神國容納祈並者，這時卻讓他們成為祈並者，聖位們那怕是表面同意了，也這麼做了，但也會埋下禍根，此策不可取！」

    說到這裏，子牙還默默看了昊一眼，昊就苦笑了起來，這時，吳明就在上方說道：「是我詢問天的，而且也並沒有決定取那一策，子牙你有些過了啊。」

    子牙只是鞠躬，卻是一言不發，吳明這時候就站了起來道：「上策和中策其實都有好處，都有道理，但是其核心根本還是實力，對吧？一方面我只有九分之一的本質，另一方面禁地若無防守，萬一出了什麼事情就追悔莫及了……我第二份本質的儀式已經解析完成了吧？」

    昊立刻就道：「已經解析完成了，需要的聖道凝結也計算完畢，只是還有缺額，現在的聖位都屬於自己人陣營，也不可能從他們那裏奪取……」

    「那就殺。」子牙這時就道：「先行中策，天的中策無非就是拿別的陣營，別的勢力開刀，對吧？那就拿他們開刀，要找理由多簡單啊，這些陣營基本上都會俘虜野外人類來行殺戮，行獻祭，或者是下位面拿人類來煉魂，來製造他們的儀器武器之類，正好拿他們開刀，讓所有剩餘勢力都知道，大領主已回歸！」

    說到這裏，昊與伊露維塔都是點頭，當下子牙，昊，伊露維塔都看向了吳明。

    吳明表面不顯，心裏卻是咯噔一下，他現在可只有九分之一啊，想要如同以前那樣主神唰的一下修復完畢，那是想也別想，而那些勢力基本上都有先天聖位，便是他持着昊天鏡，估計也會有一番惡戰，萬一他就隕落了怎麼辦？

    當然了，明面上肯定不能夠這麼說，吳明就沉默不語，依然高高端坐，只是腦海里開始了瘋狂思索，然後他腦海中靈光一閃，當下就有了主意，就嚴肅的道：「誠如你們所言，行中策，挑選一兩個陣營橫掃過去，一是宣告我的回歸，二是為族人報仇雪恨，三是解決目前的難題，這確實是做得，但是禁地內的安危也是重中之重，既如此，我們還需要有一定時間的準備，以及一些足以解決這難題的大殺器。」

    三人都目光灼灼的看着吳明，吳明就咳嗽了一聲道：「近來腳男們很給力啊，咳，我的意思是說，我有了決斷，從今日開始，重建混沌玄黃艦，我來提供物資，足夠多的物資，以一年為期，子牙訓練軍隊，天也跟隨訓練，外界搜索暫時停止，一年之後，混沌玄黃艦重建完畢，天和子牙為我左右軍師，隨我一同出擊，挑選一處虐殺人類最多的陣營，將其踏平，掠奪其屏蔽本源，盡殺其聖位神靈，救回我們的族人，到了那時，禁地晉升，人口增加，我也可以繼續拉扯剩下的本質。」

    昊與子牙都是露出了笑容，當下兩人都是鞠躬聽令，吳明就對二人道：「將這命令發佈出去，召集新兵，告訴聖位，今日開始，禁地備戰，一年之後……」

    「遠征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