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手串……以前沒……見你戴過……咳咳……」
墨爺沒有直接用手碰這手串。
而是用手帕直接包裹住。
「剛剛得到的,說是我母親留下來的!」
「知道……這裏面是什麼嗎?」墨爺問道。
「這不是珠子嗎?」悄悄看着那血紅色的珠子,裏面有什麼……
悄悄的眸色漸漸沉了下里,這手串有問題……
「這是沉血珠……裏面是血……咳咳……」
墨沉用手帕包裹着手串放在了小塌桌上。
然後又拿出一個新的帕子,掩面咳嗽。
裏面是血……
悄悄坐直了身子,居然是血……
難怪她會有這珠子會動的感覺,不是,珠子動,而是裏面的血在流動!
她說這珠子像是血一樣,原來不是像,而就是血。
誰的血……
她竟然把這個東西戴在身上……
「這血來自於……怨念極深的女人……一個珠子一個人的血,咳……咳咳……而且是剛死時的血……」
墨爺指着那手串說道,「這手串陰氣太重……你戴着它……不出一個月必流產……」
悄悄整個人僵在那裏,流產……陰氣……
她母親送給戰樺的……
戰樺又送給她……
那這個手串又是誰送給她母親的?
悄悄想,事情應該是這樣的,戰樺懷孕的時候,她母親把這手串送給了她。
戰樺一定是發現了,因為司南出生了,就證明這手串沒有產生作用。
而戰樺知道自己懷孕而回國,又把這手串送給了自己。
她這是想借着她母親的東西,來殺她肚子裏的孩子……
這步棋走的真的是好,在九叔面前裝作那麼關心自己。
她這麼聰明謹慎的人,都覺得她好,沒有絲毫戒心。
要是真的有一天她流產了,發現是手串的問題。
她也會說她毫不知情,因為這是悄悄母親送給她的。
而她也只是好心又轉送給悄悄,為了給她留個念想。
最後她還會自責懊悔,不知道又要上演怎樣的戲碼。
那麼現在問題又來了,她母親的死……
這一部宮斗大戲,情敵之間鬥來鬥去,各種手段都用上了,又怎麼會沒有人死。
所以她母親死了,她大哥的母親死了……
戰樺活着,真正有手段,笑到最後的人,才是贏家。
「一般人只會覺得這是……咳咳……成色極好……的珠子……咳咳……」
墨爺手摁在胸口上,然後深深呼出一口氣,似乎咳嗽疼了。
「懂的人沒幾個……你該慶幸……」而後對着悄悄笑道。
悄悄現在身子還發涼,她要是沒有來見墨爺,後果是她不敢想的。
她戴這個珠子也有幾天了,身體出現了問題。
悄悄想着自己這幾天噩夢纏身,又是發燒,吐來吐去。
戰樺又是找人給她送髒東西,又是苦口婆心的勸說她去醫院。
每天盡心盡力的照顧她,關心她……
現在看來,她做這一切,都只是為了蒙蔽九叔。
等到她流產的那一天,就算是她懷疑她,指責她。
就憑着她和九叔的感情,還有她盡心盡力的照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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