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三正準備過去打開出租車的門。
其他四個人紛紛拿起了槍,對準了車門。
但,還沒等那老三來到出租車門前,那車門從裏面被人打開。
從車門裏面下來的,是毫髮無損的周乙。
五個人當中的老大,當即失聲驚呼:「不可能,你不可能什麼事情都沒有。」
明明他的五槍全都打中了後座位那裏,穿過玻璃的時候,子彈沒有從對面射出去,這說明一定是打中了人。
但為何,此刻從車裏面下來的人,竟然身上一個洞都沒有。
「廢話真多!」
周乙冷冷的吐了一句,隨即,腳下生風一般,快速向前一滑,那老三還沒等反應過來抬槍,立刻就被周乙一巴掌按在了臉上。
只聽「砰」的一聲,就好似把一個人生生的按進了土裏一樣。
那老三瞬間被周乙放倒,半張臉的半邊顴骨實打實的撞在了堅硬的瀝青路面上,隱約能聽見「咔嚓咔嚓」臉頰骨碎裂的聲音。
那其他的四個人忽逢這一驚變,見周乙動手,臉色大變,同一時間舉槍射擊。
「砰!!」「砰!」
四隻手槍齊齊噴射出去了火舌。
然而,他們只看見眼前一花,隨即,每個人的胸膛處如同受到了重錘一擊。
啪!!
連續四聲沙包一樣的聲音。
這四個人幾乎是同時倒飛出去,每個人都是口吐鮮血,胸前凹陷進去了一大塊。
不到三個呼吸,周乙就完全解決掉了這五個帶槍來殺他的殺手。
做完這些之後,他面色平靜,緩步又回到了出租車上。
「繼續開車,把我帶到我說的地方。」
出租車司機此刻褲襠裏面都是濕濕的,他面色慘白,此刻不敢說什麼話,顫抖着發動車子,繼續往山中別墅行駛而去。
周乙坐在出租車上,看着那座椅上的幾個單孔,面無表情。
他早就料到他踢館之後,一定會有人在暗中找上門來,所以心中早有準備。
就是沒有料到,那想要暗殺他的人竟然派出了這麼幾個普通的槍手。
如果說是功夫高手帶着槍來殺他,那周乙或許還會對這幕後想要殺他的人高估一些。
就這麼幾個普通人,完全就是以卵擊石。
周乙雖然國術境界只在化勁,但真正的實力可遠遠不止這點,就算是此刻要他和那監牢之中的「武鬥之王」巴立明交手,他也有自信勝過。
幾個人拿着幾把槍,就想殺他?
不過這也說明了他的確已經把目的達到了,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了。
出租車司機把周乙送回了別墅,然後沒有半刻的停留,就離開了這裏。
周乙不知道這無辜的司機會不會報警之類的。
就算報警也沒有多大關係,這件事本來就是見不得人的暗殺,出事也不會是他出事。
那幕後出手的人只能出動暗殺這樣的手段,也足可見其本身不過就是一般層次的人而已,若是他有官方背景的話,何至於搞這麼不入流的手段,直接讓幾個警察過來,隨便按幾個名頭就把他帶進去了。
所以,周乙完全不需要擔心今天刺殺事件的後續。
不過,為保不被帶進警局裏面詢問調查一些口供之類,周乙來到了霍玲兒的房門外。
「乙哥哥,你回來了?」
敲開門後,霍玲兒問道。
周乙簡單的點了點頭,然後將今天遇到刺殺的事情告訴了霍玲兒。
她微微變色之後,道:「刺殺?」
霍玲兒畢竟聰穎過人,立刻明白了周乙的意思,「我明白了,乙哥哥你放心,我讓張叔處理,警察不會來找你的事的,不過,你究竟為什麼會遇到刺殺?」
周乙順便把今天踢館的事情告訴了霍玲兒。
霍玲兒也不知道是腦迴路清奇還是怎樣,此刻竟然好奇雀躍又帶點埋怨的道:「乙哥哥,這麼有意思的事情,你居然不和我說,早知道我就和你一塊去玩了。」
周乙並沒有和霍玲兒在這個問題上多說什麼,他三言兩語應付了過去,隨後道:「我明天有點事找陳兄,你幫我聯繫一下。」
霍玲兒點頭答應了下來。
周乙想找陳艾陽的原因很簡單,他發現自己對於香江武術界的了解太少了,今天找到的七個拳館,有一半都沒有多少真本事,很浪費時間。
與其自己漫無目的一個一個踢館過去,不如從陳艾陽那裏了解一下,究竟香江武術界的著名幾家拳館都是什麼,這樣能省下不少功夫。
最後和霍玲兒再簡單的說了幾句話,周乙就回房了。
第二天。
昨晚的暗殺事件傳回了香江武術界,那些個本以為事情就能這麼結束的拳師們,紛紛變色。
他們又匯聚到了那個小院。
他們都從各方面打聽到了昨晚的事情。
「五個人,五把槍,居然沒有奈何的了那個青年。」
昨天始終不相信周乙實力的那個人,這時候最為震恐。
徐文海此刻臉上全是複雜和沉重,心裏喃喃:「化勁打人如掛畫,功夫入髓不懼槍,雖然聽說昨晚出手的就是幾個普通的槍手,也有距離比較近,被那青年快速貼身的緣故,但都不是主要原因,真正的原因,恐怕真的如同劉彥武所說,這青年的功夫已經練入了化境。」
「徐老,現在該怎麼辦?」剛才說話的那人,這個時候緊張的問道。
那青年連槍都不懼了,在場的這諸位,恐怕能是他對手的不超過一個巴掌之數。
這也就是說,他們註定要被那青年拿走身上的名聲。
徐文海沉聲道:「事到如今,也沒有別的辦法了,香江武術界的氣勢不能丟,咱們都打了一輩子拳,現在還能怕了他不成。」
「老董,你去通知一下韓師父,薛師父,還有童師父,就按照老夫昨天的意思,擺開陣仗,和他光明正大的比一場吧。」
這其他三個人都是與他其名的宗師高手。
院子裏的十多個人聞言,紛紛是心中一凜。
但現在騎虎難下,的確是只能這麼做了。
這則消息很快就傳遍了香江傳統武術界以及一些技擊道館中。
下午,霍玲兒的別墅當中。
陳艾陽聽到周乙有請,抽着下午的一個空隙來到了這裏。
「周兄,聽玲兒說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嗎?」陳艾陽站在周乙的面前。
周乙和陳艾陽稍微寒暄了一下,隨後就直接道明意思。
「想了解一下香江武術界的著名人物和拳館嗎?」陳艾陽輕聲喃喃,隨後道:「行,那我就給你講一下香江的國術界勢力吧。」
正當陳艾陽準備開口的時候,忽然他手機震動了一下。
他打開一看,是一則短訊。
看到這則短訊的剎那,陳艾陽臉上微微變色。
周乙問道:「陳兄有什麼急事嗎,那我倒是不好耽擱你的時間,你先忙,我稍後再登門拜訪和你談談。」
陳艾陽把手機放回了口袋,搖了搖頭,笑道:「也不是什麼緊要的事情,就是剛收到消息,香江武術界忽然要舉辦一個武鬥擂台,說是有一個青年連挑了七家拳館,現在他們正大光明的擺開了擂台,就等着那青年上門好公平一決呢。」
他話說完,忽然看見周乙的面色有點古怪。
陳艾陽見狀愣住了,隨即,不敢置信的道:「周兄,那個連挑了七家拳館的青年,不會就是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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