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
方才水浣三人在此,周圍無人敢議論,而三人走後,周邊的人卻頓時便小聲談論起來。
「方才是怎麼回事?明明是炙穗被**,但看那水家的那位小天驕,好像是水家吃了虧?」
「對啊,究竟怎麼回事?」眾人皆是疑惑,向着方才便一直在這裏的人問道。
「嘿嘿,你們有所不知,方才雖然最終是炙穗被水浣教訓了一頓,但實則,此時並不是水家那位小天驕先挑起來的。」一個瘦小男子聽到眾人的問話,吊人胃口道,看到眾人皆好奇地看向他,這才嘿嘿地得意一笑。
「開始其實是方才水家的那位小天驕和旁邊的小公主一同尋寶,似乎還真的在一個小攤之上遇到了一件不錯的東西,二人都已經準備買下來了,但是將要支付靈石之時,炙家的炙穗卻突然橫插一腳,一把將東西搶了過去,還同時把靈石給了那擺攤的人。」
「水家的小天驕自然不服,與炙穗和擺攤之人爭辯,那擺攤的人即不認識水家的小天驕,又不敢得罪炙穗,自然偏向炙穗,水家的那位小天驕怎肯那般罷休 仍舊與炙穗爭辯,那炙穗身為炙家之人,又怎麼會聽水家小天驕的話,在知道那位小天驕是水家的人後,不僅沒將那件東西還給水家的小天驕,更是以修為欺壓水家小天驕。」
「以焰火將水家小天驕的眉毛頭髮衣服燒了不說,還以威壓壓迫水家小天驕下跪,更是揚言要將水家的小天驕丟到水裏,印證水家之名。」瘦小男子說到這裏,忽然止住了話語,看向眾人,十分享受這種被眾人期待地看着的感覺。
「然後如何?」
「然後呢?」
「嘿,你這人 ,怎麼突然不說了?然後呢?」
如瘦小男子所願,眾人皆是向着他追問起來,令得他臉上不由露出大得意的神色。
「然後?然後那水家的水浣便出來了,只一擊便將炙穗擊飛了出去,直接落在了湖中央,後面的事都知道了,炙穗被**一頓,又被救走,水家也沒有繼續深究。」然而,方才在這裏的並不只瘦小男子一人,還有其他人,見瘦小男子得意的樣子,不爽地開口,將事情說完,令得剛欲開口的瘦小男子臉色一僵,恨恨地盯向開口的那人,只是,那人實力不弱與他,令得他也無法。
「噢,原來如此。」
眾人皆嘆一聲,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後果。
……
且不論眾人如何議論,此時的水家水樊,水瀅卻已經由水浣帶着來到那片起初只有玄夕,如今又有江鳥在的小崖。
「水家,水浣。」水浣走到江鳥二人面前,很乾脆地自我介紹道。
「水家,水樊。」
「水家,水瀅。」水樊水瀅也隨着自我介紹,向着江鳥二人微微點頭示意,方才水浣已經告訴他們,這兩個比他們還小的少年,一個太一之體,江家極受重視的公子,另一個雖然不知具體,但也是玄家極受重視的後代,天賦極高,地位不下於他們,他們又是拜訪而來,先行自我介紹也是應該。
「玄家,玄夕。」
「江家,江鳥。」
江鳥二人見到方才鬧出動靜的三人來到小崖本就是一愣,聽到他們的自我介紹,又是一愣,不過隨即又恍然,也向三人點頭示意。
「哈哈,方才我聽聞玄家江家二位無雙天驕來此,特意挾族弟族妹前來拜訪,不速之客,倒是叨嘮了。」水浣道明來意,很是客氣,他雖然實力超過江鳥二人,但他並不是那一代的水家公子,論身份,比之江鳥要差不少,他也不得把身份擺高。
「哪裏,皆是來此見見重寶出世之場面,皆是外來之人 ,無主客之分,何來叨嘮。」玄夕聽到水浣的話,一點反應也沒有,顯然沒有說話的打算,江鳥為了免得水浣尷尬,只好,一笑,代玄夕道。
「呵呵,江鳥公子客氣了,若說我等,到的確是外來之人,可江鳥公子乃是江氏部落,江家此代公子,而這裏又是江域,更是江家所屬帝國,若說主人,江家可是當之無愧的主人,我等冒昧前來,自然是不速之客。」水浣聽到江鳥的話,一笑,他本就是為江鳥這個太一之體而來,雖然他知道一邊的玄夕在玄家的地位也極高,但玄家之人大多性格冷淡,就如剛才,若非必要,他也沒興趣刻意和玄家之人交談,免得尷尬。
此時聽到江鳥也如此客氣使得他免了尷尬,他自然對江鳥心有感激,話語之間也是更加客氣。
不過,他說的也是實話,此地乃是玄域,更是江家所屬帝國,離江氏部落的第一落極近,甚至這方帝國的皇室更是江家分支,這裏自然是以江家為主,說這裏即將出世的重寶乃是江家所有都不為過,甚至,若是這裏即將出世的重寶不那麼珍貴,屬於那種雖然珍貴,但各大勢力皆多一件不嫌,少一件不缺的層次,即使仍是寶物,眾多勢力也不會冒着惹怒江家的後果,前來奪寶了。
江鳥對於水浣的話不置可否,微微一笑,卻是看向了一旁未曾說話的水樊與水瀅,相比水浣,他其實對於這二人更感興趣。
「呵呵,此次我前來主要乃是為了讓族弟族妹與江鳥公子相熟一番,江鳥公子乃是江家傑出天驕,帶他們二人見識一番江鳥公子的風采,刀也叫他們知道未來的同代至尊是何模樣,免得心高氣傲,不知所謂。」水浣自然看到了江鳥看向水樊二人的目光,笑笑道,若是他的話在別的場合,對別的人,由別的人說,會令人覺得是在挑釁,但水浣說出來,卻不由令人覺得覺得誠懇,似乎他的話完全是誠心所言,句句肺腑。
不過江鳥卻是看了水浣一眼,方才那話有那種效果,因為,方才的水浣在說話之時,用上了一種奇異的波動,帶起了一種特殊的法則,帶着引誘效果,說出的話也會在不經意間令人信服,若是一般修士完全無法發現。,不過江鳥能夠感覺出水浣並沒有惡意,只是令自己說的話更具感染力,也就沒有放在心上。
「浣族兄客氣了,樊族兄瀅族姐皆是天驕人傑,實力更是遠超江鳥,哪有見識一說。」江鳥搖搖頭,水家與玄家一般,皆與江家世代交好,雖然相對玄家而言沒有那般緊密,但也不知聯姻多少次,江鳥方才更是在江志所給記憶印記中發現,自己的祖父,也就是江遠的父親,其中一名妾,乃是水家的一名族人,而且這名族人還是水家的直系,如此一來,江鳥與水樊二人倒是有頗為近的關聯,雖然沒有血緣關係,但叫一聲族兄族姐卻也沒有關係。
「呵呵,這,我便不知了,你們乃是一代,我雖也稱他們一聲族弟族妹,但與他們卻也不算一代,你們這一代的事,還是由你們這一代來說,我還是與我這一代的人去交談吧。」水浣聽到江鳥的稱呼一愣,隨即想起確有一位同一脈的族人嫁到江家,是江鳥祖父的一位妾,倒也明了,卻是起身笑到。
他的確只是帶着水樊水瀅二人前來,此時已經完成,沒有留在這裏的必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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