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艘運輸機一同走下來的維修師在經過幾分鐘的調整之後,勉強保持着狀態往兩艘運輸機之中的空地匯聚起來。
「怎麼樣?還能行動嗎?」
柳生看了一眼迎面走來的薇爾輕笑道。
「放放心!我的身體素質是a,我覺得你更應該擔心這些傢伙!」
說着柳生順着她的手指方向看了過去,只見除了一同出來的警衛面色微白之外,其餘人臉色蒼白的同時還有許多虛汗從額頭浮現而出,同時都在劇烈喘息着。
這樣看來,這群男的竟然體質上還不如一個女人?
這倒是令柳生有些詫異,不過在他看來,這女人顯然也很吃力,額頭上同樣也有一點點虛汗流出,呼吸也略顯急促,不過比起其餘人要好上太多了。
「先調整一下,同時測一下心率,心率太低的先回去,調整好再過來!」
其餘人開始迅速忙碌起來,他開始檢測自己的心率,半響後,所有人基本都達到及格值,不至於在動力外骨骼內直接昏倦過去。
見此柳生並沒有讓他們立馬行動,而是讓他們坐在原地適應這裏的重力,而自己則是自顧自的拿起從運輸機內拿出來的高倍率望遠鏡仔細觀察着周圍的環境,觀察半響後,又看了看不遠處遇難的運輸機。
這艘運輸機外殼沒有任何損傷,只是那艘運輸機下降階梯上面沾滿了鮮血,以及各種碎肉,看了看柳生沉默了半響,又看了看周圍,確認沒有任何大型生物出沒過的痕跡之後,柳生便獨自往那艘運輸機的方向走去。
薇爾看了看柳生,眉頭微皺,咬牙跟了上去。
柳生率先走到來到這艘遇難運輸機前,階梯上沿途全是已經乾涸的鮮血,甚至還有許多黏在上面的階梯內臟和碎布。
「這裏沒有任何有毒氣味,奇怪,這也不像是有巨型生物來過的痕跡。。。」
柳生望着手腕上的檢測數據,神色略有些思緒。
繼續順着往階梯走了進去,運輸機的機械門是開着的,不過從這裏卻看到了一些怪異的地方,金屬門並不是正常打開的,而是被某種巨力撕開的。
這裏倒是有點像是被某種生物撕開的。
心裏想着,柳生繼續往裏走去,只不過這時候他的動作已經慢了許多,顯得更加警惕,眼睛仔細的巡視着周圍的一舉一動,可是除了一點點外面吹進來的風聲,就再無任何動靜了。
「嘖嘖!」
進入裏面,柳生望着金屬地面上一片慘不忍睹的畫面,神色並不多大的變化,這種情況差不多早就是預料之中。地上到處都是鮮血,應該說地面和牆壁全是一片血色,到處都有鮮血濺射在上面,除此之外還有人的內臟和器官灑落在地。
於此同時柳生還看到運輸機內到處都有幾道被鋒利物質劃破的劃痕遍佈四周,運輸機的材料都十分堅固,但是眼下卻被這種不知名的生物撕扯成這副模樣。
「這樣看來,事情應該有眉目了!」
柳生輕笑着:「看樣子造成這種情況的就是這種不知名的生物了!」
「這這裏怎麼會是這樣子。。。」
這時身後傳來薇爾驚恐無比的顫慄聲,她眼睛在四處顫動着,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這一幕。
「這種生物很危險,你看這裏,它還具備很強的腐蝕性!」
柳生瞥了一眼薇爾,指着地上的坑窪處道。
「這這我們到底要怎麼辦?」
薇爾手足無措道,臉上神情依舊驚恐無比不敢前進分毫。
柳生沒有理會她而是自顧自的繼續往裏走去。
「我我要怎麼辦?」
薇爾驚恐道,見柳生沒有任何反應依舊我行我素的往前行走,她連忙道:「等等我!」
柳生繼續往裏走着,沿途一路都能看到佈滿鮮血的道路,可以看見這裏之前發生過多麼慘烈的事情。
沿途一路甚至看不見任何一個完好的屍體,全都只是一些破碎的屍體和碎肉。
「看樣子也不需要救人了,人都死光了,還救什麼!」
逛完整個運輸機,柳生無所謂的輕笑着,他倒是覺得趕緊離開這裏才好。
「不行!柳大師,您看這裏架設的訊號收訊台,另外一頭還有發訊器,所以那頭還有人還活着,您看這裏顯示出來的訊號!」
緊忙趕來的薇爾倒是眼尖的發現了旁邊運輸機駕駛艙內的一個獨立的儀器,這個儀器是運用於科考的設備,一般用於收集行星表面的各類訊號。
而眼下,卻是還有人滯留在運輸機外面,倖免於害。
「柳大師,既然還有人沒死,那麼我們就應該繼續救回那些人!」
薇爾神色嚴肅道。
柳生眉頭微皺,他倒不懼怕這行星上的怪物,只是過多的在這裏浪費時間,鬼知道還有什麼未知生物冒出來。
「走吧!」
沉吟了半響,柳生還是繼續說道。
這群傢伙簡直就是找死!、
心裏暗想着,柳生異常難看,這群傢伙心裏所謂的善良和法律,簡直就是蠢的可以。
離開這艘遇難的運輸機,至於薇爾則在後面將這裏的情況拍攝了下來,不過心裏還是十分害怕這種恐怖的環境,則是連忙追了上去。
回到先前的聚集地,薇爾氣喘吁吁,上氣不接下氣,臉上均是一片慘白。柳生面色如常的看了看這群新星帝國人。
除了警衛已經逐漸適應了一些之外,其餘人簡直走幾步都氣喘。
雖然有動力外骨骼,但是就算具備動力外骨骼也需要人為的抬腳運動,同樣需要耗費部分體力,更何況這種雙倍重力下所耗體力也就越大。如果沒有外骨骼他們真的就完全無法行動,走幾步就得休息半會。
「既然這樣,那麼你還有你跟我一起出去,其餘幾個你們在這裏繼續留守和考察順便警戒,這裏存在某種未知的殘暴凶獸。」
柳生指了指那名警衛又指了指薇爾道。兩人都沒有什麼意見,點了點頭跟着柳生順着發信源的方向離開了。
剩下兩人相互看了一眼,長舒了一口氣,雖然來之前叫嚷着要去救人,眼下他們可是知道自己的狀態是有多糟糕,巨大的壓力帶來了極其濃烈的噁心感,別說走路,現在就連站起來都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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