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打來電話?
他真是不信。
馮姨卻是一個勁的點頭,「是的,三少,就是那個表小姐!」
喬新月隔着電話都聽到小舅舅的聲音了,當下破涕為笑,「馮姨,你把電話給我舅舅,我要跟他說話。」
馮姨點頭,「好的,好的。三少,表小姐讓你接電話呢。」
聽馮姨這樣說,夏安邦將信將疑的拿過話筒擱在耳邊,壓低聲音問,「真是小月月?」
這稱呼?
喬新月一下子想起來另一個小嶽嶽來,可夏安邦從小就喜歡這樣叫她,上一世她年長他都沒有變過稱呼,就是…
後來夏安邦投資失利妻離子散,整日借酒澆愁還染上了毒癮,成了過街老鼠,人人避之不及。
之後一蹶不振。
而這個時候的夏安邦該是還沒結婚的。
喬新月其實很心疼他的,上一世她和岳謹言結婚,雖然沒有過多來往過,但給她的嫁妝比喬南峰給的還多,那天還直接哭成了淚人。
「小月月,你說你是小月月,難不成聽不出我是誰了?也不叫人真是沒禮貌,這麼多年書白讀了……」
喬新月擦了一把眼淚,不滿,「才沒有呢小舅舅,我就是好久沒聽到你說話了,想你和外婆了,小舅舅,你和外婆還都好嗎?」
「你外婆身體還是老樣子,至於我嘛,好得很。說起來你這丫頭可從來不給我們打電話,今天怎麼想起來了?」
夏安邦往歐式的沙發上一坐,高興的翹起二郎腿,手放在膝上一副大佬的模樣。
說道這個,喬新月還真的挺慚愧的,「就是想你們了,所以就打個電話,馮姨說外婆沒醒,我晚點打給她,小舅舅您要是不喜歡我打電話,我不打就是了,掛了。」
「哎,你這丫頭,我這是關心你呢,聽不出來啊,敢掛我到學校揍你去。」
「人家開玩笑的。」喬新月聲音軟糯可是好聽的很。夏安邦不禁想起她那張長得酷似二姐的臉來,心頭一酸,低頭看了眼腕錶,「這個點怎麼還在家裏啊,不去學校?」
「我腳受了點傷去不了所以在家休息呢。」
「怎麼好好的腳受傷了?」夏安邦着急,從小到大,喬新月的母親最是照顧他,所以姐弟情很深的,所以自從喬新月母親出事,夏安邦對這個外孫女也上心了不少,老太太見不着她,她也不想見到他們,他總會隔几几個月去學校遠遠的悄悄的看她幾回。
知道小丫頭好好的才能放心。
喬新月其實有幾次注意到了的,只是那時候她就是一心想着跟喬南峰他們一條心,所以有意的跟外婆家的人保持距離,現在想想就是傻。
她越是這樣做,劉韻其中賺足了好處,也冷了外祖一家對她的好心。
「不小心摔的,不過已經看過醫生也包紮過了,現在特別好,小舅舅不用擔心,也不用告訴外婆。」
「我就說嘛,人在受傷的時候最是脆弱,最是會想到自己最親的人,小月月你等着,小舅舅這就去接你出來,帶你去看個好玩的東西。」
夏安邦說着就掛了電話,喬新月是一臉懵,但是仔細想想,她大概猜到是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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