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看見」,沒錯,就是看見。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在自己意識海里看見了一個縮頭縮腦,長相平凡,穿着長衫的男人。
他驚愕之下,完全反應不過來,只是呆愣愣的看着對面的人。
而那男人一見自己,張開嘴就朝他撲過來。
接着,他用手一扯,從自己身體上就撕扯去一塊果凍狀的物體,然後囫圇吞棗般的塞到自己嘴裏。
他清晰的感覺到「身體」一輕,然後感覺到昏天轉底的劇痛。
嘗到好處,那個男人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角,似乎很是滿足。
那模樣說有多猥瑣就有多猥瑣。
下一輪的撕扯馬上又開始,只見那男人做了個奇怪的手勢,他被無形的力量禁錮住了,一點不能動彈。
眼看對方張開一張足足有一半身體那麼大的嘴,想要將自己吞吃入腹的時候,他的額間一淼黑煙,幽幽鑽出,然後與黑影纏鬥在一起。
在自己再次恢復意識的時候,他知道,自己的身體已經被那男人,不應該說是野鬼所佔據。
當時那野鬼明明是想要將自己吞噬的,是那道黑煙救了自己。
他突然就想到了之前跟在自己身邊的「鬼」。
他看着頂着自己皮囊的「南宮道」去橋洞旁擺攤算命,看着他自以為自命不凡。
但越看他的行為處事,他就越絕望。
這隻野鬼生前,一定也是有些能力。如果按照這樣的發展,或許他一輩子都會被困在身體的某個小角落裏,看着那隻野鬼用自己的身體享受這一世的生命。
不過驚喜來得太突然。
在感知到熟悉的陰冷時,他同樣感受到那野鬼與那位對上了。
原來她是長成這樣的呀,真好看。
只是,他又為那位擔心,害怕她不是野鬼的對手。
那野鬼生前可是玄學大師,厲害得很。
不過似乎那位更厲害。
看着野鬼在她的戲耍下,惱羞成怒,無計可施,他都要笑出豬叫聲。
很快,野鬼就被那位打跑了。
在他再次醒來之後,他的身體又屬於自己了。
只是,他再也沒感知到過陰寒異動了。
他甚至希望,還能再見一次她。
這次他相對她說感謝,也一定不會害怕,不會再去寺里求平安符的。
見識過她那樣姝麗的艷色後,世間的凡女,便如淺淡的白開水,索然無味。
他給各大寺廟道觀添置香火,只想要尋一個能再見她一面的契機。
可是兜兜轉轉許多年過去了,任是午回夢醒之際,都不見她的蹤影。
連夢裏,都沒有出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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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加長悍馬車上下來的南宮道」一臉沉默嚴肅,在眾位領導的陪同下,很快就與市里簽署了一系列利民惠民的項目合同。
旁邊不斷出現各種恭維聲,「南宮先生不愧是新時代的十佳良心企業家。」
「這樣沒有多少利潤的惠民工程,也只有南宮先生會接手了。」
「大慈善家的名頭真實名副其實。」
對於這些言論,南宮道只不過一笑而過,他們不會知道,他在慈善事業上這般用力,只是在想,這樣多的功德,能不能換得與那人的相見。
一面就可以,他只想對她說一聲感謝。
或許他的內心深處,並不止只想說一聲感謝吧。
誰知道呢,連南宮道自己都弄不清了。
番外(二)
「啊」薛柔尖叫着從睡夢中驚醒,夢裏所經歷過的,讓她一遭不知自己身在何處。
懵了好一會,這才反應過來,剛才是只是在做夢。
只是夢裏的場景那麼的真實,真實到,以為一切都曾經發生過一般。
平復下激盪喘氣的胸膛,然後伸手在床頭柜上端起涼開水,一口喝光。
這個時候,薛柔才覺得好受了一些。
摸了一把額頭,全是汗,連後背也被汗水浸濕了,床單上也潮乎乎的。
沒辦法再睡了。
她的體質柔弱,一點潮意侵上身,明天准得着涼流鼻涕。
拿上睡衣,沖了個熱水澡,然後重新再客房的床鋪上躺下,只是再也不能入睡。
那個夢裏光怪陸離的場景,總在腦海中出現。
想到那個夢裏的自己,薛柔嗤笑出聲。
呵呵,怎麼可能,她怎麼可能會如此的無腦與下賤。
薛柔想了很久,不想用這個形容詞,但卻只覺得這個形容詞格外貼切。
沒錯,就是自甘下賤。
夢裏的自己竟然會拋卻自尊與好些個不同的女人,爭搶一個男人。
其中這些女人之中還有自己的好姐妹。
秦朵,許麗,顏姿
多年的姐妹情,卻在同一個男人身上敗北。
為了得到那個男人的關注,她們無所不用其極,各種栽贓嫁禍的手段頻頻而出。
太搞笑了,在現代社會竟然還會出現古時候的妻妾之爭,只是誰是妾誰是妻卻沒有個概論。
大家都覺得自己是那個男人心裏最特殊的,就連夢裏的自己也是如此認為的。
薛柔不可否認的是夢裏的那個男人越到後面就越厲害。
或許最開始他還需要依仗她們,但到後面,不管是她們這些女人還是女人身上所代表的家族,則反過來需要藉助那個男人的勢力了。
可就算如此,任那個男人再強大,薛柔無法理解夢裏的自己怎麼會墮落到如此地步。
明明她是受過高等教育的,明明她也是受人追捧的高傲美女。
可這一切就是這麼發生了。
她愛那個男人愛到無可自拔。
她的那些姐妹也是如此。
在那個男人面前,她們是相親相愛的一家人,背地裏卻
在常年的與女人勾心鬥角,又連連滑胎,失去了自己的第三個孩子的時候,夢裏的那個自己終於醒悟了。
她想要離開。
可是這個時候卻不是她能夠隨心所欲的,她的父母,背後獲利的家族不允許她這樣做。
就是那個男人也不願意。
他不悅的質問,難道我對你不夠好嗎?
好,什麼才叫好?
嘴裏說着愛我,轉頭卻上了別的女人的床,與別人甜言蜜語?
可是在那個男人停了給予自己家族的所有資源後,她被自己最親近的親人逼着去給那個男人道歉,並承受了他給的羞辱。
這樣的生活,真是過夠了。
夢裏的那個自己,最後是自殺身亡的,她已經找不到活着的樂趣了。
薛柔想到夢的那些情景,就心寒。
好在,這一切都只是一個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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