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喬新月的房間一直沒有想要離開的意思。其實他更想留在這個房間,哪怕不能睡床,地板也行,只為看着她。
所以在喬新月看來,他每每像是有話要說的,卻總是欲言又止,而她正好也有話說。
「謹言」
「新月」
兩個人同時開口,氣氛一下子有些尷尬。
「你先說。」
「你先說,」
又是異口同聲,說沒有默契都沒人信。
「女士優先。」
岳謹言看着她的眼睛,溫柔。
「今天雷夜的事情我是立了功,只是,把你的車子也給掉河裏了,上面會不會處分你啊?」
岳謹言沒想到她會擔心這個,高冷清雋的面容,有過絲絲感動,「這是最不需要擔心的事情,你沒事才是最好的。」
他說的輕鬆,喬新月始終擔心,「真的不會被處分嗎?」
岳謹言用力點頭,「要說你有功勞的話,那車子也是有功勞的,沒有它,雷夜還不一定死。」
車重加上雷夜的體重,才是墜入河流最致命的。
「那你剛才想跟我說什麼來着?」喬新月巴巴的望着他問,很好奇。
岳謹言卻是有口難言,「我剛才想說,今晚不太方便就不要洗澡,醫生說了,傷口不能碰到水。」
他低着頭,甚至沒敢看她。
畢竟是這般私、密的事情,本不該他來說,又怕她忘記了。
喬新月的小臉不可避免的紅了紅,竟然是連這麼細微的事情都給想到了嗎?
上一世她還真是瞎。
「我知道了,一會兒洗洗臉什麼的我就睡了,時候不早了,你也回房間休息?」
「謹言,小月說得對,時間不早了,你和南峰明天都是要早早就過去部隊的,剛才嘉雯已經將子旭的房間都收拾好了,你要不去看看,小月這邊不會有事的,一會兒我會照顧着的。」劉韻看準機會過來,笑意盈盈的沒忘記提了陸嘉雯的功勞。
要是可以,其實喬新月希望是自己去幫岳謹言整理房間的,陸嘉雯這次最好別跟上一世一樣玩什麼陰謀詭計。
岳謹言最後看了眼喬新月,才舉步離開的。
劉韻目送他進去了房間,才進來看着喬新月,「你說你這腳傷是挺嚴重的,怎麼臉上手臂上也有傷啊,擦過藥沒有,疼不疼?」
這些難道不是剛才一進門,劉韻就該注意到的事情嗎?可她那時候不問,這時候就更不必問。
喬新月直接白她一眼,「謹言都走遠了,劉女士也不必在我面前惺惺作態,有事直說?」
「你這孩子看你說的,時候不早了你也趕緊的洗洗睡吧。」她剛才就是怕岳謹言在她房間不出去,過來叫人的。
要不然陸嘉雯先進去多尷尬。
她估摸着岳謹言回到房間也該洗澡沐浴了,轉身要離開房間,突然想起一些事情來,回頭走向喬新月,冷冷的開口,「把我的錢包給我。」
喬新月從兜里拿出紅色的錢包來遞過去,劉韻接過來拿在手裏,前後左右的檢查了一番,見沒有什麼裂痕和擦痕,才放下心來,只是打開錢包,看到裏面空空如也的就有點不高興,「錢全花光了。」
「就十五塊,劉女士覺得我看病不花錢還是張奶奶看病不花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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