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兵打開了車門,冷冷地對着捲縮在副駕駛上的柳隨風喝道:「你給我下來,」
「你……你這渾蛋,你不得好死,你沒有一點憐香惜玉,」柳隨風差點要哭了,死死拉住車門不放手,就是不肯下來。
王一兵怒吼一句:「怎麼……人家小柳叫得那麼親,你還怕什麼,抱上你們局長的大粗腿比去當臥底強吧,你整老子時,你沒有想過。你把潔明從我身邊弄走時你沒有想過,你現在憑什麼要老子考慮你的感受,」
「我……我就是不下來,你能把我……怎麼樣,」柳隨風看着王一兵凶神惡煞的眼光答道,心裏想,如果要讓那中間溜冰場,四周鐵絲網的大操場潛規則,還不如讓這個有着男人氣息的瘸子糟蹋了。
不能怎麼樣。
王一兵不由一愣了,這女人一耍賴死,還真不能把人家拉扯下來吧。
不過他突然一個激靈,嘿嘿一笑,走到了小區門口,「喂,那個是王局長啊,隨風她說她腳崴了,走不了路,要你抱她下車,」
「呵呵,來了,來了,」
一個大禿頭,除了耳朵邊有幾根毛以外,中間絕對光滑到可以滴水不粘的程度興奮的喊着,從保安室里跑了出來,手裏捧着一大束玫瑰花,雖然頂着個大肚子,可跑得比兔子還快,一看也是有點功底的部隊出來的人。
「小柳,我來了,我來了,」王局長看到柳隨風在車裏面,立馬興奮起來,抱着花就要去給柳隨風開門,「不要怕,腳崴了沒有問題,哥是從部隊出來的,抱上你還能飛,」
噗,王一兵差點要吐了,娘的,一把年紀還哥抱你能飛。不過人家王局確實有心了,一個老總在保安區聊天打屁,只為伊人。
「啊,腳……已經好了,」柳隨風從另一邊打開車門麻利地爬了出來,一把抓住正來開門的王一兵的手臂,壓低聲音說道:「你是男人麼,用這種下三濫的方式,先是誣衊我和你同流合污,偷了公司的大數據分析,現在還把我往炎坑裏推,」
「怎麼下三濫了,這是明明白白說給你聽的好不好。你在背後那些高明一些。」王一兵冷笑。
「我……我是女人,」
「女人分好多類去了,比如當雞頭的、賣肉的、陰人的……」
「我認輸了行吧,你幫我搞定這頭肥豬,」
「沒空,」
「隨風,這誰啊,你怎麼拉住他的手臂,」王局長拉開門,發現柳隨風已經從另外一邊拱了下來,立馬抱着花走了過來,看着柳隨風竟然拉個瘸子很不高興,使勁的昂起那顆大禿頭,在眼光下金光閃閃。
「啊,王局,這是我的朋友,工作的事,明天行麼,呵呵,」柳隨風笑了笑,擺了擺手。
「是什麼朋友啊,」
「王局,我們算不上朋友,我幫她開了下車,你不要誤會,她聽說你約她,激動得飯都吃不下了,非得讓我三分鐘之內送回來,我滴個娘,這老車子差點輪胎都爆了,」王一兵搶白道。
「呵呵,這樣啊,小柳,我們倆上去談談工作,」王局長一聽,立馬高興起來,裂開嘴,露出一口大黑牙,還帶着一股煙味。
「我……我……」
柳隨風差點在哭了,這流氓果然狠啊,這讓自己那裏有半點退路呢,要把自己往火坑裏推,他一個大男人怎麼就做得出來了呢。
「怎麼啦,小柳,那裏不舒服,哥幫你按一下,」王禿頭說完兩隻肥肥的大手就像老鷹捉小雞一樣來捉柳隨風裸/露的嫩肩。
「不……不用,領導還是上去談談吧,」柳隨風嚇得往王一兵的的後背躲藏,兩個高聳入雲山峰的峰尖就從王一兵的手臂划過,激起王一兵心中一片漣漪。
「你也給我上去,」柳隨風在王一兵的耳朵邊哈了一口氣,香香的。
王一兵一愣,柳隨風雙手就死死拉住王一兵的左胳膊,完全不顧一個山峰已經頂住了他的胳膊,想起上次酒吧遇襲時讓他壓在下面,這又算什麼。
而王一兵一遇美女貼上來,似乎就不好意思拒絕。
三人進了小區,門口的小保安室的保安很疑惑地望着三人,這特麼是怎麼回事,兩個醜男一個美女搞基還是一前一後。
王禿頭心裏很憤怒,對着王一兵的後背狠狠啐了一口,「媽的,一個死瘸子,比老子強。」
不過一看到柳隨風去開門,他立馬就興奮起來,猥瑣一笑,跑了過去,「小柳,我來開,我來開,」
「啊,」柳隨風小手一松,鑰匙就掉了在地上。
王禿頭並不介意,終於摸到了光滑的小手,他現在已經把王一兵當成了情敵,他立馬彎下了腰去撿,眼睛卻瞟向柳隨風職業套裙的底部。
柳隨風趕緊往邊上退了幾步,「王局,請進,請進,」
「呵呵,小柳啊,連門都不會開了,沒有關係,哥幫你,」王禿頭得意地瞟了一眼王一兵,似乎剛才佔了點便宜很爽。
「王局,手法不錯,」王一兵嘿嘿笑了一下,心裏卻啐了一口,草泥媽個大色鬼,呵呵,這下柳隨風有得受了。
柳隨風狠狠白了王一兵一眼,罵了一句:「小氣鬼,」
王禿頭進了柳隨風的家,就像自己是主人一樣,把花放在大理石茶几上,打開空調,把桌子上的的咖啡主動塞了兩杯,然後端了起來,一副好男人形象:「小柳,你累了,」
「謝謝,王局長,啊,你們隨便坐,」柳隨風很無奈,都怪這個流氓,飯還沒有吃就把自已拖回來,弄得都不知道怎麼收拾了。
柳隨風的房間是精裝房,一個獨立陽台、一個洗手間,精裝廚房裏都是現代電器,臥室的門緊閉,從房間一尖不染來看,裏面一定也是很溫馨。
「小柳啊,都怪我不好,這領導當得不合格啊,都沒有怎麼來關心下屬的生活。」王禿頭站了起來,故意推開洗手間的手,靠,裏面的紅**趣小內讓他眼睛一亮,還有一張如網的大罩子,讓他頓時就有了衝動。
「啊,王局,洗手間很亂,你先坐一下看一下電視吧。」柳隨風趕緊過去拉上了門,臉上紅得像蘋果。
「沒事,沒事,我應當多多視察,多多關心。」王禿頭嘴上笑眯眯,眼睛卻盯着柳隨風的鼓鼓的地方,大手卻又要去摸門把上柳隨風的手,嘴上說道,「我做得不好,對你生活條件實在關心不夠啊。」
柳隨風只好把手快速移開,不讓這豬手摸了。
可是,門就又讓王禿頭推了開來。
草。真他媽逗比,竟然視察工作到洗手間了來了,坐在沙發上的王一兵看到柳隨風吃虧,心中有些愜意。
王禿頭不僅推開了門,而且還真進去了視察工作,柳隨風差點哭了,如果自己跟進去,那個狹小的空間,肯定躲藏不過王禿頭的鹹豬手,可不進去,那些新買的小內內肯定不敢用了。
「你滿意了吧,你滿意了吧。」柳隨風沖了過來,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眼睛狠狠地瞪着王一兵。
王一兵臉有點紅了,自己確實不知道王禿頭是無恥到了這個地步,冷聲道:「你能做初一,我做不得十五。」
「我……我幫你把楚潔明老媽搞定,你幫我搞定這頭豬好不好。」柳隨風自知理虧,可現在王一兵已經是唯一的稻草。
王一兵冷笑不語,他一向不喜歡和別人談條件。
王禿頭站在狹小的洗手間,嗅了兩下,摸了幾下,見柳隨風沒有上當,只好退了出來,只是下面的褲襠不由膨脹了一些。
「我可是xx年的老兵了,老弟是什麼時候當的兵。。」王禿頭坐了下來,很不爽地看着王一兵,他真想把這個擋眼睛的瘸子扔出去,自己好和小柳談談大數據的事,還怕她不你小綿羊一樣。
「王局,我算什麼兵,部隊裏養豬的。」
草,一個兵痞子啊。]、
王禿頭開始還以為是什麼人物,一聽自然更是不把王一兵放在眼中,眼睛使勁地瞄了瞄坐了王一兵邊上坐着的長白腿和鼓鼓的地方,吞了吞口水。
「小柳,要不,我們兩人……還是出去吃吧,我的豪車在下面,法拉利599,開起來很爽的。」
「啊,不了,今天晚上有客,你就在這裏……將就一下吧。」
王禿頭心裏很煩燥。
王一兵雖然只想置身事外,整整柳隨風,可柳隨風卻坐在邊上,死死拉住自己的胳膊不放,生怕自己跑了。
王禿頭笑了笑:「好,隨便一點沒有關係,不要把我當領導就行了,我也是隨便來關心關心一下。」
王禿頭感覺很憋,三人這樣干坐着肯定不是辦法,又不好把王一兵趕出去,畢竟是在別人家裏,他眼睛一亮,如果去臥室呢,那比洗手間可寬多了,如果小柳不跟來,老子就在床上睡一覺,聞一聞她的香氣,那就太爽了。
王禿頭心中一激動,為自己的絕頂聰明點了個贊,說干就干。
「這臥室呢要通風,睡眠對於女人很重要,恩,應當是重點關心的地方。」
王禿頭站了起來,立馬就朝臥室走去,柳隨風急了,這可怎麼辦,自己的閨房要是讓這麼個渾蛋進去了,以後還能睡得着麼。
「王局,王局,臥室有什麼好看……」
靠。
王一兵差點眼睛掉了出來了,堂堂一個稽查局一把手,竟然使出這麼下三爛的招式,他算準了柳隨風去衝上去阻止,突然身體一停,背往後一揚,情急之下,柳隨風猝不及防,兩個大山峰就貼在了大禿頭的後背。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23s 3.9188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