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畢竟還沒結婚呢,有些事能晚就晚一點,要是未婚先孕到底是好說不好聽的,無端的壞了自己名聲。」
喬新月當然知道這個年代對女孩子的要求有多高,未婚先孕是要被人唾棄的。
「馮姨我們真的沒有。」
她今天只是中了岳謹言的毒了,管不住自己的一顆心,「馮姨你有為一個人牽腸掛肚過嗎,就是無時不刻的在想着他,就算是做事學習的時候也會情不自禁的,想放都放不下。」
喬新月到底還是年紀小,馮姨不想她太早明白,手過去摸着喬新月的小腦袋,「小姐長大了慢慢就什麼也明白了,我不打擾你,好好寫吧。」
慢慢會明白嗎?為什麼她覺得自己活了兩世,還是不太明白?
喜歡一個人,就會讓一個人變得都不像是自己了?
從前這種題她可是從來不會出錯。
吃了一塊糕點,喬新月才繼續去寫,因為餓的實在難受了,也沒注意到放在書包里的大哥大有了動靜,一直在響,但被調成了靜音模式,不去看屏幕根本不會知道。
就一個題目一百遍,喬新月足足寫了十幾頁,放下的時候手指都覺得要斷掉了,最後前前後後仔細的數了兩遍確定只有多的沒有少的,她才徹底放下來收拾到書包裏面,省的到明天忘了帶,就看到書包里的大哥大屏幕亮着,上面有一串陌生的電話號碼,她毫不遲疑地拿出來按了接聽鍵擱在耳邊,「餵」
「新月」仿佛是等了兩世的電話,岳謹言說出這兩個字的時候,長長出了口氣,「我打了你好多的電話,怎麼一直不接?」
喬新月一下子淚目了,手捂着口鼻,哽咽的說不出話。
「我現在很擔心你,沒事吧?」
「我沒事我當然沒事,我一整天都在擔心你有事,岳謹言你好不好?」喬新月用好大力氣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來,心頭酸澀的厲害,「我從來沒有因為一個人這麼度日如年,牽腸掛肚過。岳謹言也就是你了。」
淚水每每順着她的眼角滑落下去,喬新月的聲音里也多了哭腔,即便隔着千里萬里,還是聽得出來,岳謹言心中一動可是心痛,他的女孩在難過,好想馬上就到她身邊去,安慰她,開解她,讓她開心快樂,可看着自己高高吊起來的腳,他知道自己還不能,而且這次他臉上也有傷,喬新月看到一定要傷心壞了的。
他要耐着性子,等一等。
必須讓她看到一個毫髮無損的自己。
那可是個看到他舊傷也會傷心掉淚的人,這些新傷一定要不留痕跡的。
「我好想你,謹言」喬新月再也管不住自己的眼淚,如洪水般傾瀉出來。
岳謹言已經恨不得飛到喬新月的身邊去了,這樣他就能跟她在一起,安慰她擁抱她。
他喉結滾動,好一會兒才艱難地發出聲音來,平靜而綿長的,「新月你聽着我沒事,真的,昨晚你檢查的時候什麼樣現在還是什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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