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是我?!」時坤跨出一步,似笑非笑地望着一臉陰沉的軒衡。
兩個人在一邊對峙,而石頭後面的零星琉則是被鈴兒守着。
「你喜歡我大哥,對不對?你到底是誰!你不過是個花瓶,是個狐狸精!」一邊的鈴兒壓低了聲音,一臉震怒,微微泛紅的俏臉,把附近都染上了一股濃郁的醋酸味。
零星琉仰起頭,露出了雪白的玉頸,哼了幾聲,示意她無法回答她的問題。
「哼!」鈴兒冷哼一聲,玉手一指,零星琉覺得喉嚨的靈氣開始鬆動起來。
「臭女人,我警告你,休想耍什麼花招!我已經鬆動了靈氣,你可以說了。」鈴兒淡漠地望着她,「我已經放過你了,你以後不許再纏着我大哥。你要是敢不答應,我可以立馬又用靈氣封住你,你會有生不如死的感覺。」
零星琉點點頭:「我答應你。」
廢話,誰一定要看上你大哥啊?這女孩還真是胡攪蠻纏。
「不過,你的實力,應該遠超於我才對。」零星琉淡然一笑,而鈴兒則是顯出一絲自豪與譏諷:「當然,你以為誰都向你一樣,只會當個花瓶勾引別人?」
聽見鈴兒一口一個花瓶和臭女人的叫罵,零星琉卻並未生氣,笑道:「我如今實力在你之下,你還綁着我,這就叫放過我了?」
「你休想逃跑!奸詐的臭女人!」鈴兒雖然蠻橫無禮,太過天真,但這並不代表她蠢,自然不會這麼輕易地放過零星琉。
她要是如此,恐怕她的時坤大哥只會更討厭她。
「誰說我會逃跑?我比你弱了太多,跑也跑不了啊?」壓下心裏的火氣,零星琉面無表情。
鈴兒眼中微微猶豫,但仍舊不願意如此輕易地放過零星琉。
這單純的小女孩可是對這個時坤大哥喜歡得緊呢!零星琉望着鈴兒的猶豫之色,暗自一笑。
正是這股如此單純的感情,給了她零星琉離開的機會。
單純得如同白紙,可惜以後,總會有太多心機把她染黑。
「你叫鈴兒是吧?」零星琉若無其事地問道。見到零星琉有些懶散的態度,一直神經緊繃的鈴兒也放鬆了一下。不過她仍然是不喜零星琉這人,只是淡漠地點點頭,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外邊沉默已久的兩人。
鈴兒心生疑慮——他們怎麼不打呢?
她們躲得隱蔽,又要作為最後的底牌,只好收斂靈氣,自然聽不見兩人在聊些什麼,總之都不動手。
「你哥哥的確很帥,不過既然我答應了你,自然不會發生你不希望的事。」零星琉見鈴兒有些疑惑,連忙轉移話題。
鈴兒單純一笑,一對閃着星星的美目停留在背對着她的時坤身上,得意道:「那是當然!」
零星琉見狀,淺淺一笑:「你這麼喜歡他,他一定也很照顧你吧。我對你的追求之道倒是很感興趣,看着他應該會有很多美好的回憶湧現吧!」
鈴兒的眼神,瞬間火熱了起來,並未從時坤身上移開目光。
「我和我大哥其實不是親生的兄妹,他是我爹,也就是風罡仙族聖主的養子。我爹見他資質極高,這才收養了他。他對我很好,好吃好穿的都會讓給我,我們倆算是青梅竹馬。我爹也說,等日後我有所作為,便讓大哥與我結為夫婦。像你這種傢伙,當然不明白了。」
說完,兩頰緋紅的鈴兒眼裏滿滿的都是期望之色。不過,一陣輕微的唏嗦聲打破了少女美好的幻想。
「誰?!」鈴兒一驚,轉過頭去,卻不見了零星琉的蹤影!!
鈴兒害怕起來——這個臭女人,果然不懷好心!竟然趁她不注意溜走了!不過她想了想,卻是得意一笑:她鬆動了零星琉喉嚨的靈氣,卻是沒有取出。無論那女人跑到那裏,只要那股靈氣還在,大哥就能找到她!
想起當務之急,鈴兒慌亂地跑向了時坤,急忙道:「大哥.......臭女人跑了!」
「什麼?」時坤大驚。
「你們這般,倒還沒有我們默契!」一邊的軒衡眼角微挑,一臉戲虐地望着有些驚慌失措的兩人。
他的身後,突然出現了一道火紅的身影,上面還坐着一個人。
赫然是紅雪和零星琉。
「你的戀愛史不錯。」騎在紅雪身上的零星琉似笑非笑,卻又顯得嫵媚動人。只是那眼神,太過冷冽。
「沒想到你會跑得掉,我更感興趣了。」時坤一臉森然,沒有了半分儒雅。一邊的鈴兒則是有些忐忑地望着他。
不等零星琉回答,軒衡便毫不客氣地拉了拉紅雪,示意他們離開。爾後在紅雪十分不滿的眼神中轉過頭來,雲淡風輕地一笑,露出不輸給時坤的俊朗:「小爺我今天還有事,以後再陪你過家家好了。」
「哼,你們以為逃得掉嗎。」望着神色平靜的零星琉,鈴兒突然一陣嗤笑。
零星琉撫摸着紅雪的大腦袋:「我知道你沒有散去我喉嚨的靈氣,不過我只要手腳不被綁着就行。說起來,我真應該感謝你。」
「你究竟對鈴兒如何了?」時坤眼神更加陰冷,面色不善的盯着對面。
「那是她太喜歡你,喜歡得天真。」零星琉把玩着一縷青絲,「我在哪裏,軒衡自然會知道得一清二楚,我想些什麼,他也了解得徹頭徹尾。只要將鈴兒的注意完全轉移到你身上,我不就可以趁機脫身?」
「你......」鈴兒玉手指着零星琉的鼻尖,氣得俏臉鐵青。
軒衡見仍舊有些迷茫的時坤正盯着一臉自責的鈴兒,微微上前一步:「我剛才一直不和你打,只用聊些有的沒的,只是為了讓鈴兒發現這裏不對,進而將視線轉移到這裏。零星琉只要再用她對你的感情微微一勾,紅雪就有了可乘之機。」
「當然,這個主意,自然不是我出的。」語畢,軒衡還微微讚賞地望着零星琉。
「呵呵,真是好笑,你們兩個心靈相通?」雖然有些懷疑,時坤卻不由得重視起來。
軒衡能看透人心,而只要有個地方他可以一眼看穿,那麼,毫無疑問,零星琉在那裏。至於紅雪,剛一出來時,軒衡便囑咐了她。
軒衡微微眯眼:「我們兩個的事,我有權不告訴你。」
「今天,要走要打,你時坤選一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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