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珏姑姑,你在搞神馬?」
後知後覺地郁蔓看着自家姑姑越演越入戲,滿頭黑線地拉住又跳了一下的寧珏,沒好氣的問。
「看傳說中的皇宮哇,好大,好美哦~!」
珏姑姑一臉興奮而紅潤的臉色,再加上類似激動才揮動的肢體動作,以及拖得長長的尾音,深深地讓郁蔓內傷了。
「好看就看,不許跳!」一旁看不過眼的郁樺也受不住的低吼道!這是姐姐把孩子拘在家裏太嚴重了?怎麼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郁府也不差皇宮半點呀~小侄女這是什麼眼神!一向以修煉為主的郁樺深深地覺得姐姐郁櫣的教育女兒的方式不對,嬌嫩嫩的一女娃都成了鄉巴女了,這出現在郁氏貴族裏,說出去會讓世家大族們貽笑大方的!
「呃,是。」寧珏低垂着小腦袋,嗡嗡地應了聲。
嗚,平時表現的太成熟,一下子轉換形象,親人們視覺感受太過於反差強烈麼?蠢萌扮不成,那就只有怯弱到底了!寧珏心裏暗忖。
「乖。」郁樺猛瞅着寧珏打量一瞬,眼瞳微閃了一下,見小侄女果真乖乖行走,風姿未成,然風華已生,心情大好便安慰般誇獎了下。一心以修煉為主的郁樺來說,並不知道寧珏在家時的表現,結果這美麗的誤會就產生了。因為新的發現而心情變得舒爽飛揚,對於修為近十年沒進展而被母親大人打發來當保姆一事,心裏也沒有一開始般那麼鬱悶了。
「卟!」第一次覺得原來樺姑奶奶與珏姑姑也是這般好玩的郁蔓,心裏樂開花,一不小心笑叉氣了。因這些年要叫比自己小的女娃『姑姑』而悲忿的心情既然都消散了!果真好心情的方法就是看着別人不爽麼!呵呵呵~~
「郁郡女,請隨奴婢來,皇貴妃娘娘有請。」領頭的宮女恭敬地對着郁樺請示隨她去。
「各位貴女,請在這裏小憩一下,儀式還有將近一個時辰方才開始。」後面的宮女小心地把貴女們引到指定偏殿就退下了。
「珏姑姑,咱們在這邊坐會兒,這裏花開得正艷!」郁蔓環顧四周,周圍三三兩兩的小團隊簇堆着,一眼就瞭到一個好去處,拉着寧珏就一路小跑過去。
「瞧,珏姑姑,這是蘭花棱!還是墨綠色的~是稀有品種,這種花的花蜜是最好吃了,娘親說常吃這種花蜜能讓皮膚嫩嫩的,還有淡淡地體香哦!」郁蔓對着最近的的花圃指着其中一株驚訝地向寧珏說道。
「蘭棱花?這花雖說是稀有的觀賞性花株,可是連一品元藥植都算不上,食用只含着微淡的靈氣罷了。」寧珏細想了一下,這蘭陵只是凡植,就算少,沒有靈氣,也不值得小侄女大驚小怪的。
「呃,珏姑姑,這蘭棱花是沒啥藥用價值,但是它稀在有美膚效果哦~聽說一合子蜜就要三塊下品靈石!聽娘說效果還不錯的噫!」郁蔓一臉古怪的看着寧珏,這女修士也沒有幾個不知道蘭棱花的妙處吧?再加上這花蜜還好好吃,特別是烤豬玀獸或者兔玀獸時,味道特別好!想到吃,她一眼光亮地看着珏姑姑,自從上個月吃了一次珏姑姑烤的孜然雞玀翅後,她總是念念不忘。
「嗤,哪來的鱉玀獸,土死...了...」一身正紅衣裳,高約160CM,18歲左右的明媚少女虛摭着下巴,聲音卻略微高調地對着寧珏譏笑,卻突然斷了聲般抑住了。
邵花兒從沒有想到她第一次參加宮宴,既然遇上個土傻鱉玀獸般的……郡女!她瞪着大眼看寧珏,瞳孔一縮,那十歲不足的女娃身上掛着的是檀榴並蒂蓮的郡女宮絛!讓她原來高傲地揚起的下巴深深地低了下去!她只是正四品邵嬪的侄女,只邵嬪並不得聖寵,就算她有着上品的天資,鍊氣7層修為也不能讓她蔑視受封為從二品的郡女!
邵花兒幾步向前,對着寧珏福了福身,識時務的低頭輕聲嚅氣地說:「郡女殿下,對不起,臣女邵氏花兒冒犯了。」就算她是邵家候女都不能對着郡女以下犯上,何況她還不是邵家候女!
邵氏花兒?這土名字不就是裴女主後宮文里『四兒』之一的頭號忠心女配?
寧珏深深地優傷了~~她第一次出門就遇見最壞女配之一!這是讓她往『穿越』逆襲女主的方向推?
摔!誰愛當女主誰去,咱即不愛一男N女,更不喜一女N男!
瑪蛋~~還能不能好好地玩耍了!
郁蔓瞟着珏姑姑『一臉不知道發生什麼事兒』的蠢萌樣,剛飆起的火氣突地消失了——這當事人都木生氣,她急個啥?鹹吃蘿蔔淡操心!扯了扯寧珏的衣袖,扯回她雲遊太微的神志。
「呃~這位姐姐甭客氣~沒事兒、沒事兒!」寧珏象才驚醒般白着小臉擺着雙手,有點手腳無措的回道。
「謝郡女殿下寬恕,臣女告退。」邵花兒眼角瞄着眼前身量較小微懵的女娃兒,心裏狠狠忖:哼哼,穿着再腫麼高上也抹不去她土鱉的事實!
郁蔓隨意地揮了揮手,見着邵花兒離遠了,才恨鐵不成鋼的小聲抱怨地說:「珏姑姑,不要擺出這副蠢樣兒,丟臉死了!要是樺姑奶奶在這兒,看她批你不!笨~蛋`!!」
越說越上火的郁蔓兒真想吼珏姑姑了!但一想到老祖那『尊卑守禮』的家法,還是算了~~要讓老祖知道她要吼珏姑姑,靈尺十下可不是說着玩的,手會腫一個月!嚶嚶~很痛的!
「姐這不是低調麼~~你不說我不說,樺姨母怎麼會知道?」寧珏心虛地回道,她今天才發現原來見過廖廖幾次面的郁樺小姨是嚴肅型的……
「姐個P!是姑姑,你別害蔓兒又被老祖慈打尺子!很痛的你知不知道,哼!」郁蔓一聽寧珏自稱姐,馬上怒了。就因為珏姑姑口不措言,老是自稱姐,還讓老祖聽到了,以為她不尊重珏姑姑,狠狠地打了她十尺子,讓她足足痛了一個月,想起來就讓她火爆!
「呃,蔓姐兒,是姑,是姑,是我錯了,當時我不是賠嘗你了麼~~陳年舊事就休要再提了嘛!」寧珏愕了,怎麼好好地又提起舊事,這『姐兒』口頭語是她跟着閨密們聊天的習慣用語哇,她把蔓姐兒當着閨密來處着,一激動不就脫口而出的,她絕壁是有口無心的,嗚!
「然,回頭你『親自』給蔓兒做三頓燒烤大餐就行了。」郁蔓立即『打蛇隨棍上』的應許。
「憑神馬,最多一頓!」寧珏也隨即反駁打折扣呢。
「喲~成交!」郁蔓滿臉開花般地迅速應諾。
半晌,寧珏才反應過來——
她這是讓侄女兒給糊弄了?蔓姐兒都會抓着她的習慣性思維了?
趔個去,必須得改!
毛線,果真教會徒弟累死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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