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至極,不管了,既然曹小梅沒事,先救凌天揚要緊。
這廝還被關在死牢,得進宮求趙禎想辦法把他救出來。
「賽神醫,小梅她真的沒事了麼?」
石小凡猶自不放心的問道。
賽華佗行醫數十年,像是這種奇怪的例子他還是第一次見:「是的駙馬爺,單從脈象還有氣色上來看,這着實匪夷所思。
不過這大千世界百雜碎,人各有異。
郡主娘娘身有奇遇,也不無可能。」
大千世界百雜碎,就是無奇不有的意思。
石小凡卻聽着怎麼都像是在罵人,你個老東西賽華佗,你才是百雜碎,你全家都是百雜碎。
史成禮也跟着說道:「恩師放心,師娘看起來的氣色確實與常人無異。
這無論如何,也不是大病之人的徵兆。」
曹小梅也跟着點點頭:「是啊小凡,我就是累了暈過去而已。
你看我,這身子不是什麼問題都沒有麼。
都是你瞎擔心罷了,二舅還在牢裏呢,你還是趕緊進宮去吧。」
一說起凌天揚,石元孫一拍腦門:「對對對,這事你必須火速進宮,將案子跟官家說說。」
既然這樣,那就進宮好了。
這事耽誤不得,當下石小凡招呼狗腿子:「來福旺財,大牛二虎,備車!」
石小凡學着演義裏面包拯招呼王朝馬漢張龍趙虎一般,不過他的狗腿子更多。
眾人又開始了吵鬧模式,狗腿子嗚嗚渣渣的去了,石府,又恢復了往日的熱鬧。
心情真的很舒暢,且不管這系統是真是假。
總之曹小梅平安無事,這才是最大的幸運。
一路上,在馬車裏石小凡好幾次想開啟系統模式,想想還是忍住了。
眼下的目的是先救二舅,等把凌天揚救回來,系統的事再說。
說不定那只是自己的一場夢境而已,並沒有什麼所謂的系統。
「陛下,這就是臣的二舅如實跟臣說的話。
這羅縣,有問題。」
文德殿內,石小凡一五一十的將凌天揚的案子都告訴了趙禎。
趙禎也沒想到這期間竟然有這許多曲折,他沉吟了一下:「嗯,如此說來,勇敢候也是事出有因了。
小凡,你想朕怎麼做。」
石小凡慌忙施禮道:「臣想請陛下恩准,讓臣去羅縣徹查礦工一案,不止是為了臣的二舅,還有那四百多名遇難礦工的英靈。
臣希望在查出此案之前,陛下能保臣二舅的安全。」
現如今朝中正是群情激昂的時刻,眾人恨不能立刻馬上整死凌天揚。
此時唯有趙禎能壓住這件案子,只有等到石小凡破了羅縣礦案,凌天揚才能沉冤得雪。
前提是,石小凡想查羅縣的案子,也不能經過群臣同意,最好私下去調查。
這種大案,尤其是涉及到礦產類的案子,很容易將京官朝臣牽扯進來。
石小凡想調查,最好不要打草驚蛇。
趙禎想了想:「好,朕答應你。
不過朕要求你儘快解決此案,還有,小梅怎麼回事?」
消息傳得好快,這麼快趙禎就知道了。
石小凡笑了笑:「沒事,是臣過於擔心了,太醫看過了,說是並無大礙。」
「嗯,那就好。
真聽說曹小梅病的很嚴重,既然沒什麼事那就好,朕擬一道旨意,你明日奔赴羅縣。」
如果凌天揚所言屬實,這案子查起來應該並沒有什麼壓力。
曹小梅和曹若冰卻堅決要跟着去,曹若冰為了救凌天揚,她想親自跟着去。
而曹小梅呢,則純粹是為了好玩。
石小凡不想讓她去,畢竟她傷勢初愈,誰知道會不會再猛然來上這麼一出。
「小梅啊,你先在家養好病。
這次去羅縣很快的,用不了多久我就會回來了。」
「不行,我說了多少遍了,我-沒-有-病!」
曹小梅大聲的說道。
她的嗓門很大,中氣十足,確實是不像有病的樣子。
不過石小凡還是有些擔心,這旅途勞頓的,他不敢冒這個險。
更讓她頭疼的是曹若冰,她比誰都着急:「石大哥,羅縣的事我熟,你讓我去吧,我一定會替天揚討還一個公道的。」
石小凡誰也不想帶,他想路上順便研究研究這個系統,帶着她們不方便。
「若冰姑娘你可萬萬不能去。」
曹若冰睜大了眼睛:「為什麼?」
「我二舅一個人在死牢內孤苦伶仃,以他的性子會被活活憋死的。
若冰姑娘,我二舅需要人照顧,你得時不常的去看看他。
羅縣的事交給我,這又不是多大的案子。」
曹若冰臉色一紅:「可是、可是那是死牢啊,我、我進不去怎麼辦。」
「你就說你是我石府的人,我看哪個王八蛋敢攔你。
再說,他們實在不讓進,你就去找公主。
我找人陪你去,誰敢攔你。」
曹若冰猶豫了,對啊,她去了羅縣凌天揚怎麼辦。
曹若冰可以不去,曹小梅卻非去不可:「小凡哥哥,你不帶我去也沒關係。
腿可是長在我身上,我騎馬自己去,你能把我怎麼樣。」
囂張!不過自己媳婦跟自己囂張,石小凡也只能忍着:「好吧,怕了你了,你跟着去可以,不許胡鬧!」
曹小梅大喜:「謝謝小凡哥哥。」
去羅縣,調查礦工案。
石小凡很輕鬆,壓力主要來自趙禎這一邊。
滿朝文武聯合上書,弄死凌天揚,他們一致要求給儘快給勇敢侯定案。
勇敢侯侍功自傲,竟然膽大包天殺了羅縣縣令。
此等滔天大罪,朝廷不儘快法辦不足以平民憤。
趙禎卻模稜兩可,只是把案子壓着不審。
垂拱殿早朝.呂夷簡上書:「陛下,勇敢侯既已緝拿歸案,還請儘快審理。
此人罪大惡極,死不足惜!」
「就是,雖然勇敢侯被押入死牢,可此等無法無天的大案,若不儘快了解恐難服眾。」
「臣等請求陛下,速速審理勇敢侯殺官案,為普天下的官員一個公道。」
群臣沸沸揚揚,這已經是他們第三次聯合上書了,官家就是遲遲不肯判決。
眾人都知道勇敢候是駙馬爺的二舅,久恐生變,此案還是越快了結越好。
趙禎還是那句話:「此案朕絕不會姑息,只是這審案也不忙在這一時,此事容後再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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