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熱鬧,人都圍在這裏做什麼?」宋南安走上前來,立在了花戀雪的身側,朝着幾個人看去。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幾個峰主看着宋南安走來,對着他拱了拱手,倒是有幾分恭謹的意味在裏頭。
花戀雪朝着宋南安瞥了一眼,道:「圍在這裏商議如何手刃魔尊的事情,可這幾位峰主殘的殘,傷的傷,不如你去?」
說着,花戀雪端起了一旁的書,對着宋南安使了個眼色,自己則旁觀看戲。
「……」這妮子,真是被他寵壞了。
「宋……」哪知這幾個峰主還真敢找宋南安,可在宋南安將目光落在他們的身上時,卻又閉上了嘴。
宋南安摺扇一搖,朝着幾個人一笑,「你們剛才說什麼?我聽得不甚清楚。」
「除魔尊……」為首的人被身後的幾個峰主給推了出去,他擦着冷汗對着宋南安戰戰兢兢地說道。
「除魔尊啊?這可是好事啊!」宋南安手中握着的摺扇一收,接着摺扇輕輕地敲了下額頭,又有幾分苦惱地說道,「就是這魔尊可不好對付,百年前可是一人之力挑了你們玉清門所有的人,這……」
「先生之力,必然可行。」幾人連忙說道。
宋南安故作驚訝地看着幾人,接着又故作苦惱的說道:「吾有心幫你們,可只怕連累了玉清門,到時候別說幾個活口了,只怕是玉清門所有人都得被魔道中人給滅了口,畢竟魔尊身後站着的可是整個魔族。」
「這可如何是好,先生可有解決之法?」為首的峰主說道。
「這麼說也不是沒有解決之法,只是只怕入不得幾位的眼,但也是眼下唯一能救玉清門的法子。」宋南安說道。
「是何方法?」峰主們一同問道。
宋南安朝着花戀雪看了一眼,接着對着幾位峰主說道:「不聞不問,不管不顧。」
「……」這不就是同流合污?
「當然你們也可以單挑言卿,看看誰歸天的更早,反正修真人對生死看的一向淡然。」宋南安笑望着幾人。
「……」他們很惜命的好嗎!
峰主們對視了一眼,向宋南安跟花戀雪告了辭,匆忙離去。
宋南安望着花戀雪,挑了挑眉,搶過了她手中握着的書,花戀雪見此抬手一掌劈來,宋南安微微偏頭避開了花戀雪正面來的一擊,抓住了她的腰,將人抬起半空轉了一圈,穩抱在了懷中,扣住了花戀雪的下巴,吻了上去。
「登徒子!」花戀雪抬手一掌朝着宋南安劈去。
宋南安接住化解了掌風,捏住了花戀雪的下巴,那雙桃花眼中水光瀲灩格外迷人,「花戀雪當日你在此處說過的話你可忘了?若我幫你擺平你便嫁給我。此話你可還記得?」
「……」花戀雪聞言一頓,對上了宋南安的視線,櫻唇微張。
「嫁我可好?」宋南安笑的清淺,眼底卻滿是赤誠。
花戀雪兩頰上飄上了一層紅暈,一掌拍開宋南安,本打算直接離開,卻又頓了下來偏過頭說道:「若聘禮不足以與我玉清門門主匹配,我便不嫁!」
「等我來娶你。」宋南安留下了這句話,轉身朝着蘇扶月所在的竹屋飛去。
宋南安離去,花戀雪便將目光轉了過去,一直緊抿着的紅唇微微勾起,啟唇道:「君若不棄,妾定當不離。」
為君梳妝,十里花嫁,只為入君心伴君側。
……
竹屋幽靜,曲徑通香,兩岸百花盛開,倒有幾番仙居之境。
宋南安搖着摺扇走過石子路,走到了竹屋門前,看着坐在樹下的那兩人,一人彈琴一人看書,頭一次知道原來蘇扶月還有這等心情雅致。
居然還會看書,結果上前一看,看的……閒書。
「我還以為你發憤圖強了,居然看的閒書,你還真是……朽木不可雕也。」宋南安對着蘇扶月說道。
「怎的,看閒書怎麼了?閒書中也有大千世界,所學所觀並不差,沒想到你居然是這樣古板的人。」蘇扶月頗為嫌棄,看閒書怎麼了,閒書中的男人才是最適合幻想的,對伐!
「成成成,你們女人說什麼都是對的。」宋南安一邊說着,一邊拿出了丹藥,遞給了言卿,道,「藥已經練好了,你的傷會痊癒,只是恐怕會有些後遺症。」
「多謝。」言卿接過了宋南安遞來的藥,吃了下去,轉身去了屋裏盤坐了起來,運功調息。
蘇扶月朝着宋南安看去,問道:「總經理會有什麼後遺症?」
「問題不大,頂多就是某一日會……」宋南安話音還未說完,屋裏就傳來了一陣暴動,蘇扶月跟宋南安連忙走了進去,看着還在狂化的言卿。
宋南安上前靈氣從言卿的眉心傳入了進去,穩住了言卿的神魂,微微蹙眉,沒道理啊!
不肯能有這麼大的反應,哪裏出錯了?
「這是怎麼了?」蘇扶月焦急地看着宋南安。
宋南安皺着眉說道:「我回去查查藥方,人已經睡過去了,你先照顧他。」
「好。」蘇扶月走上前去,扶住了倒下的言卿,將他放在了床上,抓緊了他的手,一直守在了言卿的身側。
宋南安轉身朝着自己的屋子走去,打開了藥方以及神農鼎,皺着頭開始檢查這其中問題到底出在了何處。
……
這一守就是一整日,當第二日黎明的晨光落在蘇扶月的身上之時,她緊握着的手微微動了動,蘇扶月連忙睜開了雙眸,看向了言卿,直到看到言卿睜開了雙眸,露出了欣喜的神情,剛要開口,卻被言卿的話給堵了回去。
「汝是何人?」言卿說完皺着眉,直接甩開了蘇扶月的手,從床上站了起來,看着四周的環境,微微轉身對上了鏡子,看着鏡子俊美非凡的人,開口道,「吾乃何人?」
「言卿……你怎麼了?」蘇扶月上前想要抓着言卿的手,卻被言卿逼退,整個人撞在了身後的桌子上,後腰撞得痛極了。
可言卿卻無動於衷地看着蘇扶月,那雙眸子只剩下了陌生,「吾名言卿?」
以前假失憶,如今真失憶,蘇扶月只覺得自己前途無望,她怎就這般悽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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