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名字他太熟悉了,曾經是和他們一個隊伍的同伴。
當初被雲隱叛忍圍困,二代火影雖然吸引了大多數追兵,但還是有不少人,前來追殺他們。
最後是鏡,這位熱愛木葉,火之意志絲毫不比他差的同伴,做出了犧牲,一人留下,攔下了追兵。
在他們脫困,並且找到援軍前來救援時,宇智波鏡已經下落不明。
沒曾想,這麼多年過去,還能見到他的孫女。
愧疚之下,猿飛唏噓的問道「小丫頭,可以問下,你爺爺的事情嘛。」
雨夢皺了下眉,嫌棄的看了眼,才回道「聽奶奶說,他們相遇的時候,爺爺受了很重的傷,沒幾年就去世了。」
「唉,這樣啊!」
聽後,三代不禁嘆息,被這麼多人追殺,能活着本就很渺茫,在那個年代,治療水平低下,重傷不治,也是常有的事。
身為火影,沒能保住同伴,他心裏有愧。
嘆息了一會,他才說道「富岳,好好照顧這個孩子,怎麼說她也是鏡的孫女,有空我會去看看她的。」
富岳也沒想到,這個女孩還是前輩鏡的孫女,真是意外。
記得他4、5歲的時候,在族裏見過這名前輩,在當時也是族裏數一數二的高手。
原來是這個前輩的孫女,難怪會有這樣的天賦。
走出火影大樓後,想到女孩剛才那奇怪的屬性,富岳好奇的問道「對了,月!你奶奶是忍者嘛。」
「是啊!不過不是很出名。」雨夢隨意回道。
「這樣啊!」
聽後,富岳一副瞭然的模樣。
畢竟是和外族通婚,摻雜了其他什麼血脈也算正常。
至於是不是移植的寫輪眼,他倒沒往這方面想過。
因為這是忍界共識,移植的寫輪眼是不可能關閉的,但是這女孩明顯可以隨便關閉。
而且看她輕鬆的模樣,並沒有出現被吸取查克拉而出現疲憊的樣子。
他當然不知道,雨夢的鬼手吞噬過柱間細胞,這樣的副作用,根本不在話下。
可以說,雨夢現在恢復查克拉的能力,比寫輪眼消耗的能力,強了數倍,這樣的消耗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兩人就這樣靜靜的行走着,一路上雨夢像個小女孩一樣,好奇的東問西問。
對於木葉的繁華,更是連連驚嘆。
繞了幾個街道後,脫離了木葉中心,兩人來到了宇智波的族地。
「好大啊!這就這我們家族的族地,好氣派!」
見到這麼大的領地,雨夢再次感嘆。
不過她內心可不是這麼想的,就這偏僻的地方,遠離了木葉中心,基本很少和其他家族交流,再加上木葉警衛的身份,以及曾經是木葉第一家族的自傲。
難怪宇智波這麼悲劇,滅族時,沒一個家族肯為他們說話。
滅族時的動靜,也傳不到木葉中心,就這麼靜靜的被滅族了,真是可悲。
「那是當然,我們宇智波可是木葉第一家族。」
看女孩驚嘆的模樣,富岳一臉的自豪。
只是剛說完,他又頹廢了下去,這個稱號,早就名存實亡了。
現在村子人,都一致認可,日向家才是木葉第一大家族。
剛結束的二戰,日向和宇智波一族,負責對抗霧隱的侵擾。
他們明顯被坑了,與霧隱交戰,明顯是日向家族有優勢。
霧隱的迷霧對寫輪眼的克制非常明顯,但是日向家卻沒影響。
再說霧隱的水遁,更是非常克制他們的火遁,要想在戰場有出色的表現,非常的難。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誰叫他們家族,曾經出現了個叛徒,害的初代身死,高層都不怎麼待見他們。
暗暗嘆息了一聲,他立即回過神來,道「對了,月!忘記告訴你,家族裏,你爺爺還留有血脈哦。
是一個叫宇智波止水的小鬼,是你的弟弟,以後你就跟他住一起。」
「真的嘛,那太好了,我居然還有個弟弟,可不可愛。」
雨夢高興之餘,激動無比。
良久之後,雨夢立即催促着富岳「快,叔叔,帶我去見他。」
富岳面帶笑意,無奈搖頭,道「好好,看把你急的。」
在雨夢的催促下,富岳不得不稍稍加快了些步伐。
不多時,經過幾個滿是貼滿宇智波家徽的街道,兩人就來到了止水的家中。
剁剁剁
小院子中,一個5歲的小孩,正認真的練習着苦無的投擲。
看其掛在樹上的靶子,幾乎全部命中。
小孩擦拭着頭上的汗水,相當滿意這樣的結果,這證明他的努力沒有白費。
啪啪啪
這時,富岳拍着手掌,走了進去,稱讚道「止水,你的天賦不錯,比起你父親強多了。
他年輕時,可沒你這麼厲害。」
富岳是真的驚嘆,這孩子的天賦,確實很強。
「族長,你怎麼來了。」
聽到聲音,止水有些驚訝的看了過去。
「呵呵,我和你父親,可是好朋友,來看你是應該的。」
他和止水的父親,其實都是和平愛好者。
不過比起止水的父親,他還是差了一些,做不到那種為了木葉,不顧一切,犧牲自己的精神。
就是因為止水的父親,繼承了宇智波鏡的意志,這才英年早逝,死在了二戰與霧隱的戰鬥之中。
最後只留下了止水一個人,孤零零的呆在家中。
「謝謝族長大人。」止水很是懂事的上前道謝。
滿意的點了點頭,富岳高興道「不錯,有禮貌有天賦,將來肯定是我們家族的精英。
對了,看我給你帶來了誰。」
說着,富岳將目光看向了旁邊的雨夢。
「這是?」
其實止水早就看到了族長旁邊的漂亮女孩,只是沒機會問而以。
「這是你爺爺宇智波鏡,流落在外的孫女,也就是你姐姐。」富岳高興的說道。
「什麼?姐姐?姐姐」
止水半天沒反應過來,喃喃自語着,不斷的重複着。
見其還有些懵逼,富岳立即解釋道「放心吧,錯不了,確實是你姐姐。」
「真的?」止水還是有些不確定看向了族長。
富岳笑了笑,點了下頭,給了他一個確定的眼神。
得到了確定的答案後,止水在也克制不住,猛的撲了上去「姐姐嗚嗚太好了,我在也不是一個人了。」
偌大的房子,就他一個5歲的小孩,平時雖然裝作堅強,其實夜裏也曾偷偷掉過眼淚。
這樣的孤獨和痛苦,實在很是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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