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知道時向南所指的是什麼,當初何輝為了逼我就範,給我注射迷、藥,而這次時向南選擇的是給他們注射春、藥。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我看見有人從倉庫外面走了進來,拿着兩個針管,朝着何輝跟刀疤便走了過去。
雖然他們幾近求饒,但我仍然無法原諒他們,我只是全身輕顫着,死死的拽着時向南的袖口不放。
我並不是恐懼害怕,而是沒想到何輝會以這樣的方式栽在了這裏。
我眼看着這兩管藥注射進了他們的身體,此時有幾個壯漢走了進來,時向南傾斜了身體,站在我的面前。
「有些畫面不太適合你觀看,我帶你出去,一會兒結束了你再進來。」
說完不等我的回答,牽起我的手便離開了。
邊走我邊看着時向南:「jason,這樣我們會不會太殘忍了些?」
他卻漫不經心的回過頭看着我,用手輕輕的撫過我的嘴角:「你覺得我時向南會任由別人欺負我的女人嗎?」
「走吧,你需要休息一會兒。」說完時向南將我交給付宸,還不忘轉身的時候充滿笑意的撫了撫我的小腹,然後再進去的時候立刻換成了一副清冷的樣子。
當門被關上的時候,我聽到裏面出現了各種吼叫的聲音和幾個壯漢玩弄他倆發出來的撞擊的聲音。
我可以想像的出來裏面此時此刻的畫面,一定是不堪的一幕,我知道時向南狠,但卻沒想到會如此的狠。
時向南是在用這樣的方式讓他們永遠的記住,用什麼方式觸碰他的底線,就要付出什麼樣的代價。
但這一刻我更擔心的是時向南,我怕他為了我做這樣的事情影響到自己,我怕把他牽扯進來。
畢竟何輝我太了解他了,狗急了會跳牆,把他逼急了,我怕他用下三濫的手段報復他。
我轉頭看着付宸,有些擔心,可是看付宸的樣子卻雲淡風輕。
「太太,不用擔心時總,他不會做那種違法的事情,畢竟何輝是您同父異母的弟弟,我想時總一定會叫那些人手下留情的,我帶您回車裏休息一下吧。」
手下留情?
那倒不必,我只是擔心時向南一個人,其他人是死是活,我無從關心。
本想叫付宸進去看看什麼情況了,但看他的樣子,算了算了,我就在外面這樣百般焦急的等待着。
在等待了許久之後,大門終於被打開了,時向南勾唇邪笑着出現在我面前時,我一下子抱住了他,此刻我什麼都不想管,只是靜靜地抱着他。
「我擔心你,不管何輝他們對我做過什麼事,自然會有警察和法律懲罰他們,我怕給你帶來無限的麻煩。」
時向南沒說話,只是輕輕的用下巴抵在了我的額頭處,滾動着他那性感的喉結:「別擔心,結束了。」
當他帶我重新進入倉庫的時候,裏面的場景真的很辣眼睛。
何輝跟刀疤一人蜷縮在一個角落裏,兩個人身上看起來被折磨的不輕。
他們都被不同程度的捆綁着,嘴巴上粘的黑色的膠布,甚至刀疤的全身上下都被種滿了在我看來相當噁心的草莓。
還有……那一片片乳白色的液體散落在他們的身上或地上。
看到這一幕,我不禁的打了個冷顫,我是個正常的女人,可是看到這一幕的時候,不知道是心理上的反應還是生理上的噁心,胃裏一陣翻騰,忍了很久,捂着嘴乾嘔了很久才將這種噁心強壓了下去。
而那幾個壯漢一副心滿意足的樣子,有人手中拿着皮鞭,有人拿着繩索還有各式各樣的器具,衝着我一笑,也恭恭敬敬的衝着時向南點頭哈腰的。
當即從我身邊擦身而過,雖然很man,但我想想還是覺得一陣噁心。
時向南怎麼會認識這樣一幫人?
他怎麼會想到用這樣的方式去讓他們受到懲罰呢。
說實話,我心裏有些很大的疑問,最終在那幫壯漢大搖大擺離去的時候,我將一種異樣的眼光投向了時向南。
「你…你的取向不會也…」
「你要是之前體會的不夠徹底,我不介意等過了這段日子啪到你腿軟。」時向南也毫不忌諱的說着。
我當即被他的話懟的驚訝的下巴要掉下來了,付宸還在後面站着呢,怎麼能這麼無所顧忌呢。
於是害羞的紅着臉低下頭:「那個,我們可以走了嗎?」
時向南最後牽着我的手,帶我離開了這裏,因為這裏時向南留了人,照例還是付宸開着車帶我們離開這裏。
這一下午,雖然我沒做什麼,可是精神上來說極度的疲倦,我就那樣懶散的靠在後座上,不斷的讓自己深呼吸,保持着鎮定。
只是想到把何輝他們扔到那裏並不是個事,那個倉庫不大可能關上他們一輩子,如果出來了他們會怎樣?
我忍不住好奇的心,扭過頭開口問了時向南:「就這樣把他們丟在倉庫了嗎?」
時向南坐在我身邊,垂眸看着我,側臉真的是帥極了,隨即伸出一隻手輕輕的幫我把安全帶拉上,然後笑道:「就像你說的,剩下的就交給警察和法律來懲罰他們吧。」
但是警察抓了又會怎麼判呢。
當時何輝抓我的時候,根本沒有報警,過去那麼久的事情,一點證據都抓不到,怎麼可能呢?
我深深的吸了口氣,儘量讓自己裝作很平淡的樣子開口問道:「警察會憑什麼去抓他們呢?他們最近又沒有什麼犯罪把柄。」
他的大掌覆在我的手背上,順勢將它裹在掌心。
「這段期間我查到了何輝跟刀疤這幾年干不不少違法的事情,包括強、暴女性,一會兒警察就會過去,你不用再擔心,他會呆上好長一段時間。」
我只好點了點頭,可是我心裏還是慌亂不已,並沒有因為何輝他們被抓而有多開心。
我一想到幕後的那個女人,我就有些煩悶的喘不上氣,甚至深深的呼吸了好多口才讓自己緩了過來。
可能是孕期的反應過大,也有可能是揪不出這背後的女人,讓我驚魂未定。
這初冬的季節,我好像瞬間回到了夏季,全身上下冒着汗,甚至背後的冷汗不斷的侵蝕着我,只好打開車窗,讓自己接觸一些寒涼的空氣才能舒服一些。
時向南坐在我旁邊不斷的安撫着我的情緒,終於忍不住開口:「怎麼了?身體不舒服?」
我只是搖了搖頭,大口的呼吸着,緩了緩情緒我輕輕的回應道:「我只是想到了那個背後的女人還沒抓到,心裏想想還是有些後怕。」
哪裏是後怕,事實上我是非常怕。
我當然知道時向南一定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機會,他一定會找到那個女人的。
時向南也當然知道我的顧忌在哪裏,若不是我懷着孕,我根本不會害怕再發生的那樣的事。
於是他看向我,緊緊的盯着我的眼睛不放,眉目之間好像都在向我傳遞着一種力量。
「不用怕,我報復了那兩個人,相信躲在暗處的她也一定會知道你是我的女人了,我想大概她近期也不會輕易動手了。」
我聽過之後,只覺得一陣陣的莫名的擔心。
過了這麼久了,這半天就像是做的夢一樣,我已經分不清自己究竟是活生生的活在這個世界上,還是等着這女人自己走出來。
對於今天的事,我真的感激涕零,我挽上時向南的手臂,緩緩的對他說道:「jason,謝謝你,我都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抑或是報答你。
結果他一反常態,帶着會發亮的眼眸反問道:「你都已經以身相許我了,還想怎麼報答我??隨後他用着寵溺的聲音繼續說道:「你是我妻子,為你做些事都是我的責任。」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時向南會忽然間對我表現的如此的溫柔,此前從未有過的溫柔,讓我毫無徵兆的就淪陷了下去。
從倉庫返回到半山別墅的時候,時向南就已經接到了電話,說是警察在我們離開之後到達了倉庫,順利的將何輝他們抓了進去。
我想,大概一定是時向南在警局裏找了路子,才能讓警察們找到了合理的罪名定他們的罪。
果不其然,就在安穩的度過了半個月之後,滬市的法制新聞報上刊登了關於何輝與刀疤的新聞。
「黑社會飛雲幫刀疤老大夥同一小開涉嫌多起猥褻、性虐待、強暴婦女,已正式提起公訴,法院擇日開庭審理。」
看到這個新聞,雖然表面上沒有太大的反應,但心裏還是激起了一陣漣漪。
我還真佩服時向南的辦事效率,要知道一個人被抓,到提起公訴,到最後法院開庭審理,一般怎麼可能半個月就能夠搞定呢。
在我出事到現在,短時間內就能夠將傷害我的人繩之於法,幾乎所有都得歸功於時向南。
聽時向南的意思,這些罪名加起來最重可以判個十幾甚至二十年。
何輝絕對想不到自己的下場會是如此,不過這樣也好,他過早的就被沈月辛寵溺的導致了錯位的人生觀,正好在裏面可以好好的收收他小開的脾氣。
其實最近的生活簡直是讓我覺得溫柔似水,漸漸的,我越來越覺得自己對於時向南開始處於依賴的狀態了。
不過我也不得不承認,習慣這個東西很可怕,譬如我和時向南之間,我開始越發的害怕忽然有一天他離開了我的世界,我都不知道那樣的話我究竟會是怎樣?我真的希望這一刻永遠不要來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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