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櫻見他離去,還是有些不甘心。
「爺爺,你就讓他這麼走了?」
「孫女,他不是你能控制住的!」
「那憑什麼許意暖可以,難道我比不過她嗎?我不甘心,爺爺也想讓他做你的孫婿,把我們程家發揚光大,不是嗎?」
「爺爺的確想,可也要量力而行啊!孫女,你聽爺爺一句勸,這個人不適合你。帝都青年才俊那麼多,你何必在一棵樹上吊死呢?」
「他是最好的!二十八歲,誰能有他這樣的成就。我不甘心,我就是不甘心,我不會放棄的,哼!」
程櫻賭氣的說道。
她從小到大,還沒有想要的,卻得不到的!
她不會輕易放棄的!
……
顧寒州來到了學校,許意暖剛剛下課,其餘人都去吃飯了,可是她卻一點胃口都沒有。
老師佈置的作業好難啊,這個也要算,那個也要算,每年的稅率還老是變。
「啊,做不出來,太難了!」
她哀嚎一聲,直接將書扔在了地上。
空氣安靜了幾分,最後她又狼狽的把書本撿回來。
她自言自語的說道「就算難又怎樣,你還不是要做出來,明天交作業?你已經沒有大神了,也再也不會有了。你的小脾氣,沒人驕縱着,你現在發脾氣有事給誰看?」
是啊……
她現在發脾氣給誰看?
想到這裏,心臟狠狠刺痛了一下,眼淚控制不住的落下。
她眨巴着眼睛,努力的看着天花板,想讓淚水倒流回去。
可卻控制不住,還是落下了。
「不哭,不哭,顧老三都不在,我哭給誰看。」
只有在心愛人面前,才可以肆無忌憚的流眼淚啊。
因為她知道,自己再怎麼鬧,顧寒州一定會寵着自己的。
可現在,她把最愛自己的那個人弄丟了。
許意暖看着眼前的高數題目,那些歪七扭八的符號漸漸變得模糊。
啪嗒……
一滴晶瑩的淚珠滴落在紙頁,瞬間暈開。
她好像放肆的哭一哭哦,反正這兒也沒人,從昨天一直憋到了現在,心裏真的很苦。
像是吃了苦瓜,像是吃了黃連。
就在她打算放肆自己,好好哭一場的時候,突然面前遞來了一張紙巾。
一隻大手,輕輕拿着。
許意暖身子微微一怔,順着那隻手臂看去,看到了熟悉的輪廓。
顧寒州來了!
不能讓她看到自己這副狼狽的樣子。
她趕緊背轉過身,急匆匆的擦眼淚,道「你……你怎麼來了?」
「我不來,怎麼知道你為我傷心落淚,哭的這麼難過?」
顧寒州的語氣溫柔,看着她消瘦的身子,一點脾氣都沒有。
這丫頭怎麼就這麼傻,怎麼都不問問他是怎想的?
如果,他真的嫌棄她,從一開始就不會招惹她。
既然招惹了,他也做好了十二分的準備,去愛她去守護她。
「我……我不是為你哭的,而是題目太難了……」
「這道題我跟你講過。」
顧寒州瞥了眼書本,道。
「那又怎樣,我就是笨,不會就是不會,任憑你講再多遍,我也愚笨不堪,領悟不了!」
許意暖有些生氣的說道,她不是氣顧寒州,而是氣自己。
氣自己沒用,和廢物沒什麼兩眼!
她拿起書本,就要離開,可這一次顧寒州沒讓她走。
再放走她一次,那自己就是天大的傻子。
他將她緊緊地納入懷中,近乎貪婪地呼吸着她身上的清香,沁人心脾。
昨晚宿醉,一晚上都不安穩,因為懷裏少了這個小傢伙。
「你……你放開我!」
許意暖掙扎,但是他的懷抱根本就是銅牆鐵壁,撼動不了。
最後她累的氣喘吁吁,也淚水漣漣。
為什麼,他就是不肯放過自己。
「你這人說話不算話,你說放我走的,你現在又在幹什麼?」
「抱你!」
「你鬆開,你再不鬆開,我就要喊人了。」
「喊來也好,讓大家都知道你是我的未婚妻。如果不是因為你還沒到法定結婚年齡,我真想現在就帶你去領證!省的你胡思亂想,省的我心驚膽戰!」
「我才不要和你結婚,你放開我!」
她不敢叫大聲,怕把人引過來。
「許意暖,我到底拿你怎麼辦才好?程櫻找過你了,對不對?」
許意暖渾身一顫,瞳孔都收縮起來。
她咬牙,不知道該怎麼說。
「你選擇相信她,而不相信我是嗎?」
顧寒州鬆開她的身子,看着她的淚目,一點脾氣都沒有。
他才是最抓狂的那個,就算是罪犯也有申訴的機會,可是許意暖這個判官,卻一錘定音,直接給了他死刑。
他甚至還被蒙在鼓裏,什麼壓力大,統統都是廢話,分明就是她膽怯懦弱,想要逃離自己的藉口!
許意暖聽到這話,看着眼前那張俊朗的臉。
她輕輕一眨,晶瑩的熱淚緩緩落下。「我不是相信了她,也不是不信你,而是我突然認清了我們之間的差距。就像那些吃的,是最好的證明!你兩次住院,你都沒告訴我,你要是說你吃不得那些東西,我肯定不會讓你吃的,你要是有個三長兩
短,我該怎麼辦?」
她憤怒的說道,她真正生氣的是這個。
氣他隱瞞自己。
顧寒州聞言,心狠狠疼着。
溫熱的指腹輕輕擦拭她臉頰上的淚珠,道「我不是不能吃,我只是還無法適應。」
「本來就是不能吃,我不是三歲小孩,你騙不了我。」
「我知道,你不是三歲,你是十八歲的小孩子,還需要哄。」
他溫聲說道,想要抱一抱她瘦弱嬌小的身子,但是她卻像是受驚的兔子一般,急匆匆後退。
膝蓋彎撞到了凳子,疼的彎下身子。
顧寒州再也由不得她胡鬧的性格,趕緊上前想要查看她的傷勢。
「你走開,我可以自己處理,我不是小孩子,我也不需要你的關心。」
「你要是再敢亂動,我就把你的屁股打開花。」
「你憑什麼打我?」
「就憑我是你未婚夫,是你以後的丈夫,是你男人。」
顧寒州篤定有力的說道,字字鏗鏘。
這話沉沉的敲打在心頭,盤旋在腦海,好似有魔力一般。
她愣住,被吼的沒反應過來。
他抓起她的腿,就要查看,她還躲躲閃閃。
「你真的以為我不會打你?」此話一出,許意暖立刻變乖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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