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不言仔細的翻看着其它可能忽略的地方,比如指甲縫,但皆未發現其它,唯一能看出來的,便是藍皇中了斑山草的毒,而這只是其一。
「斑山草是黃沙國的一種可醫可毒的草藥,若是單獨實用,多少能夠解渴,若是與別的草藥同食,便成了毒藥,而看藍皇的死亡時間,應該是在宮外就中了毒的。」
因為藍皇今天未吃過任何東西,沒去過別的地方,也未見過別人,唯有去了別院,見了她,還向她磕頭,最後她還放了狠話。
這些,都指向她是兇手的證據,也難怪墨傾城會那樣發了瘋的要殺她。
但黃沙國的斑山草,怎會出現在藍越國?她雖了解此藥,但並無此藥草。
「錦兒,外面文武百官都還等着,你出去處理一下,東方國師也帶城兒回宮休息,今夜,就勞煩國師幫忙看着點城兒了。」藍皇后溫柔的為藍皇攏好了頭髮,然後如往常一樣的說着話。
「母后……」他怕母后也跟城兒一樣,認定葉不言是兇手。
藍皇后抬頭看着墨重錦,輕笑着,「母后還能吃了葉丫頭不成?母后只是想單獨與她說會話。」
這是想支開他們,單獨跟葉不言說話了。
「母后節哀。」墨重錦頷首,抬頭看了一眼葉不言,便同東方熙一起出去了。
搖曳的燭火,狂風的呼嘯,使得偌大寢宮十分的安靜。
「葉丫頭,幫我拿下桌上的剪子可好?」藍皇后抬手,指了指不遠處的桌面。
葉不言看了她一眼,然後起身去拿了剪子,看着很是鋒利,她猶豫了半晌,才將剪子遞給了藍皇后,站在一旁,等她說話。
藍皇后起身,換了個位置坐下,抓起藍皇的手,便是低頭小心翼翼的幫他剪着有些長的指甲,「今早,夫君才說了,要幫我剪指甲的,幾十年了,他都如此,從未變過……」
葉不言就站在一旁看着,聽着藍皇后說起他們夫妻恩愛的小事,聽着很是溫暖,也很動人,若藍皇只是睡着,而不是長眠,會更好一些。
「在我們的影響下,錦兒跟城兒,都是重情痴情之人,而那夜的事,是夫君他執意要做的,是我們對不起你。」
葉不言斂着眸說道,「那日就和傾城說好,此事不計。」
更何況,人已經死了,再有恩怨,也都煙消雲散了。
「我知道你是個說話算話的人,而我說這些,也不是想要你原諒,畢竟犯了錯,不是一句對不起就可以的。」藍皇后剪好了指甲,又自己起身去打了水回來,給藍皇擦着臉。
「留下你,只是有些話,不想讓城兒知道了去,免得他自責,愧疚一輩子。」
葉不言看着藍皇后擰帕子,微皺眉頭。
「因為我夫君他做下的違心事,是為了一雙兒女,而那日之後,更是像變了個人一樣,今早與我說的話,也都像是訣別,他怕是早就知道,今日會死了。」
聽着藍皇后的話,葉不言不解的問道,「這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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