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似在鍾家,只有鍾芊芊才是你們的女兒吧?你們家出事了,應該去找你們的女兒鍾芊芊,幹嘛來找我?」
說罷,鍾暖暖直接一屁股坐了進去。
正準備關車門,卻被江姝婉一把拉住了。
江姝婉已經徹底暴走了,畢竟做了再多的心裏建設,也及不上鍾暖暖一句懟她的話。
「鍾暖暖,你簡直太過分了!這種話你都說得出來?那你爸幫着你說芊芊的時候,怎麼沒見你說她不是你爸?現在他出事了,你就說沒有我們這樣的父母了,你簡直狼心狗肺!我不管,救你爸出來的事情你必須做,不然我就到軍區,到學校黑你,讓你身邊所有的人都知道你就是個白眼狼!」
鍾暖暖一點也不把江姝婉的話放在心上,也不着急關車門,只是輕描淡寫地說了一句:「你可以這麼做。不過……到時候你就別怪我把當初你是怎麼被你丟給人販子的事,以及……你那些不可告人的事公之於眾哦!」
原本還一副理所當然神色,擺明着今天就要槓上鍾暖暖的江姝婉,在冷不丁聽到這句話之後,整張臉瞬間被嚇得蒼白。
因為完全沒有這樣的預料,所以江姝婉是真的被嚇到了。
而且是被嚇慘了。
「你……你什麼意思?」
如果不是手還死死拽着車門,她感覺自己腿都是軟的,根本就沒你辦法憑藉自己站立。
鍾暖暖揚起一抹好看到極致的笑容,「不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咯。那……你好好想想?」
說罷,「砰」的一聲就把車門給拉上了。
「走。」
開車的是名外國人,是公爵府的保鏢。收到鍾暖暖的命令,極為恭敬地點頭——「是!」
邁巴赫緩緩開離,江姝婉則是一辟股跌坐在了街沿上,看着遠去的邁巴赫雙眼驚恐,一臉的見鬼。
鍾暖暖知道什麼了?
她怎麼會記得當初她丟棄她的情景?
就算記得,她能知道什麼?
還有,她說的「那些不可告人的事」指的是什麼?
她到底知道些什麼?
天啊!
難道鍾暖暖在覺得自己對她態度不好之後,專門跑去查了她了?
那她是否知道自己不是她親媽的事情了?
她知道多少?
到時候如果芊芊認祖歸宗了,她會想到自己才是蒲玉的女兒,而跑去破壞芊芊的大事嗎?
天啊!
這簡直太恐怖了!
她該怎麼辦?
突然,江姝婉「啪」的一聲,毫不留情的給了自己一個耳光。
因為這一刻她的內心正處於瘋狂的後悔中。
終於明白為什麼鍾奎軍一次又一次地吼她,說她蠢了。
回憶鍾暖暖剛回家的時候,對她還是非常愛慕和尊敬的。她是什麼時候變得?
好像就是從監獄出來,她總是偏心芊芊,而沒有怎麼給過她好臉色開始,她好像就變了。
所以,她是那個時候調查了她嗎?
她調查了多少事情?
江姝婉簡直無比後悔自己當初的衝動。
如果她能像之前那樣一直保持一個好母親的形象,是不是今天的一切噩夢就不會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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