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說華夏話?」楊晨更是好奇。
而此時,那兩個人保鏢已經分別站在了長頭髮和短頭髮的身後,向着楊晨和楊光虎視眈眈。而那些紈絝也都停了下來。長頭髮得意地一笑:
「當然,我從小就學華夏話,說得溜着呢!」然後一屁股坐在了楊晨的身邊,從桌子上抽出了一張面巾紙,將臉上的血搽乾淨,用華夏話道:
「算了,今天暫時不搭理格雷格!」
楊晨古怪地看了長頭髮一眼,心中暗道,是你打不過人家吧?
而此時那名叫作格雷格的短頭髮也坐在了楊光的身邊,長頭髮的對面,也用華夏話,得意洋洋地說道:
「巴塞爾,我想要的東西,就一定是我的。我不要的,你才可以撿。」
「去你*媽*的!」巴塞爾破口大罵。
格雷格卻不再理會巴塞爾,而是將目光望向了楊晨,伸出手指,隔空點着楊晨道:
「小子,你膽子不小,竟然敢招惹我,你知道我是誰嗎?尤里,把的手給我打斷。」
原本就站在距離楊晨不遠的那個保鏢,一步就邁到了楊晨的跟前,伸出手向着楊晨抓了過去。但是,他的手卻僵硬在半空中,手指距離楊晨的肩膀只剩下三寸左右,卻再也不敢向前半寸。額頭上滲出了一層冷汗,目光向着自己的下面望去,便見到一柄飛劍的劍尖正頂在他的褲襠中央。他毫不懷疑,只要自己的手再向前半寸,對方的那柄飛劍,就會將自己的鳥給切下來。
楊晨的手一直放在膝蓋上,那個保鏢來到他跟前,那褲襠原本就距離楊晨手指上的儲物戒指近在咫尺,所以楊晨心念一動,飛劍就從儲物戒指內飛出來,頂在了他的褲襠中央。
而這個時候,楊晨卻根本沒有去看那中年保鏢一眼,笑眯眯地望着格雷格道:
「你再敢用手指指着我,我就把你的手指掰斷。不管你是什麼背景,我保證你爸還會把你的腿打斷。」
格雷格臉色就是一變,他真想再抬起手向着楊晨指指,但是心中卻升起一種恐懼。馬代夫畢竟是屬於亞洲。而亞洲的霸主無意是華夏。這也是他們這些頂級圈子的衙內,為什麼從小就學習華夏語的原因。
即便是對華夏有着想法,即便是有着西方國家的資助,在規則之內為難華夏。但是,靈氣復甦後,華夏的強勢崛起,給周邊國家的壓力太大了。而且在靈氣復甦初始階段,李無極和楊振那一輩,可是沒少教訓過周邊的國家。
只要看看楊晨那笑眯眯的模樣,就能夠猜出楊晨在華夏的背景絕對不簡單。
不錯!
現在是在馬代夫,但是距離阻擋不了高手。他今天可以對楊晨囂張,甚至將楊晨弄死在馬代夫,也不是不行。
但是,然後呢?
如果對面笑眯眯的小子,真的是華夏大家族重要子弟,或者是華夏宗門,隱世家族重要子弟。那麼,到時候死的就不是他格雷格一個人了,而是整個家族。
所以,他真的沒有勇氣再用手指去指楊晨。但是,心中卻憋屈。他可是馬代夫的頂級紈絝,此時背後站着的都是自己的小弟,就這麼被嚇住了,以後在紈絝界怎麼混?
「啪!」
他不敢抬手指着楊晨,卻是一拍桌子大叫道:「你特麼的知道我是誰嗎?」
「啪!」坐在他身旁的楊光抬手就在格雷格的後腦勺來了一巴掌:「怎麼和我大哥說話的?」
「這位……小兄弟!」那個被飛劍頂着褲襠的保鏢,顫聲道:「這位是格雷格,是我們副總統的兒子。」
「副總統的兒子啊!」楊晨笑眯眯道:「怪不得這麼囂張啊!話說,你們的副總統知道他兒子這麼囂張嗎?」
「這……」
那個保鏢此時也是一臉便秘。但是,此時他的心中已經十分確定,眼前這個年輕人背景絕對不簡單。不是自己能夠招惹的,如果自己硬是要伸頭,估計事情之後,自己就是那個背鍋的。當即就閉緊了嘴巴,不再言語。
格雷格被楊光打了一巴掌,雖然不痛,但是丟人啊。目光望向自己的保鏢,卻見到自己的保鏢滿頭大汗,規規矩矩地站在那裏,心臟不由劇烈一跳。
自己的保鏢可是大武士,難道斜對面那小子竟然是武師?
或者是……真的有我惹不起的背景?
整個馬代夫都沒有一個大宗師,如果自己招惹一個背後有大宗師的人,憑一個大宗師,就能夠滅掉馬代夫了。
「哥們,不用怕他,他老子是副總統算個球!」坐在楊晨身旁的巴塞爾一把摟住了楊晨的肩膀:
「我老子也是副總統。」
原本覺得自己坐在這裏也是難受,想站起來離開的格雷格卻不走了,他想要看看,楊晨究竟是什麼來歷?
如果真的惹不起,那自己就躲了。如果對方是詐唬,就永遠留在馬代夫吧!
楊晨詫異地看了一眼巴塞爾:「你們馬代夫有幾個副總統?」
「兩個!」巴塞爾豎起兩個指頭:「一個管軍方,一個管民生。我老子管軍方。」
「那個……小兄弟……」格雷格的那個保鏢糾結地開口。
「行了,找地方坐吧。」楊晨淡淡地掃了一眼他道。
那個保鏢神色一愣,急忙低頭向着自己身下望去,卻見到那柄飛劍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沒有了。
他的心中不由一凜,自己怎麼也是一個大武士,飛劍什麼時候頂在自己的褲襠,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沒的,自己也不知道。
這得是多高的精神力修煉者?
他的飛劍藏在哪兒呢?
不過,心中卻是鬆了一口氣,急忙後退了兩步,找了一個椅子坐下,便感覺自己兩條腿發軟。
巴塞爾此時正瞪着眼睛上下打量着楊晨,一臉的敬佩道:
「媽*的,我還是第一次遇到比我牛逼的。我也只是在國內牛逼,你這都牛逼到國外了。」
楊晨把他搭在自己肩膀上的胳膊拿了下來,巴塞爾也不以為意,繼續說道:
「你別不相信,我真是副總統的兒子!」
楊晨想了想,便想到了周震。上次在爺爺那裏吃飯,他和周震的關係倒是緩和了一些。應該是從周振東那裏獲知了什麼,上次表現出主動和自己交好的意思。周震是國家秘書處,應該對各國的狀況比較了解。楊晨當着眾人的面,取出了電話,給自己的周震掛了過去。
「周哥!」
周震看到電話號碼,就知道是楊晨,此時聽到楊晨的聲音,便爽朗地大笑了起來:
「楊晨,你不是在馬代夫嗎?怎麼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
通過上次在楊振家裏吃飯,周震和楊晨重新修復了關係。這些人還真不簡單,只是修復了關係,就如同老朋友一般,說話帶着親切。而且楊晨開口就叫周哥,也讓周震心中十分舒服。
「是啊!」楊晨笑道:「和你打聽一件事兒,馬代夫有兩個副總統?」
「是啊!」周震一愣道:「你問這個幹什麼?」
「這兩個副總統都有兒子,一個叫作巴塞爾,你一個叫作格雷格?都是二十幾歲的模樣?」
「嗯!」周震道。
「能把他們的照片發給我嗎?」
周震道:「楊晨,他們的兒子在馬代夫得罪你了?巴塞爾和格雷格都是兩位副總統最小的兒子,實力很差,兩位副總統也沒有時間管教,囂張的很。不過也就在他們那彈丸之地囂張。要是敢出去囂張,早就被打死了。要不要我出頭,警告那邊一聲?」
「沒事,我就是好奇。」楊晨笑道。
「好!」周震爽快道:「我這就把照片傳給你。」
電話內的聲音,巴塞爾和格雷格也都聽得清楚。兩個人都安靜地望着楊晨。不到十秒鐘,楊晨的手機就震動了起來。楊晨打開手機,看到周震傳過來兩張照片,裏面還真是巴塞爾和格雷格。巴塞爾就坐在楊晨的身邊,自然看到了手機裏面自己的照片,當即笑道:
「哈,哥們背景不弱啊!竟然真的能夠弄到我的照片。怎麼樣,我照片帥吧?」
楊晨笑笑:「想弄到副總統兒子的照片並不難,你們地位擺在那裏嘛!」
「也對!」巴塞爾又摟住楊晨的肩膀道:「沒關係,總之你比我牛逼,以後我們兩個就是老鐵!
唉,你說我老子生了九個兒子,我只是其中的一個。別看我是副總統的兒子,但還真沒有什麼錢。我不就是想弄點兒錢嘛,這小子也來和我爭。特麼的!」
楊晨聽着巴塞爾在那裏絮絮叨叨,很快就弄清楚事實。巴塞爾想弄點兒錢,看上了一個生意。但是格雷格也看上了,兩個人便來這裏談判,沒談攏,就打起來了。
這種事情在華夏的紈絝圈子裏也時常發生,沒有什麼可評論的。而且楊晨也不想參與到這些紈絝的事情當中。本國的紈絝圈子他都不想參與,別說是國外的紈絝圈子了。
巴塞爾說了一會兒,見到楊晨還是一副淡淡地的模樣,便有些羞怒地收回了摟着楊晨的胳膊道:
「你牛逼,除了我老子,我還沒有見過這麼拽的。」
「喂!」對面的格雷格向着楊晨道:「敢亮個底嗎?」
「國家隊的。」楊晨淡淡地說道。
格雷格和巴塞爾神色都是一愣,繼而哈哈大笑了起來,那種不懷好意地笑,連楊光都能夠感覺出來。
「老鐵,抽煙!」巴塞爾取出煙盒,開始發煙,而且還發給格雷格一支,格雷格也似乎忘記兩個剛才的衝突,笑呵呵地接過了煙。
「老鐵!」他給楊晨點了煙,然後自己也點上,吸了一口,笑道:「你要死了!」
楊晨微微皺了一下眉頭,巴塞爾擺擺手道:「當然和我沒關係,我說的是你會死在比賽中。我們這次可是做了完全的準備。你……不,你們都會死在比賽中的。」
對面的楊光一皺眉:「小子,留點兒口德,否則我不介意收拾你一頓。」
「有個性!」巴塞爾一點兒不惱,反而向着楊光豎起了大拇指:「特麼的都說華夏人牛逼,竟然敢在這裏要收拾我一頓。不過我大人有大量,不和你們要死的人計較。」
楊光臉色一沉:「信不信爺現在就弄死你?」
站在巴塞爾身後的保鏢神色就是一凜,靠前了一步。巴塞爾倒是被楊光懟得有些慫了。
「反正這也不是秘密,明天你們就知道了,我就提前告訴你們。不過……」
他的目光在楊晨和楊光的身上來回掃視了一下道:「這個人情,你們不得不認吧?」
楊晨認真地點點頭道:「認!」
「認就好!」巴塞爾得意洋洋道:「你們知道這次你們的比賽場地在哪兒嗎?」
「在哪兒?」楊晨心中一動,想起今天馬代夫不肯說出比賽場地的事情。
「大海里,哈哈哈……」巴塞爾放聲大笑,格雷格也歡快地笑了起來。
巴塞爾和格雷格笑得開心,笑得囂張。巴塞爾滿臉同情地望着楊晨道:
「老鐵,這都是在規則之內。世界盃沒有規定比賽場地就必須在足球場內,是不是?那就要利用自己的長處了。是不是?」
「你在說笑嗎?」楊光不屑地撇撇嘴道:「就憑你們馬代夫一群武士,你覺得能夠站在水面上?
或者是說,大家都憋氣在海底打?」
楊晨卻是皺起了眉頭,水屬性修煉者,就算修為只是武士,還不能在水下呼吸,但是憋氣的時間也要比普通武者,或者其他屬性的武者時間長。如果真的是在水下……
不對!
水屬性修煉者是可以在水中修煉的,依靠吸收水中的水靈氣,在體內循環,代替呼吸。而且在水下修煉的效果,還要比岸上修煉的效果翻倍。當然,普通武者也能夠在水下修煉,只不過修煉的效果要比在岸上差了很多。
也不對!
以武士的修為,也就是能夠在水下修煉,一旦在水下戰鬥,再想保持吸收水中靈氣,在體內形成循環,幾乎就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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