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荷很怕葉不言真的將錢公子抓來,身上又有毒,不敢隱瞞,「我一直注意着,小姐是辰時才回來的,別的沒什麼不對,就是她穿的鞋子沾滿了泥土,讓我拿去扔掉,還有我發現小姐丟了一條手絹,就這麼多了。」
申時到辰時,十幾個小時,以徐瀟月的實力,從寧州城到凌霄殿來回趕,綽綽有餘,中間可以停留小半個時辰的,但完全不足以設局的。
只有這麼短的時間,徐瀟月若沒事,不可能着急的來回這麼跑。
葉不言不多想,直接問道,「你是她的近身丫環,她都吩咐你做過什麼?」
「小姐有近身暗衛的,我只是伺候她,很多事輪不到我去做的。」秀荷急急的說道。
葉不言輕呵了一聲,「我問你,寧州城抓姦那一次,是不是徐瀟月做的,別想抖機靈,我知道她喜歡沈知寒,你想好了再回答,我沒有那個耐心聽謊話,你要再說謊一次,那我就割一塊你的肉!」
這樣狠毒的威脅,讓秀荷更加恐懼,不敢隱瞞,「是,小姐讓暗衛做的,食堂有一個食材採買弟子是徐家死士,與山下的聯繫,全靠他,所以你們查不到誰聯繫了趙嫣然。」
聽着秀荷的話,葉不言冷笑着,咬牙說道,「果然是徐瀟月,偽裝的還真深!」
若不是這一次,藥珍閣弟子的死,她查到了錢師弟,又查到了秀荷身上,還真不知道徐瀟月是這樣狠毒的人,還以為她只是口頭上聖母白蓮一下的。
「小姐有事都是吩咐暗衛做的,她疑心重,又心思縝密,根本就不會讓我做太多事,最多也就是傳一點可有可無的話,真的和我跟錢公子沒有關係,葉小姐就放過我吧。」
秀荷顫抖着聲音,恐懼的都快哭了,她怕的是葉不言對那錢公子出手。
「你對她的其他事還知道多少?」葉不言冷聲問道。
「不知道,我就是一個近身丫環,不是暗衛,我只知道您來凌霄殿之後,小姐的脾氣越發的難以捉摸,而有一次意外瞧見她拿着小冰人,又是挖眼劃臉的,最後折腰捏斷,很是嚇人。」
葉不言挑着眉頭,「小冰人?」
「對,不知道什麼樣,但小姐喊您的名字。」所以她沒猜錯的話,那小冰人就是葉不言了。
聽着秀荷的話,葉不言聽的毛骨悚然,不用想,徐瀟月用冰靈力製造一個她模樣的冰人,然後將恨意發泄在上面,事後就成了一灘冰水,沒有任何的痕跡。
想到徐瀟月那副溫溫柔柔,親和大方的模樣,再聯想秀荷說的一幕,更是覺得毛骨悚然。
如此濃烈的恨意,卻能夠在表面什麼都不表現出來,這演戲的技能,簡直是滿分,封影后都有些委屈她了啊。
「可以給我解藥了嗎?」秀荷顫着聲音問道。
葉不言笑看着她,清脆的聲音卻如冷刀一樣,「別想着今天的事告訴徐瀟月,你只會死的更快,還有幫我做件事,事成之後我給你解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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