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利用特殊手法幫他把腰椎復位,然後用銀針固定在他的穴位上,不讓他腰椎再度脫落。但是這樣的話,就不能再亂動他了。你們得想辦法找醫生在這裏給他做手術。」
李醫生想了一下:「行,沒問題。我可以負責馬上聯繫上級領導,讓他們指派專人來給他做手術。但是手術前的復位問題你就得負責,反正我是沒辦法給他復位的。」
「行,沒問題。那你把銀針找出來消毒吧。」
李醫生看着鍾暖暖,終於還是忍不住問道:「你真有辦法給他復位?鍾暖暖,這可是腰椎,搞不好是要癱瘓的。」
「你看看他這動都不能動了,和癱瘓有啥區別?你要是放任他在這裏四五天不管,只給他吃止痛藥,等做手術的醫生來了,他周圍神經照樣壞死,還不是只有癱瘓的下場?」
「有勞鍾小姐幫我復位,哪怕最後真的只能面臨癱瘓,鍾小姐也是我的恩人,我絕不會將則責任推到鍾小姐身上。」
一直沒有說話的徐飛揚做了決定,李醫生也不再說什麼,趕緊將平日裏針灸用的銀針拿出來消毒。
徐飛揚的兩個小弟按照鍾暖暖的要求,將他背後的衣服剪掉,李醫生原本以為自己會看到翹起或者脫落的那節尾椎,誰知卻什麼都沒看到。徐飛揚的後背一片平整。
那麼問題就來了。
鍾暖暖是怎麼只憑一眼,而且還是隔着衣服的一眼,就看出來徐飛揚尾椎脫落的?
「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李醫生就這麼把自己的疑惑問出來了。
鍾暖暖輕輕用手指從徐飛揚的背部一路滑下去,問道:「你沒看到這裏的骨節脫落了嗎?」
「嗯?沒有啊!脫落在哪兒了?」
李醫生和徐飛揚的兩個小弟都被鍾暖暖的話所吸引,認真地關注着徐飛揚的尾椎,徐飛揚則因為一群人都目不轉睛盯着他的臀部,而且是沒穿褲子的臀部看,而很是不好意思。
特別是鍾暖暖微微泛涼的手指滑過他的胸椎、腰椎,一路向下到尾椎的時候,徐飛揚只感覺一股電流從身體划過,沒入四肢百骸。
就在他有些心猿意馬的時候——
「咔!」
「啊——」
徐飛揚什麼心理建設都沒做好,腰部便傳來了一股劇痛,忍無可忍地慘叫出聲。
李醫生和他的兩個小弟在聽到「咔」一聲的骨節響聲後,不由的紛紛頭皮發麻。
鍾暖暖看向徐飛揚已經變成了死灰色的臉,問道:「怎麼樣?現在是不是感覺好多了?」
徐飛揚只覺得血液上涌,方才心裏那點子心猿意馬此刻已經被一萬句臥槽取代。那一下的劇痛讓他渾身都快散架了,此刻聽到了鍾暖暖的話,這才不得不咬着舌頭回過神來。
可是稍微動了一下……
咦?不疼了!
「別動!」鍾暖暖阻止了徐飛揚想要再扭一下腰的欲望:「我已經幫你復位了,所以你感覺好了很多。但你那節腰椎的確是已經脫落了,輕微地動一下都可能再度脫落,必須通過手術用鋼釘穩固住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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