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草騰一下從床上坐起來,渾身是汗的發現自己做了場夢。酒店厚厚的窗簾一絲光都不透,唐草看了眼手機,已經中午了。
「……草!」他起來走進衛生間,「嚇死老子了。」
冷水沖灑是身上整個人都清醒了過來,唐草摸了把臉看了看鏡子裏的自己。他的皮膚也挺白的,至少在男人里算白的,可好像寧靈珊的胸更不白……
「啊啊啊啊啊!」他叫喚着又走回淋浴頭下面,一邊使勁沖一邊嘀咕,「臥槽是不是有病了,不就是個女人嗎,又不是沒見過!」
收拾好後去隔壁敲門,陳小胖睡的跟豬一樣,唐草叫服務生開了房門,進去後轉了一圈把人打醒。
「你昨晚不是帶了個妞回來嗎?」唐草問。
陳小胖迷迷糊糊的去沖澡:「按摩完了就讓她走了。」
「走了?」唐草驚呆了,「你什麼時候從禽獸變成人類了?」
雖然這牲口不玩女人,但偶爾送上門的他還是會要。用陳小胖自己的話說,生理需要嘛!還嘲笑唐草二十多歲還是個處男。
「最近沒興趣。」陳小胖叼了根煙出來,「我老子這幾天非要給我安排相親。」
唐草拿起車鑰匙:「你把寧靈珊帶回去不就完了。」
說完他心裏有點虛,又慶幸陳小胖突然對那女人不感興趣了,不然他現在豈不是對不起兄弟。
「都說了她不合適。」陳小胖穿好衣服兩人離開酒店,他開車送唐草先回唐家,一邊發動車子一邊說,「我想好了,回去就跟我老子說,三十歲,如果三十歲我自己沒喜歡的人,就聯姻。」
唐草用特別同情的眼神看着他,陳小胖他爸說指望陳小胖管理公司是不可能了,只有娶一個能幹的媳婦回來。所以就算陳小胖自己選人,範圍也很小。
「我跟我爸說他怎麼沒有先見之明呢?」陳小胖嘚吧,「你看咱姐夫多牛逼,從小就知道給滾滾養個無憂,我當初怎麼就沒給自己養一個呢!」
他還不知道,他爸還真有先見之明→_→
唐草童鞋決定把他看了人家……胸的事爛在肚子裏,他相信寧靈珊也不會說的,之後陳小胖很少聯繫寧靈珊了,唐草也就沒什麼機會見到。
「你要去嗎?」白素素把邀請函遞給唐朵。
月底有一家國際大牌的旗艦店開業,請了很多京城名媛和明星參加。唐朵自然也收到了,她躍躍欲試。
「當然!我好久沒去了。」她興致勃勃的開始盤算要穿什麼,地毯上兩個小糰子正在努力翻身。
確切的說是樂樂一個糰子在翻,安安已經熟練掌握了翻身這項技能,躺在那盯着露露看。露露對兩個糰子很好,好到每天無時無刻不盯着,連晚上睡覺都要睡在嬰兒房裏。
「露露比保姆還管用!」唐朵摸摸了狗頭。
露露汪了一聲。
安安一聽到它叫就笑,露露小心的舔了舔安安的小腳丫。然後用腦袋頂了一下樂樂,幫助她翻身。樂樂這幾天很沉迷於翻身運動,估計是太胖,這項技能對她來說很不容易……
「你去也好。」白素素給兩個糰子準備溫水,「你回來這兩年很少參加這種活動,一是怕別人看出來你失憶,而是你自己也不喜歡。」
唐朵覺得失憶後的自己肯定不是自己,怎麼會不喜歡宴會呢?不去宴會怎麼讓顯擺她的珠寶華服,怎麼讓別得女人妒忌。
「你也就這麼一個愛好了。」白素素無奈。
唐朵笑嘻嘻的問:「怎麼媽你喜歡失憶時候的我啊?」
「少問我。」白素素把安安抱起來餵他喝水,「你該問郎若賢。」說完他瞟了唐朵一眼,「你們倆現在怎麼樣了。」
「媽,你覺得我應該繼續跟他在一塊嗎?」唐朵嘆了口氣,「總覺得不習慣啊!」
一覺起來,多了孩子不說,還多了個老公。雖然老公長的很帥,可唐朵還是有些不知道怎麼面對。
「這得問你自己。」白素素把安安放下,又抱起還在努力翻身的樂樂,「你要是覺得你們倆不合適,或者你不喜歡他,那你就分開。」
「可分開了寶寶們多可憐。」唐朵雖然不是什麼心軟的人,可面對自己的孩子她做不到只顧自己。
白素素戳了她一下:「這麼糾結幹什麼,順其自然就是了。而且不是我說,郎若賢對你的感情很深,就算你說要分開,他也不會同意的。」
「對……」唐朵壓低聲音,「媽你看出來他是個蛇精病了吧!」
白素素瞪了他一眼:「什麼蛇精病,若賢雖然有時候手段激進了一點,可那都是對外人,對那些欺負我們的人。」
她頓了一下又說:「這家裏以前就我一個用腦子的,現在有他幫我挺好。」
「媽你竟然被他收買了!」唐朵哼哼兩聲。
白素素把樂樂塞進她懷裏:「總之呢,你自己想清楚,不過不管你做什麼媽都支持你,只是希望你慎重考慮,不要以後後悔。」
唐朵當然不會去傻到和郎若賢說我覺得我還是不習慣,我們暫時分開吧這種話。再說郎若賢長那麼好看,放出去被別人撿走怎麼辦?
她想來想去還是決定好好跟男人談談。
「你睡了嗎?」晚上她洗完澡敲了敲臥室中間的門。
從醫院回來後,郎若賢就主動搬到了隔壁,不過卻讓人在中間開了道門。
「沒有。」隨着話落,門開了。
郎若賢穿着睡衣勾着嘴角看着她。
「那我們聊聊?」唐朵讓他進來。
郎若賢跟在後面突然摸了摸她的手,唐朵沒躲,只是不知所以的看了他一眼。
「我看看你手涼不涼。」郎若賢給她拽了拽袖子,「這幾天一直下雨,天氣又涼,小心一點別感冒。」
唐朵嗯嗯點頭:「對呀,每年這時候北方的天氣最討厭了,還有半個月才送暖氣,開空調皮膚又會幹……巴拉巴拉。」
郎若賢就靜靜的聽她說,嘴角一直帶着笑意看她。唐朵說了一堆有的沒的,終於想起來自己的目的。
「那個……咳咳!我想了想,還是應該告訴你,不然對你不公平。」她抱着毛茸茸的抱枕坐到地毯上,郎若賢在她身邊坐下,順手把毛毯給她蓋上。
「你說,我聽着。」男人柔聲道。
唐朵又想捂胸口了,男色當前她的腦子開始不靈光,晃了晃腦袋瞪了郎若賢一眼開口:「你之前說過,我們慢慢了解,慢慢相處,重新開始,可萬一我就不愛你怎麼辦?」
「你現在討厭我嗎?」郎若賢眯了眯眼。
「不討厭。「唐朵沒猶豫,但補充了一點,「可你也知道這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你長的好看。」
郎若賢當然知道,這丫頭當年能答應和花家聯姻,不就是看上花嚴的臉嗎?她對愛情什麼的說不期待,不如說是不感興趣。
對於家境富裕,從小被寵大的唐朵來說,愛情不是必需品。她又很聰明,看多了豪門裏面的骯髒醜事她更覺得不需要去嘗試愛情這種東西了,反正對她的生活沒有影響。
「你失憶的時候,曾經跟我說過。」郎若賢笑了笑,「你說你不知道怎麼愛別人,甚至骨子裏抗拒愛別人。」
唐朵咦了一聲:「怎麼我失憶了還怎麼厲害!」
見男人眼角跳了跳,她馬上解釋:「我不是在誇我,我的意思是我失憶了還會堅持一些東西,看來一個人就算什麼都忘記,本性也是改不了的。」
「我明白。」郎若賢把她額頭的碎發撥開,「我還是那句話,你不要有負擔,愛你是我的事情,只要你不討厭就好。」
「你能做到多少,就做多少。曾經我給跟顏嫿是這樣說的,現在跟你也是這樣說。」郎若賢在她想退縮之前把手縮回去,「你就做你自己就好,其實你想想身邊多一個我沒什麼不好的。」
他點了點唐朵的鼻尖:「我可以幫你賺錢,別人欺負你我可以幫你欺負回去。我還是孩子的爸爸,你知道孩子如果沒有父親對成長是沒好處的,還有……」
郎若賢說了一大堆,唐朵心裏突突的。怎麼覺得這裏面有一點點威脅的意思呢?看着男人勾起的嘴角,她覺得肯定是自己看錯了。
這真是一個特別好的男人,她得對人家好一點!
「我們達成共識了嗎?」最後郎若賢問她。
唐朵已經被繞暈了,迷迷糊糊的點點頭,又迷迷糊糊的被親了一下說是晚安吻,等她回過神自己已經蓋好被子躺在床上了。
第二天,唐朵一臉嚴肅的拽住唐草。
「怎……怎麼了姐?」
「你說的對,郎若賢就是個魔鬼,太可怕了!」
郎氏。
郎瑜坤在和郎若賢進行視頻會議,說完了公司的事,他開始關心兄弟的私生活。
「唐朵還沒記起你來嗎?」
「沒那麼快。」郎若賢放下筆。
郎瑜坤想了想:「也是,之前她失憶多久?六七年?那你這可有的等了。」
「不一定她恢復記憶我們才能再一起。」郎若賢撇了幸災樂禍的表弟一眼,「至少我們結了婚,有四個孩子,你呢。」
「……」會心一擊,郎瑜坤捂着胸口。
ps:最近作者犯蠢,總是寫錯名字,已經改過來了,但是其他渠道看文的寶寶看的還是錯的,你們心裏知道一下吧,也沒別的辦法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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