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你們的菜來了。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小二端着菜,放在了桌上,一桌四五個菜不多,但每一份分量都足,且看起來格外有食慾。
蘇扶月拍開了容荀的手,坐在了長椅上,開始吃菜,容荀則一直忙着給蘇扶月布菜,蘇扶月也會夾着菜放在了容荀的碗裏。
有一句,粗話他不知該說不該說!
「兩位慢吃,我上樓小憩片刻。」說完,白天朝着蘇扶月與容荀一頷首,便朝着樓上走去。
這屠狗場,他約莫是待不下去的,但作為一斯文人,再待下去他真怕一把將桌子給掀了。
「他這就吃飽了?」蘇扶月看着桌前那碗沒動多少的飯菜,有些疑惑地對着容荀說道。
容荀將剝好的蝦放在了蘇扶月的碟子上,眸子未曾抬起,只說了聲,「許是胃小,你道誰都與你一般?」
白天險些從樓梯上摔下來,這都能扯到蘇扶月,他真不知與蘇扶月等人一同上路,是好還是壞。
容荀與蘇扶月二人,當真是一邊走一邊郊遊,半點不擔心姜國的太子是否已經召集好人馬,更不管皇宮之中是否掀起了風波。
戲路走到哪兒,哪兒便落下了他們恩愛的一幕,着實欺負人!
想着白天關上了門,卻不知在他房門關上之時,蘇扶月放下了筷子,看了眼早已有空的客棧。
這才對着容荀說道:「阿荀,白天似乎……」
怎麼就這麼湊巧,剛好出現在了那裏,剛好又身中重傷,剛好他又要趕路來姜國。
三天前,白天醒過來,在得知他們要趕去姜國,於是借着報恩互相照顧的說法,加入了他們的隊伍。
她本以為容荀會拒絕,卻不想他同意了,容荀此舉別有深意。
「我心中所想,與你心中所想是相同的,與其放他在外,倒不如放在眼前,看他到底謀劃何事。」容荀盛了一碗湯,淺嘗了一口,對着蘇扶月道,「這湯不錯,來喝點。」
「好。」蘇扶月接過了碗,小口小口喝着,接着問道,「去了姜國,你打算如何?」
容荀微微一頓,抬起眸子朝着蘇扶月看去,鳳眸中泛着微光,道:「你誠意如何,我待他們如何。」
蘇扶月放下了碗,一掌拍開了桌子,站起身挑起了容荀的下巴,對上他的眸子,道:「阿荀,那是我家人,而你是我男人。」
「正因如此,月月本座才不遠千里,前去親自提親。」容荀抓住蘇扶月的手,將她拉入了懷中,打橫抱起朝着樓上走去。
廂房中早已安排妥當,容荀將蘇扶月放在床上,為她褪去了鞋襪,放下了床幔,躺在了她身側,道:「早些睡吧,趕了一天路也累了。」
「……」蘇扶月幽幽地舒了一口氣,趴在容荀的懷裏閉上了雙眸。
容荀聽着耳側輕緩的呼吸,側過頭望着蘇扶月,起身俯身在蘇扶月唇上落下了一吻,不自覺地想要加深這吻,卻驚動了蘇扶月。
蘇扶月微微顫着眼瞼,緩緩睜開雙眸,看着容荀,看着垂着長發,面色平穩的容荀,開口有幾分沙啞,「你……」
「吵醒你了。」容荀垂着眼眸,微抿着薄唇說道。
蘇扶月搖了搖頭,揉了揉眼睛,卻被容荀握住了手,不禁疑惑道:「怎麼了?」
「月月,可能會有一場硬仗要打。」容荀撫着蘇扶月的臉頰,江山易打不易守,其實不止姜國,其他兩國早已開始暗自招兵買馬。
蘇扶月秀眉輕蹙,對着容荀道:「若是因姜國……」
蘇扶月話音一頓,目色有幾分複雜,忽然想到其他兩國,以及魔教就覺得頭疼得緊,如容荀所言,這場仗免不了。
而楊殊這皇帝,又能走多遠。
又該由誰來頂上,這九五之尊之位。
「等等,你不會是因為要打仗,打算不負責,然後……」
強要了她?始亂終棄?
嘶,老娘五十米長的大刀呢?
「小腦瓜子想些什麼?」容荀嗤笑了一聲,心頭原本的煩憂也盡數消散,只剩下了哭笑不得。
蘇扶月摸了摸下巴,故作深沉地說了聲,「自然是大腦了。」
【what?】
可不就是大腦嘛?你還裝漿糊?還是雜草?
這回答沒毛病呀!
系統默默地閉了嘴,而容荀卻因此笑出了聲,爽朗的笑聲從屋裏傳開,他坐起身來看着同樣坐起的蘇扶月,手指輕點着她的鼻尖,寵溺又無奈地說了聲,「你呦。」
「怎得,這回答你不服?」蘇扶月一挑眉,朝着容荀眯了眯眸子。
容荀淡笑了一聲,靠在了床頭,摟着蘇扶月,看向了窗外的圓月,道:「月月。」
「嗯?」蘇扶月疑惑地應了一聲。
「夫人。」容荀又叫了一聲。
蘇扶月翻了個白眼,應了一聲,「……嗯。」
「我心悅你。」
「傻子,我知道。」蘇扶月抬起頭對上容荀的目光,伸出手吻住了容荀的紅唇,她一直知道啊!
這也是她愛了許久的男人,一直深愛,從未不愛過。
嘭——
門外忽然傳來了一聲打鬥聲,蘇扶月與容荀迅速下地,打開門時卻見一群黑衣人已經圍住了白天,看他們打扮正是魔教中人。
魔教的人,怎麼會圍堵白天?看他們的駕駛不像是找白天看病,倒有一副要殺了他的架勢。
「你們到底為何要追殺本公子?」白天手握着銀針,依舊是身着一襲青衣,面上透着一絲冷然,盯着圍在他一圈的黑衣人,眸中透着一絲煩躁。
蘇扶月與容荀站在樓上看着,二人對視了一眼卻並未上前去幫,反而大有一副要看戲的架勢。
【宿主不去幫忙?我記得宿主你以前可善良了。】
不也被說聖母白蓮花?那我便惡毒一些好了,反正贏不來人喜歡,那就做自己。
蘇扶月淡淡地回道,其實她自己心頭清楚,初來這客棧時,便察覺到了一股不對勁,本以為衝着她們來的,卻不想是衝着白天去的。
白天雖是神醫,與她有幾面交道,到底不熟,而且來的總是這般湊巧,着實讓人懷疑。
想來容荀也是,想要看看這白天到底是何許人也。
黑衣人指着劍,輕嘲了一聲,「要怪只能怪你命不好,投了個不好的胎。」
「本公子孤兒一個,父母皆遺棄了本公子,這事還算在本公子的頭上?荒謬!」白天手中銀針飛射出去,掃了一片的黑衣人。
接着按住了為首的黑衣人,對着他的嘴裏餵了一顆藥,只見那黑衣人渾身開始抽搐,手指開始化水,他連忙對着白天道:「解……解藥。」
「本公子,想聽實話。」白天坐在長椅上,端着茶將胸前的發掃到了腦後,看着地上痛苦不堪的黑衣人。
黑衣人連忙說道:「是,是當今皇帝,他命我們剷除所有皇帝子嗣,而你是當年淑妃與先皇的親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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