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寒望着寒潭冒着的寒氣,覺得那一股熱氣退卻了不少,心情也平靜了許多。
「不過你幹嘛咬我手指,嫌髒你還抓着繼續吸允?」葉不言抬眸疑惑的看着沈知寒,是個悶騷的,但也不解風情。
哪有咬了女孩子的手,還嫌髒的,這要不是打不過,她已經揍死他了好吧。
沈知寒瞥了她一眼,「確定一件事。」
體帶天玄冰的人,血會異於常人的冰冷,如他帶有天陰火,血是熱的,無論是攜帶哪一種,都是致命的。
第一次咬她手指,吸血是為了確認她是不是攜帶天玄冰的人,第二次……
沈知寒皺了下眉頭,第二次不過是覺得天玄冰的血,就這樣流掉,很浪費。
嗯,是這樣的。
「確定什麼事?」葉不言好奇的問道,這應該與她有關吧?
沈知寒瞥了她一眼,沒有答話。
葉不言見他不答,也不問這個,當他又神經發作就好了。
「對了,你昨晚幹嘛非得殺我?」葉不言問着,她對此事還耿耿於懷,害的她昨晚沒得親自打臉,她可是想好了後路。
總得,能扒沈彥一層皮,讓他跟葉柳靜咬起來。
「認錯人。」
沈知寒這個回答,讓葉不言覺得好操蛋,好想一腳將他給踹下寒潭,但她沒敢出腳,畢竟他比她厲害。
他認錯人,她卻是差點丟了命。
葉不言以為和沈知寒單獨相處,會是你死我活的大打一場,結果就這樣安安靜靜,相互無視的過去了一個時辰。
時間一到,結界便消失。
「王爺,你知道國師為什麼將我擄到這裏嗎?」葉不言衝着沈知寒問道。
因為國師喊沈知寒做阿寒,很是相熟的樣子。
「你問他。」回答完,沈知寒便迅速消失。
東方熙依舊認為葉不言是昨晚的女賊,給他出餿主意,讓他跟她再來一次,就能辨認是不是她了。
這種餿主意,他自然不會聽的,只是沒想到東方熙竟然這樣算計他,將葉不言給擄了過來,簡直活膩了!
沈知寒回到御王府,東方熙已拿着他珍藏的美酒,美滋滋的喝着,拿他給的結界石算計他,還有膽量在這喝他的酒。
「阿寒,怎麼樣?這下確定了吧,是不是該給點獎賞?」東方熙放下酒杯,迎上去,賤兮兮的討賞着。
沈知寒冷冷的嗯了一聲,在東方熙到面前時,以迅雷之勢,速度出手,直攻東方熙。
東方熙連忙閃避,可沈知寒速度太快,一拳又是朝他的臉打了過來。
沒有用任何靈力,兩人就這樣單純的用武力,你攻我閃的打了起來,但不過片刻,哀嚎聲響起。
東方熙直接被揍趴下了。
東方熙頂着被揍腫的臉,在沈知寒面前坐了下來,很是八卦好奇,「這一個時辰,你都做了什麼?」
沈知寒涼涼的瞥了他一眼,這是還沒被揍夠?
「怎麼樣,對葉不言有什麼感覺?」東方熙亮起老母親般的雙眼,直看着沈知寒。
沈知寒想起咬葉不言手指時,那一瞬間的香軟口感,腦海也不由得浮起葉不言裸着一幕,不由得淺皺眉頭,臉又隱約的有些發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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