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看你模擬炒股那麼厲害,都伙呆了!」江浩苦笑,「最近大盤不錯,可我竟然還虧了十幾萬,都讓老爸罵笨豬頭!」
「這樣吧,我推薦一隻,永安股,明天掛低兩個點左右!」
「呵呵,我也真是的,一兵,我只是隨便一說!」江浩有些不好意思,他其實是不玩股,實際上是李小花的股套牢了。
江浩掏出手機,打開了永安股的畫面,哎呀,媽啊,這麼高了,小花不罵我才怪,如果說出是一兵推薦的,那不是讓人知道一兵在炒這隻股,這可不能壞了他的操作啊。
兩人雖為富家子弟,江浩和王一兵從小一起長大,屬於穿同一條褲子長大的兄弟,兩人的兄弟情比上一輩的王峰和江龍澤還深,兩人***過架,一起流過血,一起泡過妞,更厲害的是兩人同時一起玩過雙p。
當然,現在的王一兵是不屑於再去玩女人,只是王一兵似乎成熟得有點快,自己卻還沒有適應過來。
「怎麼啦,不相信我?」王一兵笑了笑,「這隻股短期將爆漲!」
「我怎麼就看不明白呢,這不是典型地出貨大m頭吧!」江浩畢竟是金融系的學生,這點基本功夫還是有的。
「這隻股的大利好還在後面,還有你就是注意觀察盤口語言,你可以看到恐嚇大單很多,還有往下砸的大單都是很兇猛的,這就說明莊家有意圖製造一種恐怖的氛圍,大盤現在這麼好,它如果真要出貨慢慢出就行了,為何要這樣做呢?」
「呵呵,我懂了,說明它有鬼!」江浩開心地笑了笑,又很豪爽地舉起一杯,有了王一兵的解釋,他就可以在李小花面前大吹一把,讓她以為自己有多厲害,男人的虛榮心也是有的,尤其是在尤物面前,正在用下半身來思考的時候。
…………
不出三天的功夫,永安股就進了兩莊相爭的局面,王一兵又是以小搏大,有異能在手,並且船小好掉頭,偶爾還做個短差,使得持倉的成本不斷降低,而鄭文柄總是通過大量的對倒在吸引小散,不知不覺,持倉的成本上升了好幾塊。
「1」
「1」
「……」
突然之間,永安股的全部上百手的大單全部撤掉,只出現一手一手的買單,陳茹雪不由激動起來,她知道這是另一個莊在向自己對話,天啊,這可是自己第一次操作。
「一兵哥哥,快來看,妖莊在示意我們對話!」陳茹雪驚呼。
「什麼鳥,這是想要我們的籌碼,進行協商!」王一兵笑了笑,然後果斷地說,「告訴他們沒門!」
「那怎麼打?」
「7手,7手地賣!」
「哦!」陳茹雪懂了,於是不斷的賣出7手,間隔控制在三秒左右,在賣出十來個7手以後,王一兵示意停止,然後仔細看着盤面。
沒隔三分鐘,對方果然有了新的暗示,一個大單把股價拉到五個點,然後又11手,11手的買。
「繼續7手,7手的賣!」
這是兩股資金之間的一種協商方式,1意為『要』的意思,特別是發出『1111』時,更是向各種資金暗示,即將要大幅度拉升,大家一起努力,或者是你想獲利出局的價位是多少,一般而言,為了避免兩虎相傷,兩股資金都會達成一個雙方都滿意的價位,賣給對方或者是買進來,畢竟相互要挾對雙方都沒有好處。
刷!
對方一個大單又把股價拉升了兩個點,已經到了七個點了,然後又發出了『111』的買進指令。
「懶得理它,讓它在那裏發抖吧!」
其實鄭文柄這種不怕暴露給其它小散的暗示也是一種不得已的行為,可有什麼辦法呢?股市里縱然你操控水平再高,你也沒有辦法知道對方到底是一種什麼態度,到底是想要一個什麼價位才肯出手,另外就算暗神再憤怒,可網絡是虛擬的,你再強大,面對的還是空氣好不好。
刷!
對方一個超級大單把股價又拉升了兩個點,已經到了九個多點了,然後又發出『1111』的買進指令,一連出了三個。
「一兵哥哥,他們抓狂了!」陳茹雪驚呼,這種操大資金的暗示果然有意境啊,自己以前雖然知道一些,但不身臨其境是無法理解的,因為不同莊用的數字是不相同的,有的以相夾方式出現。如121,1221,1681等,只有兩股資金通過多次向對方暗示,雙方才能達到溝通的狀況。
「哦!」王一兵眼中閃過一道冷光,「741一手,741一手地給我甩出三手!」
「媽拉個靶子的,這是存心和我們作對,根本不是在炒股!」
鄭經華不由咆哮起來,自己這麼暗示對方要做莊和拉升,對方暗示已經知道,不但不給出心中想要的價位,竟然拋出「氣死你!」這種最流氓的話,炒股二十多年,一直為鄭家積累了幾十億的財富,可是卻要讓這個無恥之徒如此戲弄,他怎麼受得了。
操盤室里一片安靜,一百多個操盤手端坐在椅子上,低垂着腦袋。
砰!
鄭文柄騰地站了起來,突然再次把小張剛換的新鍵盤砸在地方,咬着牙齒,兩眼緊緊內舒,心中狠狠地罵道:王一兵,一定是你這個狗雜種!
猜出王一兵來並不困難,上次王一兵整跨了李軍的陽光私募,雖然因艷照門加速了滅亡,可終究結果是一樣,王一兵這種四兩撥千斤的手法,他是見識過了,另外,一個根本就不和別人協商利益的人,一個如此狂妄地拋出『741』、敢明確跟莊家叫板的人,也只有王一兵這個混蛋。
「鄭書記,怎……怎麼啦!」小張慌慌張張跑了進來,驚恐地望着鄭文柄,感覺一種莫名的恐懼湧入心中。
「滾!」小張這次運氣沒有上次好,鄭文柄再也無法掩飾心中的怒火,一聲怒吼,一拳重重地拍在桌子上,桌面上台案不由跳了幾下。
小張嚇得屁滾尿流,以最快的速度衝出去,在外間的沙發上一屁股蹲了下來,摸着胸口,哎呀,媽啊,嚇死我了,這鄭書記是怎麼啦?以前他可是多麼一個溫文莞爾的好書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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