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不言楞了一下,從寧州城到驛站來回確實要一天的時間,而且按理昨夜她是該住驛站的,因為前後百里都沒有人煙,只有危險的地界。
「幸好你沒住驛站,趕到的時候,驛站被血洗一空,無一活口。」沈知寒抬頭看着有些發愣的葉不言,說她傻,還真是有傻福,竟然能夠避開了賞金獵人的血洗搶劫。
天知道,他趕到的時候,看到血流成河,遍地屍體,有多擔心,她就是其中一個。
後來在雲來客棧看到她安然無恙,才鬆了一口氣,但看到她跟別人談笑風生,還一副被他瞧見也沒什麼的,頓時就火大。
葉不言搖着頭,「不,昨天傍晚我就住進去了。」
沈知寒抬頭皺眉的看着她,那她這是怎麼回事,提前預知了危險嗎?
葉不言笑的眯起了眸子,「就是覺得快到了,很想早點見你,哪怕提前一刻鐘見你,也是好的,所以也懶得去退房,就帶着玉蘭翻窗走了。」
昨晚大概十一點的時候,她洗漱好,即使周圍靜寂無聲,可她就是翻來覆去睡不着,想着只要再走上半天,就能見到沈知寒,雀躍的心,就更耐不住,也更加睡不着了,就想着哪怕早一分鐘見到他,也是好的。
而且當時天晚了,驛站已經關門謝客了,她也沒耐心去退房,就帶着玉蘭翻窗離開了。
沈知寒看着葉不言笑的眼睛都眯起來了,而且在說這話的時候,眼裏似乎帶光一樣,看的他心一震,又有些癢,說不清的感覺。
可是,很快他又皺起了眉頭,深思了起來。
「怎麼了,想早點見到你,也有錯嗎?」葉不言看他神情變化,多少有些泄氣,喜歡這麼一個冰山臉,還捉摸不透他的心思,真是好累啊。
沈知寒細思了一番,抬頭看着葉不言說道,「不是,我是想那些賞金獵人怕是衝着你去的。」
「嗯?」葉不言疑惑的挑眉,她不知道驛站發生了什麼事,但對賞金獵人卻是知道一些的,他們其實就是一群強盜,專搶別人的財物,但又不同,他們搶的是玄靈師這些修煉的財物,雖偶爾也搶劫商人的,但絕不殺沒有靈力的普通人。
然而昨天她住的驛站,不僅有要參加凌霄殿試煉的玄靈師,還有一些商人,過路人,但都被洗劫一空,還血洗全驛站的人,無一倖存。
連商人都殺,如此喪心病狂,不太像賞金獵人的搶劫風格。
沈知寒沉聲解釋道,「最近半個月來凌霄殿的試練者很多,賞金獵人一不想得罪凌霄殿,二試練者人才濟濟,誰知會不會失手,三賞金獵人不殺普通人,但在昨夜你入住的驛站,卻被賞金獵人給血洗了,無一活口,連小孩都不放過,而我又早早的得知了血洗的消息。」
這些看似正常,但又不正常,而他能猜測的,也唯有就是他們針對的是葉不言。
「或許,他們不是賞金獵人,而是殺手,只想製造一場死亡意外?」葉不言冷下了眸子,她剛出白凌國,什麼人都還沒得罪,就開始各種刺殺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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