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海里得知天眼對血晶有想法,許十營也想過辦法,用氣團搬運血晶,然而無論他怎麼做,血晶都紋絲不動,在他大腦層里紮根,甚至還想過用氣團擊碎血晶,這樣他和天眼都可以吸收血晶來增強,可惜血晶像鋼鐵般堅硬,甚至比鋼鐵還要堅硬。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可怕的是,只要運轉練氣決,他的身體無時無刻都在吸收血色霧氣,每吸收一分血色霧氣,腦袋裏的血晶就會大一分,照這樣下去,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許十營這時候注意到有幾個修羅戰士行蹤看起來很異常,聚在一起不知道在幹什麼,這些腹部完好的修羅戰士,體內像生人一樣,還有鮮血流淌,剛除掉兩個修羅戰士,弄的渾身血跡斑斑,地上有一灘血看起來像一面鏡子,透過血跡看到了令他震驚的一幕。
他居然長得跟修羅戰士一模一樣,不,這不可能,許十營摸索着自己的臉頰,每個動作都能在『鏡子』中清晰可見,惱怒的他一腳踏在血跡上,賤一身血的他,非但沒有任何不適,身體反而把這些血液吸收,腦海里的血晶再一次不知不覺中增大了幾分。
血晶的增大,所帶來的是全身力量越發的充實,許十營忍不住仰天長嘯,這一聲震懾住了全部修羅戰士,那幾個躲在人群中進化快的修羅,紛紛注意到許十營的存在,瞳孔中閃過一道兇殘,自相殘殺本就是修羅一族獨特的進化強大的方式,他們是不會允許有比他們強大的存在。
修羅王註定只有一位,許十營的出現打亂的他們的佈局,在他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莫名地威脅,這種威脅來自靈魂深處,仿佛他才是傳說中的王者,而他們只是給他打工的打工仔。
許十營只是看到了自己像極了修羅戰士,卻遠沒有身為修羅戰士的他們在許十營身上感受到了威壓有多深厚,低階的修羅戰士控制不住自己的雙腿跪拜下來,朝着許十營的方向一扣三拜似乎在跪拜帝王。
藍月一邊擊殺修羅戰士一邊觀察許十營的狀況面露擔憂,修羅之力是一種在短時間內可以讓人強大的力量,一定量的吸取可以使得無論是人還是生物逐漸變得強大,可是物極必反,沒有強大的心境修煉是抵擋不住,修羅所帶來的殺戮怨念。
修羅一族以殺證道,六道中的修羅道,便是因此而得名,有傳聞隱藏在修羅河勁頭沉睡的修羅大帝擁有半聖的實力,距離成聖只有一步之遙,雖然只是半聖,但實力卻比一般的聖人要強大數倍,稍有不慎就會被其抹殺。
可即使強如修羅大帝,也曾在修羅途中出現過走火入魔的跡象,許十營只是一介凡人之身,能不能頂得住殺意還是未知數。
藍月九條尾巴同時攻向周身撲來的修羅戰士,為自己創造喘氣的時間,只要有空中血月存在,這些修羅戰士就不會真正的死亡,可是修羅戰士的實力卻從一開始的不堪一擊,進化到了精英戰士的地步,每個修羅戰士身上的鎧甲都是完整的,胸口腹部的那股大洞隨着殺戮時間已經補完。
補完後的修羅戰士身上散發着強大的氣息,一兩個或許它還不怕,面對面前猶如汪洋大海般的修羅戰士,藍月都感到頭皮發麻,總想藉助許十營的召喚之力逃回去。
外面的世界沒有它一開始想像的那般美好,藍月開始後悔沒有聽取母后的建議,自作主張代替族人來到這裏,現在的它渾身是上,好在九尾狐一族本身恢復力就不錯,再加上隨着許十營的實力增強,它也在增強中。
趁着它的主人許十營還有理智,不至於陷入瘋魔狀態, 藍月望着撲面而來的修羅戰士,一個瘋狂的想法浮現在腦海之中。
低頭左閃右閃躲過修羅戰士的突然襲擊,藍月的身子又增大了幾分,爪子自然而然也越加鋒利,揮動爪子朝修羅戰士腹部一抓,一顆鵝軟石般大小的血晶被它緊緊抓住,隨後扔進嘴裏吞掉,砸吧砸吧嘴巴品了品,味道不咋地,力量較為狂暴,其中夾雜着一絲無法消化的雜質,張開嘴巴一股黑煙從嘴裏冒出來。
丹田處別說結丹,就連絲毫動靜都沒有,血晶里的力量遊走全身,連塞牙縫都不夠,它需要更多的血晶,直到體內結丹為止。
三五個修羅戰士揮舞手中長矛,長得人高馬大的,速度卻不慢,好在藍月本就擅長速度,機敏地躲了過去,尾巴一掃,捲住武器微微一用力, 掃向四方,修羅戰士敏捷的躲了過去,令藍月瞳孔驚訝一閃而過,笨重的修羅戰士速度不知何時提高上去,藍月對自己的掃尾攻擊,有足夠的信心,九條尾巴同時攻擊,就算是瞎貓碰上死耗子,也該能碰觸到,結果卻出乎它的意料。
許十營揚天長嘯個不停,吞噬了大量血晶的他,清醒地意志越來越模糊,殺戮的思想意志佔據了主腦,瞳孔顏色在紅色和黑色之間轉換個不停,面露痛苦之色,隨手隔空擊打臨近的修羅戰士掏出內臟得到血晶後,再也沒有任何一個修羅戰士敢在上前一步,離他遠遠的。
修羅塔第七層頂上,白無常優雅地盤坐在塔頂,手裏拿着玉葫蘆品着,酒香飄在空中,與其它酒不同,玉葫蘆酒香不刺鼻,提神提腦。
「果然是那個血脈的後人,進步的那麼快,就看他怎麼戰勝魔性力量完成質的蛻變,你說呢?」白無常品着久對着空氣道。
「哼,神志不清,有什麼好驕傲的,希望他不會死的那麼快,那些躲在修羅戰士的傢伙們很狡猾,一邊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一邊扮豬吃老虎,神不知鬼不覺的吃掉周邊修羅的血晶,逐漸成長自身。很難對付。想進塔,先活下來再說吧。」平靜地空氣中突然有了一絲波動,隱隱約約可以看到一個身穿黑色長袍,頭戴黑色帽子的黑影若隱若現。
白無常像似早就知道黑影的存在,手中玉葫蘆隨手一扔,空氣波動加大,一個穿着黑袍看不出年級的男人露出來,伸出潔白無瑕猶如女人般的玉手手腕一轉,穩穩地接住玉葫蘆,聞了聞酒香,閉上眼睛臉上露出陶醉的表情。
「好久沒嘗到這種好貨色了,上一次都沒見你拿出來,這一次拿出好久,就為了那個少年?我怎麼不覺得他身上有值得關注的地方。"黑影飲着酒看向許十營方向,看到他的表現,臉上閃過一道異色,沒人知道他心裏在想什麼。
「就沖是他的血脈這一點,就值得關注,更何況當年我欠他一個人情,而且這小子身上有着一股勁,至於是什麼,咱們看下去,反正也挺無聊的,沒準還能看到精彩的畫面呢。」白無常淡淡笑道。
「那小子身邊的那隻狐狸,讓我覺得有點眼熟,好像在哪見過」黑袍男子飲着酒,面露疑惑。
「我也覺得有點熟悉……」白無常凝神望去,思索着與藍月相對應的資料信息,突然恍然大悟,原來是他的女兒,難怪覺得熟悉,看來那小子這次有驚無險了,這小子福氣還真是好。
正如黑袍男子所言,修羅戰士身體裹着鎧甲,從外表看不出來有任何變化,鎧甲內身上血肉越來越多,越來越人性化,相應地他們的智慧也就越來越高,提高自己的方法不光是吞噬血晶了,而是可以吸取血月之力,並且吸取速度越來越快。
許十營的速度和力量相比較之前有着飛躍地提高,然而所付出的代價便是理智,現如今他已經幾乎喪失了理智,雙眼瞳孔赤紅,頭髮空中狂舞就像小說中的魔君那樣獐牙虎爪的,指甲蓋增長至八厘米左右,堅硬如鐵劃着修羅戰士猶如豆腐,身影一閃從修羅戰士身上穿了過去,凡是附近的修羅都被他硬生生地直接穿透,身上沾滿鮮血,血晶掉落一地。
如果許十營還清醒着便會發現血晶已有嬰兒拳頭那般大小,地上少說也有十幾塊,只要將這些血晶收集起來,輸入令牌中,他就可以擁有安全房屋稍作休息,最起碼安安穩穩休息二十四個小時是完全沒問題的。
可惜喪失理智的許十營,現在成了只知道殺戮的怪物,猛衝直撞是他的特色,就連將近四十個修羅戰士將他包裹起來也沒注意,而他們手中的武器是最大的亮點,原本的長刀長矛變成了血箭,他們一同拉開弓箭齊射向許十營,準頭高達百分百。
許十營沒有躲,臉上帶着獰笑,血箭碰到皮膚還沒刺透就斷成兩截,但是箭支太多了,有幾支僥倖射傷許十營,分別是腿上,背上以及肩膀上。
這些傷勢不但沒有使得他退縮不前,反而激起凶性仰天長嘯,瞄準射擊他的修羅戰士,咧嘴笑着,身子化作一道殘影,卻發現自己猶如撞到牆壁上,不信邪的他不停地猛衝,沒有注意到不知何時起,腳下地面上浮現一個古怪的血色符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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