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意暖聽到這悽厲狠絕的話,心臟狠狠一顫。
顧寒州感受到,緊緊攙扶着她的身子,道「怎麼了?」
「沒什麼。」
她僵硬一笑,任誰聽到這麼狠毒的話,都會不舒服。
她知道,許瑩瑩一定恨慘了自己。
「放心,我不會讓她有這個機會的。」
顧寒州聲音淡然的響在耳畔。
在她看不到的時候,那一雙鳳眸深處,藏着駭人的冷意。
回到家,顧寒州就吩咐姜寒,直接讓醫院開一張假證明,證明許瑩瑩精神有問題,送到精神病院,這輩子都別想放出來。
傷害許意暖的人,絕不姑息。
許意暖也是三天後得知這個消息,想着那天看着還好好的人,怎麼精神出問題了。
難道是打擊太重,承受不了?
想想也是,許瑩瑩突然失去了一切,顧家許家都兩兩生厭,她那麼心高氣傲的人,怎麼可能承受得住?
這一次,她不想去看望許瑩瑩了,怕自己出現,刺激的許瑩瑩自殺就不好了。
她們的恩怨也算是到頭了。
她在家休養的這個星期,白歡歡來看過自己,叮囑她凡事多加小心。
就算言家和顧寒州有心想要保護她,但也有鞭長莫及的時候。
許意暖點頭,有她陪着自己,她身上的傷好像快好的差不多了。
周一到了,許意暖又要去上學了。
白天上課,晚上回來老師開小灶。
老師還是寒假補課的那一個,今年二十五歲,年紀輕輕已經是大學教授,聽說是個天才,從小學幼兒園就開始連連跳級。
並不在帝都大學任教,在同城的另一所高校。
聽姜寒說,美女老師應聘的時候,帶了幾十本證書過來,履歷輝煌。
許意暖想着自己以後要是入職了,恐怕只能帶一個畢業證去應聘了。
因為她脫課脫的太厲害,白天上完課,晚上回來已經六七點了,美女老師都要留到九點多,如果她沒搞懂的話,老師還要繼續講解,知道她攻克為止。
可以說相當的負責任了。
許意暖看老師來回奔波,晚上回去一個人也不安全,就讓她在客房住下,第二天早上顧寒州送她去上學,也能順路將女老師送到她的學校。
如此一來,一舉兩得。
周二晚上,許意暖拖着疲憊的身子回來,還想吃點劉姨的肉丸子,再吃點阿姨的芒果班戟,可沒想到還沒坐下呢,老師就過來了。
老師姓薛,名字挺好聽的,叫薛溪。
許意暖看她竟然是跟着顧寒州一起回來的,有些納悶。
「你怎麼把老師接過來了?不是七點補課嗎?」
「我回來拿點東西,路上看到了老師,她要過來給你補課,我就順道讓她一起上車了。」
薛溪聞言,笑了笑「我今天下午沒有課,想着你這個時候該放學了,就想早點過來。」
「老師,你未免也太負責任了?沒事,反正是按照小時收費的,你教我一個小時,顧老三就多給你一個小時的工資。」
她補課,一個小時是一千塊,許意暖起初不知道,後來知道後,差點吐血。
一千塊,我的天。
補課三個小時就是三千塊。
她在酒打臨時工,一個小時才十幾二十塊錢。
果然啊,她就是最廉價的勞動力啊!
但這老師教的的確好,說的她都懂,並且不會忘掉。
反正顧老三也不心疼錢,她也就沒管了。
當闊太太的感覺的確很爽,最起碼看到喜歡的東西,不用看吊牌,直接付款。
但可能是她眼光有限,挑的衣服往往都是店內最廉價的。
「顧老三,你回來是幹嘛的啊?」
她扭頭看向顧寒州。
「拿些文件,在路上看到一家百年老店,是賣生煎包的。很多人排隊,我想一定很好吃,就買了一點給你,想着你會很喜歡。」
顧寒州拿出生煎包,還是熱乎乎的呢。
許意暖瞬間滿足的不得了,連忙嘗了一個,外面酥脆,裏面湯多肉圓,一口下去滿足的不得了。
「那你排隊了嗎?」
許意暖一邊吃,一邊問道。
「嗯。」
「怎麼不讓姜寒排隊?」
「因為是買給你吃的,不想讓別人代勞。為你排隊,不是應該的嗎?不過我排隊的時候,她們看我的眼神都很奇怪,這是為什麼?」
「因為你穿的太一本正經了,顧寒州,你以後休息時間可以不用穿西裝,一定會顯得年輕很多歲!」
「真的嗎?那樣就不會顯年紀大了嗎?」
許意暖聞言差點笑出聲,顧寒州是被自己弄得有陰影了嗎?
其實他看不出老氣,男人二十八事業有成,成熟穩重,是最有魅力的時候。
只不過他惹她生氣,她就故意拿年紀說事,沒想到一來二去,顧寒州都開始計較了。
「嗯嗯嗯,你不穿西裝,一定年輕個好幾歲!」
「我知道了,你慢點吃,如果還喜歡給我電話,我晚上回來再買點給你。我還趕時間,不陪你了。」
「嗯嗯,你趕緊去忙。」
顧寒州上樓拿了文件,下來後許意暖很自動的跑過去,在他臉頰上啵了一下。
她嘴巴上還有點油,顧寒州也不嫌棄,笑了笑,摸摸她的腦袋,這才離開。
許意暖站在門口,目送顧寒州消失不見後,也吃的差不多了,心滿意足的關門回來。
「老師,我吃完啦,我們等會補課。」
薛溪笑了笑「顧先生可真是寵愛你啊。」
她在這兒待了那麼久,也了解他們的關係,並沒有在外多聲張,估計也是怕顧寒州的勢力。
「我是他未婚妻,他疼我不是應該的嗎?」
「的確。」
薛溪嘴角微微一僵,隨後就開始給她補課。
許意暖尊師重道,對薛溪格外尊敬。
休息的時候,生怕薛溪餓了渴了,一直都是好吃好喝的供着。
這次她來得早,可以八點就回去,可是薛溪過意不去,說是自己提前來的,那一個小時的費用不能要,還是按照老規矩補課到酒店。
嘖嘖,老師啊,多麼神聖的職業啊。
一千塊擺在眼前,也不為所動,是多麼的高風亮節。
如果是她,她絕對不會客氣的,少一毛都會據理力爭的。
薛溪繼續補課,八點半的時候外面下起了雨。
開春的雨,還是很冷的。
冷風從窗戶吹進來,她冷的瑟瑟發抖。
她前去關窗,說道「外面下雨了,晚上老師就別回去了。」
「這樣啊,那我就不回去了。」薛溪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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