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大小姐,您饒了奴婢吧,奴婢不能回宰相府的,宰相府那個地方,絕對沒有奴婢的容身之地,奴婢只要身子好起來,哪怕是做牛做馬,也要報答大小姐您的,您饒了奴婢吧!」何嬤嬤從榻上滾下來,伸手要抱着凌珂的腳來哀求。
然而,凌珂卻是後退了一步,她神色清冷,並不說話。
一側,士兵們很醒目的立刻上前將何嬤嬤給拎起來放到了門板上,這門板是他們從何嬤嬤的房門上卸下來的,抬人正好。
何嬤嬤沒有任何的利用價值,這種人,送去宰相府,任由宰相府的人處理,便是最好的了。
哀嚎聲在國公府門口響起,一直響了半路,士兵們只顧着抬着何嬤嬤走,也沒有去不讓她哀嚎咒罵。
魯偉走出來,嘆了一口氣,看着何嬤嬤被抬走,他搖頭道:「國公爺啊國公爺,始終還是如此的自私!」
白虎營中將士能夠徹底的反水君國公,自然還有一個原因。
他們本是皇家護衛營,因為在邊境征戰有功,所以,朝廷給他們的君相是本就駐紮在京城的護衛營雙倍的。
然而,這些君相分到他們手裏,卻只有護城軍的一半都不到,不過,國公爺倒是有令,讓大家在城中飯館吃飯,可以賒賬。
因為他們是有功之臣,所以,京城大街上許多的飯館,只要是沒有太大背景的飯館青樓都不敢多吭聲,只當是花錢買個太平。
君嘯剋扣軍餉,放任軍中的紀律,這讓士兵們一邊放縱自己,一邊覺得未來無望,一邊又痛恨這種生活,也痛恨君嘯。
昔日一支人人驕傲的軍隊,強悍無敵的軍隊,到如今被人鄙視,讓人瞧不起,其實,這些士兵們反省過來的時候,自己也覺得難受。
在這之前,或許他們還時常能夠蒙蔽自己,但是,經過昨日的一場訓練,今日上午,他們躺在床上入夢,夢中昔日的那些征戰場面,那種熱血的感覺,系數進了夢鄉裏面來。
一覺醒來,中午飯時間,走進餐廳的眾人互相看了一眼,都從夥伴們的眸中看到了閃亮的東西。
他們醒來了,都知道接下來該如何表現自己,也知道,他們終於再一次遇到了一個好的將軍。
此時的路上,百姓們紛紛抬手掩着鼻子撇嘴。
「呀,君國公搬家竟然把何嬤嬤給留下了,真是可惡啊!」
「哎呀,早就說君國公和二夫人吝嗇又心狠,這果然,何嬤嬤好歹伺候了他們一家老小得有二十幾年了吧,這說不要就不要了,真是過分啊!」
「是啊是啊,真是過分啊,聽說那二小姐可是何嬤嬤一手抱着長大的,國公和夫人可真是狼心狗肺。」
何嬤嬤聽得這些,更是悲從心來,哀嚎的更大聲了些。
「嗚嗚嗚,我的命啊,怎麼就這麼苦啊!」何嬤嬤厲聲哀嚎着。
「咻~」
終於,有人出手,從遠處飛射而來一柄飛刀,何嬤嬤就這麼死在了門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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