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奇送鍾婉柔去公司,本來鍾婉柔是說他自己開車的,但是沈奇怕她生病了注意力不能集中,就把鑰匙拿過來自己開了。
「那我等會兒送你去公司了就去把彭氏集團的帳給要回來,對了今天好像還有個會,上午那會兒許青找你好幾次了。」沈奇一邊開車一邊提醒道。
沈奇在把鍾婉柔送回公司後就借着後者的車離開了,因為還要去一趟彭氏集團,這次他學聰明了很多,沒有直接提要帳的事情,而是借着鍾婉柔的名義,說是有個項目需要拜訪一下彭氏當下的董事長。
於是他今天就成功的電話預定了去見彭董事長的名額。
據說這個彭氏集團董事長也是一個女強人,跟鍾婉柔並立為雲海市的兩個最漂亮的女強人。
「希望這位好說話點吧。」沈奇心裏想道,當然,如果這個姓彭的女人跟昨天的那個周成一樣不配合,他也只能用點手腕了。
畢竟有一句話說得好,能動手千萬別比比。
來到彭氏集團後,很順利的就跟前台說好了,而後被帶往會客室,帶他進來的前台小妹說董事長還在開會,於是沈奇就只能在這兒等着,又感覺百般無聊,正好桌上有些雜誌,沈奇就隨便抽了一本來看。
不多大一會兒,會客室的門就被推開了,沈奇起身回頭望去,不由得呆了一下。
進來的人穿着一身標準的辦公室l制服,長發正好披在白色小襯衣肩膀的位置,在往臉上看去,你能看到一顆美人痣,正好將一張傾國傾城的臉點綴得更有韻味。
與鍾婉柔的成熟中帶着點小俏皮不同的是,眼前的這個女人是一個完全純粹的熟女,明明年紀不大,但卻能給人一種無法自拔的吸引感。
「你好,我是彭媛。」進來的女人就是彭氏集團現任的董事長,看到沈奇後打了一個招呼。
「我是沈奇,這次我是代表漢良過來的。」沈奇走過去與彭媛握了握手。
彭媛往沙發那走了幾步,而後就示意沈奇就坐。
沈奇當下也不墨跡,直接開門見山,嚴明彭氏集團在先前在一份與漢良集團的項目中,有部分現金尾款未結,拖欠至今。
彭媛點了點頭,而後說道:「我知道當下漢良的處境,所以這個錢我也就不拖着了,明天中午十二點錢我會讓財務把錢匯過去的。」
沈奇沒想到她答應得如此爽快,點頭致謝道:「那我替我們董事長謝謝你。」
彭媛點了點頭,極為促狹地說道:「畢竟我可不想跟周成一樣,被你差點從辦公室推下去。」
原來彭媛本來就跟周成是好朋友,昨天沈奇去了周成那以後,周成晚上就找到了彭媛,因為現在雲海市的所有大集團里,都或多或少跟漢良集團有點關係,他找到彭媛,是想提醒彭媛別幫漢良緩過這次困境。
彭媛呢,也是一個奇女子,聽到周成這也說,自然是要打破沙鍋問到底,然後周成就把秦少天交代給他的事以及沈奇在下午去他公司發生的事給彭媛說清楚了。
彭媛當時聽完直接就笑了起來,心裏有防備的同時也對沈奇這個人好奇起來。
「我一直都是先禮後兵嘛,居然說不通,那只能動動手啦,完不成任務我們董事長可是要炒我魷魚的!」沈奇起身笑道。
「那我就不送了,再見蘇先生。」彭媛也起身說道。
而後沈奇就自己出了彭氏集團,一看時間一天又要過去了,馬上就要到漢良那邊下班的點了,他就開着車回漢良了。
在馬路上開着,心情還是不錯的,這個彭媛至少沒有昨天的周成那樣,一副老油條的樣子,給錢給得爽快,沈奇倒也開心,一路飛快地回到鍾婉柔的辦公室,發現後者不在,應該是去開會去了,因此他就躺在沙發上打盹。
不一會兒就有人進來了,沈奇睜開一隻眼睛一看,才發現鍾婉柔居然已經回來了,他坐起來問道:「這麼快散會了?」
鍾婉柔搖了搖頭,接下來她的話讓沈奇不禁一愣。
「有個自稱姓秦的給我打電話了,他讓我晚上去世豪酒店找他。」鍾婉柔說道。
沈奇不禁低頭思索了一會兒,而後才說道:「正主這麼快就自己蹦出來了,看樣子他的圖謀,今晚就能揭曉了。」
鍾婉柔「嗯」了一聲,對着沈奇說道:「等會兒你跟我一起去吧。」
這種事情,沈奇當然是義不容辭的,好歹他也是鍾婉柔名義上的保鏢不是。
晚上八點左右,沈奇就跟鍾婉柔出了漢良集團,往今天電話里那個人所說的世豪集團而去。
在車上,沈奇不禁問道:「他有沒有說他叫什麼名字?」
鍾婉柔搖了搖頭,皺着眉頭思索了一會兒,而後才說道:「他沒說別的,只是讓我去找他,不過聽他的聲音,似乎很年輕,應該跟我們兩差不多。」
沈奇若有所思地「嗯」了一聲,而後說道:「等會兒去看到了,就知道他是何方神聖了。」
此時的世豪酒店,秦少天正坐在一間貴賓包廂內,他這個人,有很嚴重的強迫症,餐桌上的餐具必須拜訪得整整齊齊,水杯和碗筷間的距離,必須得是固定。
哪怕那些服務員已經竭力的按照他的要求去做了,但是他依舊不太滿意,還是自己過去調整了一下。
不一會兒,外面走進來一個西裝男,將一個小藥瓶拿了出來,遞給秦少天。
秦少天沒有伸手去接,只是問道:「藥效怎麼樣?」
那個西裝男猥瑣一笑,說道:「藥效保秦少放心,我朋友從島國帶過來的。」
秦少天這才點了點頭,站起來說道:「等會兒要是這些事情還拿捏不住她,你看我眼色進來倒茶,而後把藥悄悄下進茶壺裏。」
那個西裝男點了點頭,表示理解,而後就將那個小藥瓶放進了自己西裝的口袋裏。
「人應該快來了,吩咐下廚房,準備上菜了。」秦少天對着西裝男吩咐道,而後就一個人站在房間的窗戶前,外面的夜色漸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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