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家,魔都第一世家,掌管着海上出口貿易,和多個大國都有貿易出口。
其在當地的勢力,和顧氏集團旗鼓相當。
手握對內對外的幾條大輸出線。
顧氏擁有國外貿易口,對接y國、d國這樣的經濟發達國家輸出貿易,可是戚家卻在各個發達國家發展中國家都設立輸出口貿易。
】【雖是實業,但是卻有着最先進的生產技術。
並且,盧少雲也不簡單,雖然是小門戶嫁入豪門,但是她在國外讀得是金融法律雙學位,攻讀到博士後,嫁入豪門一直忍氣吞聲。
因為丈夫無能,所以大權旁落,一直牢牢的掌握在盧少雲手中。
】【戚家子嗣眾多,其丈夫有兄弟二人,姐妹三個,老太太死後,幾次想要爭奪家產,都被她在短短一月之間解決。
御下能力之強,連我都自愧不如。
總而言之……】【老娘們狠起來,基本上沒男人什麼事了。
】顧寒州說了長篇大論,終於吐了一句最接地氣的話。
盧少雲這個人,寒門出生,逆襲成功,並且踩在了食物鏈的頂端。
帝都是政治命脈,而魔都就是實打實的經濟命脈。
顧氏的威望更大一點,但是戚家也不能小瞧,每個地方都有地頭蛇一般的存在,誰也強壓不過誰。
在帝都,自然是顧氏說了算,但如果在魔都,外人只認識戚家,無人知道顧氏集團是什麼。
兩個集團的發展理念不一樣,所以也很少交涉,多年也有貿易往來,但沒有多少不愉快的摩擦。
總的來說,如果周婷真的認祖歸宗,這個丈母娘不好對付。
【你打算怎麼辦?
】【娶媳婦。
】傅影快速的打出了三個字。
這一個目的,終生不變。
不論她是平常人家的女兒,還是豪門大戶的女兒,他都不在乎。
出生一般,他不嫌棄就是。
出生太高,那他就成為人上人。
戚家如何?
他傅影也不弱,盧少雲再狠也不過是女人,他可是從六親不認過來的。
不論是誰,他都不准許傷害周婷,就連她親媽也不行。
「我就不信,她能強行把我帶回去。」
周婷起身,直接回房間拿行李,就要離開這兒。
卻不想剛剛踏出這個門,門外全都是保鏢,齊刷刷的黑衣大漢,攔住了她的去路。
她狠狠蹙眉,此刻盧少雲從樓上下來。
「我說了,我要帶你回去,就一定會帶你回去。
我可以當你是叛逆期,但是我不准許任何人違背我的命令。」
「你……天底下怎麼會有你這樣的母親。」
「我知道,我沒給你多少溫情,但是我會給你最好的生活,讓你不弱於任何人。
你以後會明白,家世背景對一個人的前程多重要,你也會感激我的。」
盧少雲淡淡地說道,語氣卻有着不容忽視的鋒利。
「哦,是嗎?
如果我執意帶她走呢?」
傅影站了出來,緊握住她的小手,將她護在身後。
「傅影。」
她擔憂地看着他,外面可有十幾個人,人多勢眾。
「傅影?
顧家的雙胞兄弟,可惜啊,如果沒有顧寒州,你或許還能大放光彩。
如今珠玉在前,任憑你怎麼努力,都會被人拿來跟顧寒州比較,你也總是輸。」
「一個前半生活在陰暗中,給人當影子的人,也敢在我面前囂張嗎?
就連你老子、哥哥來了,也要對我客客氣氣的。」
盧少雲不客氣的說道,言語犀利,字字誅心。
周婷聽了這話,狠狠蹙眉,因為她這話實在是太損人了。
「我要是以前的臭脾氣,我管你是天皇老子,我都敢打。
可惜啊,我不是了。」
「那就給我乖乖的,滾邊去。」
盧少雲冷聲說道。
「周婷,我可不敢讓你回去,免得你也變成這樣,實在是太醜陋了。
別怕,跟着我,我帶你離開。」
「可是……」「我保證,我不殺人。」
他微笑着說道,似乎這十幾個人根本不入眼一般。
她聽到這話,雖然有些擔心,但還是選擇自己的男人。
而事實證明,她的男人很能打!傅影直接撿起了角落裏的棒球棍,掂量一下很是趁手。
而那些黑衣大漢得到盧少雲的指示,手裏都拿了匕首。
「不要鬧出人命,怎麼玩都可以。」
盧少雲發話了。
那些人齊齊沖了上去,刀子都避開了要害,顯然不想要他的命,但也勢必讓他掛點彩,這是口出狂言的代價。
可是……不一會兒,她們就錯了。
傅影下手快準時,這比專業訓練過的人還要可怕。
前面剛落棍,後面一腳已經抬起,將偷襲的人一腳踹飛。
眼睛看着前面,卻能知道後面的一舉一動。
眼觀四路,耳聽八方。
傅影能打是出了名的,不論是空手道還是格鬥術,訓練特種兵都不在話下。
他能抗能打,且有勇有謀。
他乖張戾氣,野性難馴,卻為了一個小丫頭片子,心甘情願藏起了爪牙,斂去了鋒芒。
不到十分鐘,地上躺了一片人,都在哼哼着,疼得難受。
盧少雲的臉瞬間變成了豬肝色,這等同於直接打自己的臉。
「你沒事吧?」
周婷上前,她看到他也挨了好幾下,胳膊上的衣服割破了,也見了血。
「沒事。」
他摸了摸她的腦袋,雲淡風輕的說道,隨後犀利的看向盧少雲。
「我這個人很簡單,以前只有我看不慣別人的時候,但現在我改了,人如何對我,我如何對人。
你是周婷的生母又如何?
她的未來輪不到你來掌控。
你和氣生財,我敬你是長輩,如果你非要挑事,那也休怪我不客氣。」
「我的確不如我哥,我只是個影子,可影子在黑暗裏手段可多着呢。
想必你也打聽我,我可不是什麼好惹的角色。
你要是能從帝都,帶走我的女人,那我跟你姓。」
他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溫和笑着,可是話語間全都是狠厲的語氣,截然相反,卻找不到任何違和感。
他緊緊地扣住她的手,然後拖着行李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盧少雲氣得咬牙切齒,卻又無可奈何,看着地上橫七豎八的人,罵了一句廢物。
她們離開周家,她立刻帶他去了醫院,看到胳膊、胸口那一指長的傷口,淚水止不住的落了下來。
「媳婦,我錯了,我不應該打人。」
一個硬漢,上衣脫了滿是肌肉,還有兇狠的傷疤,可是臉上卻瀰漫着無辜可憐的表情,哄着媳婦說錯了……畫面,滿滿的違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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